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心中很是疑惑,雖然說松鶴堂是一家有著百年歷史的老店,但是最近幾年這座老店也還是被翻新過,外面看起來還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但是內(nèi)里早就已經(jīng)換上了現(xiàn)代化一體的各種家具了。
“你是什么人?”林清晚冷冷的開口,與此同時她的手摸索到電燈的開關(guān),一剎那打開了燈。
看著還有半只腳在窗戶外面的顧臨川,林清晚瞪大了眼睛,“顧臨川,怎么是你,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我這里來做什么?”
被現(xiàn)場抓包的顧臨川十分淡定的將自己另外一只腳從窗戶外伸了進來,他從窗臺上跳下來,順手就將窗戶給關(guān)上。
“林清晚,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聊!”
面對顧臨川,林清晚只有冷漠的臉色,“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要和你聊一聊?!?p> “你先說!”顧臨川淡然的開口,正好他也想知道今天林清晚到底都在想什么,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情緒反應。
“我們兩個結(jié)婚都是各有目的,但是現(xiàn)在你和我的困境都解決了,現(xiàn)在的我不論是在醫(yī)學還是在國際都是有一席之地的,林家和程家已經(jīng)不能拿我怎么樣了?!?p> “而你呢,我相信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了,已經(jīng)不需要我來幫你打掩護了.........”
顧臨川聽著林清晚的話,臉色越發(fā)的冷了,“所以你的意思是?”
林清晚看著氣場全開的顧臨川,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竟然發(fā)怵了,她不敢對視顧臨川那犀利的眼睛,她強迫自己用平常的聲音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離婚了。”
顧臨川冷笑,“林清晚,你當結(jié)婚是什么?是小孩子過家家嗎?”他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個分貝,林清晚的心都被嚇了一跳。
而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情緒,也因為顧臨川這突然提高的聲音再一次涌了上來。
“怎么難道你顧大總裁還當真了不成?簡直可笑?!?p> “沒錯,我就是當真了又怎么樣?林清晚你別忘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這一輩子都是?!?p> 顧臨川被林清晚的話給氣到了,他承認他對林清晚是有感覺的,但是他以為他對林清晚的感情沒有多深,所以今天晚上就是想要和林清晚聊一聊,看一看林清晚是什么想法。
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林清晚竟然想要和他離婚,一聽到離婚這個詞,他就感覺自己像是炸毛的貓一樣,離婚這件事對他而言,根本忍受不了。
而且他看林清晚堅定而又冷漠的態(tài)度,心中瞬間就慌了。
在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想離婚,不想失去林清晚,一想到林清晚和自己離婚之后,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不知道為什么就像是有一股火再燒一樣,十分的難受。
也因此他直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林清晚在聽到顧臨川的話之后,整個人直接愣了,三秒鐘之后她才反應過來。
但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聽錯了,“顧臨川,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結(jié)婚這個事情我就是當真了,林清晚,你可別忘了,結(jié)婚這個事情當初是誰先提出來的,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要離婚,怎么你是覺得我很好玩是嗎?”
顧臨川把自己剛才說的話再說了一遍,而且強調(diào)當初要結(jié)婚的不是他而是林清晚。
被顧臨川這么一質(zhì)問,林清晚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下來,照這么說,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
“結(jié)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不是我強迫你的,再說了我們結(jié)婚那也是各取所需,誰也沒吃虧?”林清晚為自己辯解道。
顧臨川卻不打算放過她,“是,各取所需!”他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那現(xiàn)在河過完了,就要拆橋了是吧?”
“我.....沒有!”林清晚一時語塞,此時的林清晚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在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被顧臨川給套了進去,牽著鼻子一步一步走了。
“沒有,那這個離婚是誰提出來的?”顧臨川看向林清晚。
“我......我......”這一下,林清晚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過很快她也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是被顧臨川給套進去了,“你少和我扯其他的,我說不過你,但是這婚我們離定了,你不想找其他的女人,我還想要找其他的男人呢......”
林清晚最后一句話觸及到了顧臨川的底線,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唇上多了一個濕濕軟軟的東西,很快她的唇就被顧臨川給包裹住了。
而她要說的話也被堵在了喉嚨當中,突然被人親了,林清晚十分的惱怒,她使勁的捶打著顧臨川的胸口,試圖讓顧臨川放開她,但是顧臨川就是不放開。
見此情況,林清晚的臉色一冷,手腕一轉(zhuǎn),一根銀針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中醫(yī)可不止有煉丹,中藥材,還有穴位和銀針。
她高高的舉起手中的針,只要她的針扎在正確的穴位上,就算顧臨川壯的跟頭牛一樣,他也得乖乖的睡在地上。
就在她的針尖距離顧臨川只有零點五厘米的時候,顧臨川作為金牌特工,明銳的洞察力以及對危險的判斷力,讓他迅速出手,一個手腕翻轉(zhuǎn)之間,林清晚的銀針已經(jīng)落到了他的手上。
“論偷襲,你還不是我的對手,這銀針我就先幫你保管了,這東西太危險了,免得傷到你自己。”說話間,顧臨川便把林清晚的銀針給收了起來。
幾次在顧臨川這里落敗,林清晚的心里不是極度的不舒服,她的怒火是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了。
可是她打又打不過顧臨川,說也說不過,比文不行,比武不行,這火沒地方撒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顧臨川,你太過分了!”林清晚大叫道。
“我過分也沒有你過分,過河拆橋,離婚,門都沒有,窗戶都沒有?!?p>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顧臨川的情緒倒是平復了下來。他坐在軟墊上,“離婚這件事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不知道我的心里什么時候認定了你,但是結(jié)婚了,在我顧臨川的字典里就沒有離婚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