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我華夏帝國何時欺辱過難民,別說金兵不開城門,即使金兵此時城門大開,本汗也會按兵不動。咱們這一動不要緊,城門口的那些難民怎么辦?難道就在他死在我華夏帝國的馬蹄之下嗎?”
“我華夏帝國可以不顧一切的發(fā)展勢力,但是人民重于一切。你們永遠別忘了我華夏帝國建立的初衷?!卑缀评浜咭宦曇膊还軇e人打馬離開了前線。
自華夏帝國出兵以來,在會寧城外便與金人交戰(zhàn)了無數(shù)次。但是幾乎每一次都是金兵大敗,且不少先鋒有阿彪這個力大無窮的大漢,就憑三大軍團的實力也是分分鐘秒殺金兵的實力。
一來二去之下,金人的將領(lǐng)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根本不敵華夏帝國,所有選擇關(guān)閉城門死守城池。
見白浩離開后宮阿歹一臉尷尬的看著眾人,雖然剛才白浩罵了自己,但是他知道那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為了華夏帝國好。
“撤軍……”阿歹揮揮手示意眾人撤退這才打馬上前兩步喊道。
“金兵的將領(lǐng)聽著,我家大汗如今兵臨城下,如果識相的話便開城投向,如若不然,待我華夏帝國攻入城去便讓爾血濺五步。”
會寧城內(nèi),一身穿白袍金甲的將領(lǐng)站在城門之上,看著阿歹他們離開的背影疑惑的想到“他們想干嘛?為什么會放棄如此好的攻城機會?”他知道如果白浩讓那些難民做先鋒再派大軍攻城的話會寧城很難守得住,但是華夏帝國居然放棄了這么好攻城機會。
“將軍在下聽說華夏帝國的大汗乃仁愛之人,恐怕他也不想讓那些難民吧!”身后一身穿儒袍的男子回答道。
男子大約二三十歲,一生儒袍之上滿是補丁卻洗得非常干凈。
此人便是契丹首相耶律楚才了,他原本是契丹人。
金滅遼后耶律楚才便被金人所俘虜,因為其有大才的緣故完顏珣便讓其做了會寧城的參軍。
“也許吧!但是本將軍不相信這世界有這種悲天憫人之人,來人打開城門放那些難民進來,另外仔細查探那些入城的難民不要讓敵軍混進城來了?!鄙砼鸺走@人是金挺的將軍名叫楊明,是一名宋人。
原本是燕京人,自遼國占領(lǐng)燕云十六州時便在燕京了。
那時大多數(shù)的宋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燕京,只有楊明的父親與少數(shù)人沒有離開。
這里是他們的家鄉(xiāng),他們對國家的忠誠沒有那么大?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家鄉(xiāng),那個生他養(yǎng)他的地方。
因為楊明是宋人的緣故,在遼國時還有些好日子過。畢竟遼國不怎么歧視外族人,但是金人就不一樣了。
除了女真人以外,他們跟本看不起任何一個外族人。要不是楊明還有些本事也做不了這個會寧守城將軍的身份。
之所以讓楊明去守會寧也不是金人傻了,因為楊明是宋人,如果讓其去守宋金邊境的話,搞不好哪天反叛了自己都不知道。
而會寧不僅是女真人的大本營,這里還是金蒙的邊境,就算楊明怎么想反叛也不會投靠草原那些個部落的。再說了那時候的草原各大部落還在金人的控制之下。他們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條蒙古會反叛自己?
“耶律兄,此事便交于你去辦吧!華夏帝國鬧出如此大張旗鼓的動靜,絕對不會是做做樣子,那些難民中一定有炸,只是為兄還沒想到而已?!睏蠲骺戳搜垡沙?,因為兩人在女真人眼里都是異族的緣故,反倒是讓二人心心相惜起來。
又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相識,一時間兩人已經(jīng)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基友。
“楊將軍放心吧!此事我一定好好去辦?仔細觀察。”便在這時,門外一個大腹便便滿身酒氣,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大胖子走了進來。
“楊明你怎么辦事的?為什么要讓那些難民進來。如果在我們打開城門之際敵軍攻進城來怎么辦?你這守城將軍的位置還想不想當了?別忘了你是我大金的狗,怎么想賣主求榮嗎?”大胖子一進來就是一番奪命連環(huán)十八問。
“這……太守大人,我是看見敵軍離我會寧城已經(jīng)十里時這才下令開城門的?!边@胖子是個女真人,就這個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人都能當上太守,而楊明與耶律楚才只能當個守城將軍與參軍。
“我不管敵軍走沒走?這會寧城門就是不能開車,快把那些難民給本太守趕出去?!彼坪踹@個胖子不知道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道理,一臉鄙夷的看著楊明與耶律楚才。
在其眼里他們二人都是異族,這里是大金的地盤,天生他們便要比自己低上一級。
“是……末將這便去做?!睏蠲饕ба缹⒈仁氯塘讼聛怼?p> 就在這時,大胖子似乎是喝得太多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楊將軍女真人如此欺我,不如就此反了他算了?”耶律楚才看了眼那胖子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楊明搖了搖頭:“耶律兄怎么會這么想?就算反了大金我等又能去了哪里?”說著楊明看了眼四周了環(huán)境。
滿懷深情的說了句:“這里畢竟是我的家,反了大金我能去哪?我楊明之所以不離開燕京而南下便是舍不得家鄉(xiāng)?!?p> “啪啪啪……”一陣陣掌聲響起“好個畢竟這里是我的家,像楊將軍這么熱愛家鄉(xiāng)之人實屬難得,在下佩服佩服?!闭f著簫杰自門外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沒有本將軍的允許誰讓你進來的?”楊明看見簫杰后眉頭便緊皺起來。
“楊將軍是問我嗎?”簫杰指了指自己“在下簫杰,契丹人跟你的耶律兄一樣。同時還是華夏帝國文道閣的副閣主,至于誰讓我進來的,便是你所說的耶律兄了。”
“是你,怎么耶律兄,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想背叛我?!睏蠲饕荒槻豢芍眯诺目粗沙?,他不相信這個人會欺騙自己,他的脾氣自己最清楚,同時自己的脾氣他也是最清楚的。他不敢相信他會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