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九尾的聲音只能在漩渦鳴人的腦海之中回蕩,但是他依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原因無他,九尾那把他從封印空間之中驅(qū)除出來時的咆哮聲實在是快要把他的腦袋給震暈了。
在頭暈?zāi)X脹之下,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肚子的疼痛,他提起褲子,徑直推開廁所的門。
“不要紙?”
冷著一張臉的宇智波佐助把一團紙塞到漩渦鳴人面前,雙眼卻盡量往旁邊看去。
漩渦鳴人摸了摸肚子,笑著說道:“肚子又不疼了,所以就不需要了?!?p> 他覺得宇智波佐助回來之后變得很奇怪,雖然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樣喜歡裝酷,但是卻不再敢和他對視了,面對他的時候眼神總是躲躲閃閃的。
不過這個重要嗎?
當(dāng)然不重要。
對于漩渦鳴人而言,宇智波佐助回到木葉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同伴還在身邊,那么其他的一切就無所謂。
旗木卡卡西給他上的第一課他至今沒忘。
宇智波佐助問道:“那你還在里面呆了這么長時間?”
不擅長掩飾的漩渦鳴人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是不小心和九尾見了一面……”
“九尾嗎?你和它談了什么?”宇智波佐助的表情忽變,他立刻拋下心中的尷尬看向漩渦鳴人。
宇智波斑讓他回到木葉的任務(wù)就是監(jiān)視漩渦鳴人的異常,而與九尾見面自然可以算是異常之一。
他當(dāng)然想要知道其中的詳情,這樣可以讓他掌握更多的情報,好從宇智波斑那里獲得更多的有關(guān)于宇智波鼬的情報。
漩渦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其實也沒談什么,那家伙說得話我都不是很懂。”
“………”宇智波佐助感覺十分無語,他覺得漩渦鳴人現(xiàn)在實在是放松過了頭,居然能夠?qū)⑦@種嚴(yán)重的事情忘記,這可不是一般忍者會做出來的事。
“不要在意這種事?!变鰷u鳴人完全不能理解宇智波佐助的表情變化,他只是提高音量說道,“還是快點回去吧?!?p> “那你還是拿著吧,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又會痛起來。”得不到想要的情報的宇智波佐助把紙塞到漩渦鳴人手里,然后便扭頭走向了出口,
漩渦鳴人一邊把紙放到口袋里一邊快步跟上,他來到宇智波佐助的身邊,說道:“今天我們也一起努力吧,佐助?!?p> 宇智波佐助簡單的嗯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對方,只顧著埋頭趕路,而漩渦鳴人則是再次加快腳步追了上去,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街角的地方,一個女孩正偷偷注視著他。
“你在看什么呢?雛田?!毕θ占t拍了一下弟子的肩膀,她當(dāng)然知道后者在看什么,但是有時候,提問才能獲得更大的樂趣。
日向雛田被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但是熟悉的聲音又讓她快速安定下來,她揉了揉手指,用只有她和站在身邊的夕日紅才能聽得清楚的聲音說道:“老……老師,剛……剛剛……鳴人君……他……”
“紅老師,你就別為難雛田了?!鳖^上趴著一只狗的犬冢牙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如今的場面,所以他對于兩人的動作毫不在意。
因為在上次中忍考試,女孩的心已經(jīng)表露的很清楚了。
除了某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沒有注意到以外。
“汪汪——”與主人之間有著高超的默契的忍犬赤丸也跟著叫喊了起來。
“就是這樣?!?p> 不知從何處走出來的油女志乃推了推墨鏡,贊同式地點了點頭。
“你們還真是不可愛?!毕θ占t轉(zhuǎn)過身,紅色的眼睛中滿是笑意,她并不為自己被打斷取樂而感到生氣,反而是拍了拍手之后說道,“好啦好啦,還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吧,在天黑之前,一定要把委托人的貓找到?!?p> “就交給我這個未來的火影吧?!比Q朗钟凶孕诺厝嗔巳嘧约旱谋亲?。
“汪汪——”赤丸又應(yīng)和式地叫了兩聲,尾巴也跟著搖了起來,抓貓對于它這個合格的忍犬來說一點困難都沒有。
“嗨?!比障螂r田點了點頭,然后便去犬冢牙一起朝著木葉的東側(cè)跑去。
而留下來油女志乃則是走到夕日紅的旁邊,用一如既往的聲音說道:“那邊我已經(jīng)用寄壞蟲偵查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對象?!?p> “辛苦了,志乃?!?p> 夕日紅看著時常進入“隱身”狀態(tài)的弟子,內(nèi)心得到了一絲慰藉。
在她的三個弟子之中,只有眼前的人做事最可靠。
“不,這沒什么,您能把這個任務(wù)告訴我是我的榮幸。”
油女志乃自認為自己沒有什么存在感,哪怕是站在別人面前,別人都是會無視他的存在的,這次夕日紅把任務(wù)交給他,這讓他十分感動,哪怕這次的任務(wù)沒有正式的任務(wù)發(fā)布書,他也甘之若飴。
這句話讓夕日紅完全放下心來,這次的任務(wù)并不是從火影處承接而來的任務(wù),而是日向日足私下底的拜托。
雖然這種事做起來并不怎么何乎忍者的規(guī)定,但是日向日足當(dāng)時的語氣和表情讓她很難拒絕。
她做不成鐵石心腸的人。
見夕日紅久久不再言語,油女志乃便把雙手插回口袋里,說道:“我繼續(xù)去跟著雛田,紅老師你就去另外一邊看看吧,有什么事情我會通過蟲子通知您的。”
夕日紅對此沒有意見,保護雛田是私下的委托,而他們還有必須要完成的任務(wù)要做。
她起身朝著另一邊走去,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條街道。
而在這個時候,私底下拜托她的日向日足則是孤身一人走進了日向一族的庫房,在堆滿數(shù)個書架的卷軸之中尋找著他想要的東西。
在灰塵彌漫之中,他拿起了一個藏在不起眼的角落的卷軸,因為在他的視線之中,這個卷軸的看起來最古老。
他攤開卷軸,第一個印入他視線之中的就是一個卍字,這個代表著不是其他的,正是日向一族用來限制分家的籠中鳥,而在這之后,則是寫著一句幾個字。
守衛(wèi)宗家。
在這幾個字之后,則是兩個圖案。
這兩個圖案雖然大小一致,但是卻主次分明。
日向日足不認識代表“主”的那一個,但是他認識代表“次”的那一個人。
那一個正是日向一族的標(biāo)志。
望月景時
籠中鳥的標(biāo)志漫畫中為卍,而動畫中為x,至于原因,應(yīng)該是和卐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