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還是像往常一樣上課,有些人對著她有些欲言又止,卻還是有兩個關(guān)系好點的問她與祁迎安的關(guān)系。
得到她說是實驗關(guān)聯(lián)的回答后,那兩個人才松了口氣,和其他人去講這些八卦。
可是下了課卻被博禹攔下了。
“那個男人是誰?”他眼眶底下有一層青黑,顯然是昨天沒有睡好。
“關(guān)你什么事?”溫秋雨抱著論文,睨著他,兩人的距離足足有一米遠。
“你和祁…什么關(guān)系?”
他像是想說出祁迎安的名字,卻中途把剩下兩個字吞進了肚子里。
顯然也是看到了那個照片。
“你想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就是什么關(guān)系?!睖厍镉隉┑牟恍?,看著表,不愿意多理他。
“你就不怕我給溫叔叔告狀…!”
他聲音提了提又壓下來,周圍已經(jīng)有挺多同學(xué)側(cè)目看著他們倆了。
“你腦子有病就趕緊去治,我是我爸的女兒,你又是誰,他會為了一個外人用無端的理由教訓(xùn)我?”
她挺翹的鼻梁皺起,彎而黑長的睫毛閃也不閃。
“你…!你不要以為你攀得上他,他不是你所能肖想的…!”他壓住要變臉的欲望,咬著后槽牙,對著溫秋雨說道。
“謝謝,但是不勞您費心。”溫秋雨禮貌的回答,抬腳繞過了他,出了教室門。
在出教室門的時候,溫意走了進來,像是想要說什么,卻被她冷漠的臉色嚇到了,呆愣愣的在原地沒有動。
溫秋雨處理完事情,才注意到背后果然有人在討論她和博禹的事。
其實本來那些人的聲音壓得極低,她應(yīng)該聽不到。但是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弄的很高的各個數(shù)值,還是準確的把他們的話錄入了耳朵里。
不由得有些煩躁,其實她很不愿意被人討論。
這也就是為什么她死之前做了那么多實驗,在網(wǎng)絡(luò)上卻沒有一點熱度,就連死亡也平平無奇沒有一點波瀾,只有國家的精英們才痛哭流涕的原因。
她太清楚普通人的話語能傷人多深了,所以也為此煩躁。
注意到她心情有些不好的系統(tǒng),馬上在她的腦海里放起歌來。
聽著熟的不能再熟的音樂,溫秋雨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只是沒有想到系統(tǒng)連這個都調(diào)查得到。
第二天很快來臨,溫秋雨跟著祁迎安和一堆軍人去往了國家部門。
“你是說這個是植入皮層的,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還沒有技術(shù)能夠達到這種效果?!泵媲斑@個戴著眼鏡,頭發(fā)稀少的男人直直的盯著她。
“在我之后,就有了?!?p> 溫秋雨十分鎮(zhèn)定,不被他的話所嚇到。
“我們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可以做到?!蹦莻€男人扶了扶眼鏡框,才接著說,“如果實驗成功了,我就邀請你進入我們的部門?!?p> 周圍的人眼睛都瞪大了,甚至有幾個吸氣出聲,卻又不敢說話,只有幾個大佬鎮(zhèn)定自若。
“沒問題,我本來就是過來給你們實驗的?!?p> 她沒接下一句話,但是自信的研究學(xué)者不相信她會拒絕。
“那么誰來?”她說的是植入皮層這件事。
有一個穿著軍裝的軍人就要站出來,很快就被祁迎安伸手攔下。
“我來。”
他長腿一邁,順勢解開了手腕上的扣子,把袖口往上推了推。
溫秋雨無所謂的聳肩,拿著極細的刀片在他手腕上劃了一個三四毫米的口,鮮血都只滲了一點,甚至沒把傷口浸濕。
“這么淺?”不只是祁迎安,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嗯。這個如果不取出來自己會融入皮層底下的,不用割那么深也可以?!彼p聲答道。
然后用鑷子將極其小的芯片貼上了他的傷口,芯片馬上浸了進去。
她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個創(chuàng)口貼給祁迎安貼上了。
才讓他跟著自己進入實驗室,其他人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