為了獎勵這次程斯愈的功勞,李易堂一次性撥給了程斯愈50萬的獎金到他卡上。
程斯愈感覺受李易堂的恩惠已經夠多的了,一開始給他買衣服,發(fā)高工資,而且這會撤防了,等于都不再需要程斯愈如何工作,卻依舊工資照發(fā),而且最關鍵的是,還單獨為了程斯愈而將鹿鳴繼續(xù)留下來。
要知道,鹿鳴可是自己有保鏢公司,李易堂每次請鹿鳴過來都是要按日付酬的。所以程斯愈也是一番推脫。
但李易堂極為堅持,表示企業(yè)管理上就講究有功必賞有罪必罰,程斯愈既然有功,獎賞就是必定要落實的。
一次性拿到50萬,這對程斯愈來說真可謂天文數(shù)字了,有了這筆錢,他一回去已能妥妥地給父母買下一座新房來。
而此時他的心態(tài)卻又是不一樣了,會開始想著父母住了一輩子的小房子,現(xiàn)在既然手頭闊綽了些,便干脆再積些錢給父母買一棟位置好,戶型結構好的150平以上的大房,也讓辛苦了一輩子的父母能好好享福。
莢江市的房價并不算貴,這樣的戶型也許70-80萬就拿下了,要完成這個目標還真不算難。
出了酒店,程斯愈招呼李佳佳他們先回去,他還要去看看老李。
保安公寓,程斯愈原來的房間又住進來了兩位新人,老李和羅定自然還在這里。
一見到程斯愈來了,兩人高興得不行,本來都準備睡覺了,這會不由分說拉著程斯愈和房里另兩人一同跑出來吃夜宵。一邊出門一邊老李又打通了黃淵的電話,把黃淵也叫了出來。
一桌人在桌前點好菜坐齊,黃淵也正好來了,一見面倒是不由分說給了程斯愈一個擁抱。
“胖子,這會你既然能回到這里來了,那就沒啥要藏著掖著的了。說吧,你是不是在華宇做保鏢了?”黃淵一臉壞笑地說。
“沒啥瞞得住黃隊的?!背趟褂残α诵?。
“小程,你能在華宇做保鏢,最需要感謝的可就是黃隊。全是他一手把你推上去的呢?!崩侠顚χ趟褂f。
“哎老李你這話不對,人家胖子是靠自己的努力上去的。我只是看他確實是個好料子,順手帶一把而已?!秉S淵將手一擺說道。
“黃隊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敬黃隊一杯。以后黃隊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程斯愈滿滿地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好說,好說。”黃淵笑了笑。
“說起來,小程,我覺得不能再叫你胖子了,你這段時間可真瘦了不少,現(xiàn)在的感覺充其量算壯,已經遠遠稱不上胖了?!绷_定看著程斯愈說。
“那當然瘦了,搞保鏢的訓練那多苦?你小子沒去試過你不知道?!崩侠顢[了擺手。
“嘿,說得好像你老李去過似的。”羅定表示不服。
“我沒去過,黃隊去過啊——是不是?黃隊?”
“嘿,對年輕人來說,這點苦算什么苦。”黃淵心不在焉地說,眼睛卻是瞧著另外一張桌子。
眾人覺得奇怪,也紛紛扭頭看向那邊。卻是見到那邊桌上不知又從哪來了一群社會青年,其中一個正抓著一個服務員女孩的手不肯松開,其他人則是大聲打趣著。
“胖子,怎樣,過去幫幫那小妹妹,順便露兩手給我們欣賞欣賞?”黃淵一臉壞笑對著程斯愈使了個眼色。
“黃隊去吧?正好老李一直說你黃隊打架厲害,我還沒見識過呢?!?p> “嗯~這機會得讓給你們年輕人,那小妹妹說不定一感激就看上你了呢。我這老伯伯人家不感興趣嘍?!?p> 老李也是一臉不屑:“最近這一塊到底怎么回事,世風日下,這些二混子越來越多。小程,走,我倆一起去管管這事?!?p> “老李你別去了,不要無緣無故挨了拳頭,明天還要上班。就我去吧?!背趟褂闶且煌谱雷诱酒鹕?,向那邊走去。
“咱們看著點,要是小程吃虧,一會我們一起上?!崩侠钫f。
“嘿嘿,老李,你信不信?我覺著小程根本不需要你們動手,一個人輕輕松松就把他們收拾了?!秉S淵說。
“不能吧?對方人也不少?!?p> “不信你瞧著吧?!秉S淵手中夾著煙笑著說道。
那服務員也是十八歲模樣,杏眼柳眉瓜子臉,長得非常的秀氣。估計是農村里出來的女孩,而且是那種比較偏遠的地方,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女孩這會被別人緊緊地抓住手,一臉地驚慌,眼中已是滿含淚水,不時無助地瞟一下自己的老板,希望他們過來解圍。但老板顯然無意過來。
“來啊,坐下來,陪哥哥一起喝杯酒,”那二混子一臉的淫笑,“哎唷別掙呀,你的手這么滑,再掙我可抓不住了?!?p> 二混子身邊一群哥們本都在一同嬉笑,一人卻突然喊道:“喂,你小子要干嘛?”
大家定睛一看,卻是看到程斯愈來到了他們桌子旁,正撐住桌子看著他們。
“啊,沒事沒事,你們喝酒,哈哈。”程斯愈笑嘻嘻的松開手,圍著桌子走了起來。
“這他媽誰?神經病嗎?”
卻見程斯愈卻是走到了這女孩身邊,低著頭緊緊盯著那抓住女孩子手的黃毛。是的,又一個黃毛,當然此黃毛非彼黃毛。
也不知道這些小年輕們?yōu)樯蹲钕矚g的染發(fā)顏色是黃色。
“誒你他媽有毛病吧?”那黃毛便是想站起身來,卻被程斯愈往雙肩一按,居然被老老實實地按著坐了回去。
尼瑪……這臭小子力氣好大!看著程斯愈一臉云淡風輕的表情,似乎剛才壓根就沒使什么勁,這黃毛倒是有點驚駭了。
“別起來呀,哥哥,來,坐著,我陪你喝酒。”程斯愈笑瞇瞇地說。
被按下來時黃毛手不由得一松,那女孩便是連忙抽過手站在一旁,一臉緊張地看著這個場面。
“你他媽……”黃毛旁邊一個人直接站起來一拳便向程斯愈臉上打去。程斯愈轉身就是一個耳光,雖后發(fā)卻先至,只聽得響亮的“啪”的一聲,那人便是直接被扇得睡在了地上。
臥槽,五指殺?
這一桌人立馬呼啦啦全部站了起來,直接抽起屁股下的條凳就要砸過來。
有關應對持鈍器的對手時,鹿鳴也有專門教導過。
如果對方手持的是長度不算長,重量不算重,揮舞靈活的鈍器時,你沖上去就是找死,你近身的速度怎樣也趕不上人家揮舞的速度,而且對方還可以在你近身時同時后退。
所以面對手持這類武器的人,你反而首先要后退拉開距離。
但像這些拿著條凳這類重型武器的人就不一樣了,條凳又長又重,揮舞速度慢,末端殺傷力巨大而每稍微往前一些威力都會銳減。
而且它還很不好抓持,也就是不是一件順手的武器,這會進一步影響對方的揮舞速度和靈活變向的能力,然后他們拿著這玩意后退起來也很不靈活。
面對手持這類鈍器的人,乘著條凳落下一步搶前才是最好的攻擊手段。
是以程斯愈當下臉上笑容一收,便一步躥向前。對方人多,此時講究效率,不使用摔跤;太近了拳頭不好用,遠腿中拳近肘,程斯愈便是貼上身來一記內肘甩到對方臉上。
那人悶哼一聲砸在桌子上,將整個桌子一把掀翻。
貼得特別近的就用肘,稍遠的就拳頭招呼,程斯愈靈活運用,一下一個,飛快地移動著步伐,迅速將對方一一收割。雖然胸腹部也挨了幾拳幾腳,但以他現(xiàn)在的抗擊打能力完全就是毫無反應。只是片刻功夫這半邊桌子的人就全躺地上了。
這還是程斯愈手下留情收著拳勁,要照打那些綁匪時用的力道,還真怕把這些人直接打成殘廢,那要是被對方起訴了的話,反而會惹上一身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