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嘏沙鏊涗浀膽艨跈n案里,吳兵只有一個兒子吳鑫,并沒有那對雙胞胎女兒的信息,由此看來,吳兵對這對雙胞胎女兒并不上心,連戶口都沒有給兩人上。據(jù)村里人說,吳兵原來的老婆陳玉芬叫姐姐團(tuán)團(tuán),妹妹圓圓,姐姐團(tuán)團(tuán)身子骨弱,經(jīng)常生病,吳兵整日里罵罵咧咧地拿母女仨人出氣,村里人有時候看不過去就幫著勸一兩句,吳兵才收斂一些,后來,團(tuán)團(tuán)四歲時生了一場大病,吳兵說是帶團(tuán)團(tuán)去省城醫(yī)院看病,也把圓圓一塊帶上了,回來后說把孩子送人了,而陳玉芬自此一病不起,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吳兵也怕村里的閑言閑語,等喪事一過就外出打工了。
證物室里,一名年輕的當(dāng)?shù)鼐炷弥粋€紙箱放在了南瀟和沈洛白面前的桌子上,里面裝著女子行李箱里的東西,兩張身份證,身份證是真的,應(yīng)該是在網(wǎng)上買的,一套病號服,大瓶小瓶的進(jìn)口藥和兩盒針劑,一盒里面還剩兩支胰島素,一盒里面還剩一支未知藥劑,
沈洛白拿起那盒未知試劑問道:“這里面的成分檢測出來了嗎?”
“我這就去化驗室那邊問問?!泵鎸ι蚵灏赘咚活^的強(qiáng)大氣場,那名年輕的當(dāng)?shù)鼐炝锏帽韧米舆€快。
“等等?!蹦蠟t叫住那名年輕的當(dāng)?shù)鼐欤枚Y貌的語氣問道,“那個黑色行李箱在哪兒?”
那名年輕的當(dāng)?shù)鼐炻冻鲆笄诘男θ?,被沈洛白凌厲的眼神一掃,他立刻收斂笑容,抬手指向證物室后邊,說道:“在那后面,我這就去拿。”
南瀟善解人意地說道:“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拿就行了?!?p> 那名年輕的當(dāng)?shù)鼐祀x開證物室后,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慨道:多好的姑娘啊~
證物室后面的架子上放著大大小小的紙箱,里面裝著不同案件的證物,黑色行李箱被放在架子后面的角落里,南瀟戴上手套,將黑色行李箱拉到桌子旁邊,這時沈洛白說道,“你來看看這個?!?p> 南瀟走到沈洛白身邊,看向他指向的編號,眼中閃過一絲驚詫,編號只是普通的阿拉伯?dāng)?shù)字4,在病號服的胸口位置,不同尋常的是,這個數(shù)字是刺繡在上面的,縝密光滑的針腳和小九那件病號服上如出一轍。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數(shù)字背面應(yīng)該也有那個東西,南瀟翻到病號服里面,編號的背面果然是一個縮小版的死神形象,手持死神之鐮,身穿黑色斗篷,腳下是一片彼岸花。
“小九的編號是19,這個編號是4,兩套病號服應(yīng)該來自同一個地方,小九出現(xiàn)在王麻子家的地下室里,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這套病號服的尺寸應(yīng)該是小孩穿的,”說到這兒,南瀟頓了頓,眸光微沉,“這次,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嗎,如果是,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套病號服是兇手小時候穿的呢?!鄙蚵灏椎?。
南瀟思索片刻,點頭道:“也有這個可能。”
沈洛白接著說道:“現(xiàn)在兇手不在了,唯一的線索是藍(lán)玫瑰酒吧,兇手定期會在酒吧舉行化妝舞會和尋寶游戲,從這個方面著手,或許能找到突破口?!?p> 南瀟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痹掍h一轉(zhuǎn),她歪頭看著沈洛白問道,“那你什么時候請我看電影?”
沈洛白愣了一下,又握拳輕咳一聲,說道:“回去后就請,我出去打個電話?!?p> 季凌坐在車?yán)锬弥h(yuǎn)鏡監(jiān)視著不遠(yuǎn)處的餐廳,顧晗和一名美女在里面吃飯,看著服務(wù)生上了紅酒牛排,季凌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煎餅,感覺人生太艱難了~
這時,手機(jī)鈴聲響起,季凌拿出手機(jī)見是大魔王來電,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喉嚨,接通電話后,殷勤地問道:“老大,有什么吩咐嗎?”
沈洛白在電話里言簡意賅地吩咐道:“把藍(lán)玫瑰酒吧以往舉辦的化妝舞會和尋寶游戲的內(nèi)容查清楚?!?p> “我這就讓人去查?!奔玖璧溃袄洗?,還有別的事嗎?”
沈洛白問道:“顧晗這兩天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嗎?”
季凌心頭涌起一股怨念,忿忿道:“那小子好得很,住著大別墅,還有個賊漂亮的女朋友,”
沈洛白打斷道,“他有女朋友了?”
季凌忿忿地嗯了一聲,忽然反應(yīng)過來,語氣猥瑣地問道:“老大,你想不想知道那小子的女朋友長什么樣子,要不要我拍張照片給你發(fā)過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后嘀地一聲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