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偵探?不,賣酒的
“為什么被害人最近就開始迷戀起了洋子小姐?為什么池?fù)駜?yōu)子又能恰好拿的鑰匙可以來翻動洋子的公寓?那么今天下午是不是也是一場巧合呢?”說完,墨錦澈死死地瞪住了山岸榮。
“你,你想干嘛!”山岸榮有些害怕的退了幾步,手心和后背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墨錦澈只是微微笑著,并未多作威懾:“山岸榮!是你故意丟了鑰匙,讓優(yōu)子小姐拿到的吧?是你用簡訊告訴被害人,洋子小姐事業(yè)平穩(wěn),可以重新談戀愛了吧今天的事可能是個巧合,但是就算今天沒有這個巧合,你也會湊成巧合對吧?就連今天被害人的自殺計劃,也是你勸說的吧?但是我不明白,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這是真的嗎?”沖野洋子本就脆弱的神經(jīng)收到了雙重打擊,一臉迷茫的跪在了地上,有些恍惚,“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啊啊啊啊!”事情被揭露的山岸榮心態(tài)炸裂,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就沖向了墨錦澈。
看著來人,墨錦澈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腳就把身體虛弱的山岸榮踹飛了出去。
一旁的敬茶見狀,連忙上前用手銬把山岸榮的雙手銬住,防止他再次傷人。
被逮捕的山岸榮十分不甘心地盯著墨錦澈,從咬著的牙中蹦出了幾個字:“你到底是什么偵探的?連毛利偵探和敬茶都沒有看出來的事情,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呵,”墨錦澈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偵探?我可不是。我只是個賣酒的?!?p> 先不說眾人對他身份的驚訝就單單是他露出來的微笑,大部分敬茶都感覺自己背后發(fā)涼,身體上的雞皮疙瘩迅速的生出。
“收了吧,趕緊把犯人壓回去?!蹦磕壕僖姞钣行┎粚?,連忙出聲打破了尷尬。
隨著犯人被捕,以及目目警官一眾人的離去,房間內(nèi)就剩下毛利等人和孤零零的沖野洋子。
墨錦澈并沒有緊跟毛利等人離去的步伐,他先是扶起了癱軟在地上沖野洋子,并提醒了她可以去酒店過一晚之后才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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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之后的一周墨錦澈都沒有遇到案子或者組織的任務(wù),他的生活平靜而又單調(diào)----白天上學(xué),晚上睡覺的時候修煉,期間開開酒碗練練劍,并且研究一下系統(tǒng)的那個水洛清酒。
這一天,放學(xué)后的三人在路上有說有笑著。
小蘭拍著胸口,后怕的說著在新干線上被柯南踢走的那個炸彈。
園子也在一旁慶幸著小蘭的平安,然后,話題就轉(zhuǎn)到了明天的情人節(jié)上:“唉,小蘭,明天的情人節(jié),你是不是需要為你的工藤老公做巧克力呀?”
“唉,別亂說嘛園子,誰要給那個家伙做巧克力?”
“你可是臉紅了哦小蘭!”
“那我們的園子大人是要送給你哪個帥氣的男生呢?”
“好多呢,算下來,要有4,5個,畢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p> 墨錦澈看著一旁活力十足的兩名少女,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情人節(jié)這種虐狗日子,對于他這個兩輩子沒有談過戀愛的處男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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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酒館的墨錦澈慢悠悠的上了二樓,放下了沉重的書包,身體癱倒在她柔軟的大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霓虹的高中也不輕松啊,學(xué)習(xí)真是累死個人?!?p> 抱怨著的墨錦澈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就想去冰箱看看有沒有什么速食的可以讓他填填肚子。
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一縷銀白色的長發(fā)就落入了他的眼中。下一秒,他就看見了那精致絕倫的面孔以及上面的淺淺微笑。
“woc!”幾乎是瞬間,墨錦澈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擺出一副防御架勢。
“哈哈哈…”貝爾摩德輕聲地笑著,似乎對自己嚇到面前之人的惡作劇十分滿意。
才看到來人的墨錦澈這才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重新坐在了床上。
“貝姐怎么是你?你傷好了嗎?”
“什么就不能是我了呢?是不是怕我看見你屋里別的小女生呀?”說著,貝爾摩德突然湊近了,墨錦澈的臉龐,玉手拖住他的下巴,就這么直直的盯著他。
“啊哈哈哈,開個玩笑。”看到有些不知所措的墨錦澈,貝爾摩德再次笑了出來,“還真要多虧了你的福,我現(xiàn)在傷勢已經(jīng)快好了,就是半個月內(nèi)不能劇烈運(yùn)動?!?p> “啊…沒事?!蹦\澈肯定,自己并不是一個沒有臨場反應(yīng)能力的人,只是這小姐姐在面前,他本毫無波瀾的心跳都有些加速,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傻傻的。
“不請我喝一杯嗎?”
“哦,好,你跟我來?!闭f著,墨錦澈就帶著貝姐來到了餐桌旁。
等兩人面對面坐下,墨錦澈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大瓶芬達(dá)和礦泉水,在兩個杯子里分別倒了一杯水和芬達(dá),隨后他把那杯裝了涼水的杯子遞到了貝爾摩德面前。
“怎么是水?”貝爾摩德微微蹙眉,“給我來點(diǎn)酒?!?p> “那可不行,你的傷,尤其其實(shí)肚子上的還沒有好,怎么能讓你喝酒?”
“那就給我也倒一杯芬達(dá)?!?p> “也不行,芬達(dá)這種氣泡飲料對你傷勢的恢復(fù)也不好?!?p>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只能喝白水嗎?”
不知怎么的,墨錦澈竟然覺得面前的貝爾摩德有一絲小女人的姿態(tài)。他甩了甩頭,把這胡思亂想拋出了腦袋。
端起了面前的芬達(dá)喝了一口,他開口問道:“貝姐你這次來是不是又有新任務(wù)?”
“怎么,沒有任務(wù)我就不能過來嗎?”貝爾摩德不岔的撇撇嘴,不情愿的喝了一口水,道,“但是我還真有一個任務(wù)帶來。
三天后,半夜12點(diǎn),去偷這里旁邊的美術(shù)館里盔甲?!?p> “???這任務(wù)隨便交給某個中層人員不就好了?還要你和我來執(zhí)行?”
PS:不好意思晚了,和朋友打球,結(jié)果差點(diǎn)沒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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