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悄然過去,陸寒澈也早已回歸崗位,家里又獨剩下黎初悅一個人,不過她也不是沒事干,比如,她要給自己還有陸寒澈設計結婚禮服。
她已經連續(xù)好幾天待在家里畫稿了,陸寒澈也不愿打擾她,怕她嫌棄自己煩。
也還好的是,田姨也算是回來了,不然按照黎初悅那性子,恐怕兩個人待在家里都會沒飯吃。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她早已悠閑的躺在那看著電視劇,田姨已經在廚房忙碌的做飯,瞧著時間點,剛好陸寒澈發(fā)了短信回來,
【中午在外面應酬,你在家好好吃,乖。】
黎初悅看了一眼,沒什么想法,就直接回復了個【哦?!?p> 另一邊等著短信的陸寒澈等了半天,然后看到信息框里的一個哦字,陷入了沉思,看來這姑娘還是不夠愛她,反應太平淡了,想著回去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最近公司倒是很忙,因為接近年底,不免有很多手頭的事情忙不完,外加一些公司里的蛀蟲,陸寒澈已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很久了,但是有些人還是變本加厲,倒讓他不得不做些什么,比如……裁員。
劉志華是公司的老員工了,早在他接手陸氏前,他就已經在陸氏干了十幾年,望如今也已經快二十年,一句摸爬滾打,爬到現(xiàn)在總經理這個職位也是實屬不易,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人想要的太多,難免會禁不住誘惑,做了些錯事。
陸寒澈不是沒有旁敲側擊過,但這么久了,想來這人并不放心上,他也不想再繼續(xù)養(yǎng)著這么個人,養(yǎng)虎為患,搞不好便會帶來些更不必要的麻煩。
上午開會的時候,陸寒澈就已經召開了董事會,裁員通知下來的也算是有些突然,倒像是殺雞儆猴一般,全公司上下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都不禁捏了把汗,因為這次裁的不僅僅只有劉志華一個人,還有些職位較高的崗位,上層像是被徹徹底底換了個新。
如此結果,那幾個人當然非常不滿,想討個說法,陸寒澈當然不想多說,這明知故問的戲碼,他倒是懶得再跟他們打交道。
見人未果,眾人也是守株待兔,一行人潛在車庫,想要將陸寒澈攔下來說個清楚。
中午十分,一行人果然在車庫見到了陸寒澈,助理護著陸寒澈就上了車,外邊人死纏爛打也沒了法子。
憤怒的吼聲不斷,還帶著些威脅的意味。
“姓陸的,你無情就別怪我不義……”
即使隔著車窗,陸寒澈還是將劉志華的那句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淡然一笑,他并不在乎。
最后,陸寒澈做著車在罵罵咧咧中駛離,好像那堆人對他來說并沒什么波瀾,只是些會嗷嗷叫的狗,鬧心是不存在的,他并不把他們當回事。
也許是因為這行人的騷擾,公司倒是加強了安保工作,避免自家老板在碰上這不愉快,不然,他們的飯碗也是不保。
中午陸寒澈的應酬也是為了業(yè)務合同,對方老板比他大許多,游歷商場多年,也算是個老姜,不是個好拿下的主。
金碧輝煌的酒店包廂里,坐著三四個人,其中就有陸寒澈和對方老總,氣氛倒是頗為平淡,從進門到現(xiàn)在也并沒有談到合同業(yè)務,該吃吃該喝喝,兩人都是笑臉相迎。
約是過了十多分鐘,包廂里又來了一人,陸寒澈往門口看了一眼,進來的姑娘倒是頗為火辣,一襲紅色包臀裙,前凸后翹不說,走起路來也是一扭一扭,朝一行人走去。
“爹地,我來晚了,對不起呀?!?p> 梁露踩著高跟鞋就走到父親身邊,跟父親來了個大擁抱。
梁山海瞧見自家女兒來了也是高興的不得了,不過也不是他特意邀請來的,只是這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女兒聽說自己要去見陸寒澈,便吵著說她也要去。
梁露還不忘走到陸寒澈的面前,雙手提著個小包,笑臉盈盈的看著陸寒澈。
“陸總好呀,早就聽聞你了,今天有幸見一面,我可真是榮幸。”
陸寒澈聽了這幅再客套不過的話,依然輕微點頭。
“想必你就是梁小姐吧,梁小姐年紀輕輕又是海歸,梁董有福?!?p> 一旁的助理聽著自家老板夸人,總覺得別扭,心里冷不丁抹了把汗,陸總您可真會說……
梁山海笑呵呵的,心里當然喜不自勝,連忙招呼自家女兒落座。
這頓飯倒是吃的很讓人開心,至少梁家父女二人是開心的不得了。最后時刻梁山海也毫不猶豫的的拍桌叫好,立馬簽了兩家公司的合作合同。
合作事宜也交由手底下的人好好安排,事情遠比想象中辦的要順利。
等到陸寒澈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中午他也喝了些酒,落得現(xiàn)在有些頭疼,簡單批閱一些文件后就忍不住想要回家了,畢竟家里還有個小人。
陸寒澈回來時,黎初悅一直待在辦公區(qū)里發(fā)愁,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把自己嫁出去那天,穿的是個什么玩意……
“婚紗?旗袍?秀禾服,emm ……”
思來想去,覺得每樣都穿一遍,才不會落得個遺憾,但又覺得換來換去也是一件忒麻煩的事情。
正當發(fā)愁之時,一個擁抱就從后面包圍住她,淡淡的酒香味從他的頸肩飄到了黎初悅的鼻間。
“你喝了多少?。坎粫持腋鷦e的女人一起……”
還沒說完,陸寒澈便將頭伸到了她的一側臉頰。
“你把我想的也太強了吧,有你一個我都享用不及,別的都比不上。”
黎初悅瞬時覺得這男人越來越會了,立馬撇開他,轉身看著他。
“您可真會夸人呢。”
“一直都挺會的,你要是愛聽,我還能說很多的,只要你愿意,一輩子都夸你?!?p> “可別了,我怕我哪天飄了?!?p> 許是聽了她的話,他也不自覺的想笑,嘴角上揚在她面前好像是那種的簡單,就像,太陽花遇見了陽光,綻放的燦爛無比。
你總是讓我快樂無比,看見你,好像再多的憂愁都會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