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安亦然問詔華!
詔華道:“沒什么,你最近去哪了???”
“沒去哪!去找清言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再會!”
詔華笑了笑,看著安亦然走后詔華也走了!
詔華還是覺得安亦然不太對勁,但他不是那種被控制的樣子,比起第一次看見安亦然的陽光現(xiàn)在都是黯淡。
詔華回到了府上的時候都過了晌午了,陸之然來到了詔華的書房。
詔華坐在桌前在畫畫,陸之然笑道:“詔兒,在做畫呢!”
“嗯,爹怎么來了!”
詔華放下了畫筆走了出來,父女倆坐在了桌前,詔華給陸之然倒了一杯茶。
“爹,喝茶!”
“好,詔兒啊,之前爹可能有些做事不合時宜,爹跟你道個歉!”
“爹,別這么說,之前是事出有因,不是您有意為之的?!?p> “你能這么想就好,爹怕委屈了你!”
“沒事的爹,只要您好好的,我們都好好的就好!”
“詔兒,還有一事,爹想問問你!”
“您說爹!”
“安清言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安清言,您知道了?”
“嗯,昨日就知道了,是亦然太子說的!”
安亦然會主動說出來?這是戰(zhàn)爭的開端嗎?開始單純的告訴皇上實(shí)情呢!
詔華想了想,未知的事太多了,一時間是不知道安亦然到底在想什么!
“爹,這件事情沒關(guān)系的,安清言他已經(jīng)去見過了,安清言自己不愿意回來的,不是有人強(qiáng)求安清言不回去的,而且人是活著的,您也不用擔(dān)心安國來要什么解釋。”
“話雖如此,但是這安亦然的意思似乎需要皇上給個說法!”
“爹,如若皇上再一次問您的話!您就說安清言是中邪了,需要做法事?!?p> “中邪?當(dāng)著?”陸之然蹙眉道!
“當(dāng)真,今日回來之前遇見了安亦然太子,他自己也說安清言不對勁,既然自己的親兄長都看出來了不對勁,那么我們這外人看起來肯定也是不對勁的,這就做個法事,沒什么的!”
“可行嗎?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
陸之然想的是很多,還是擔(dān)心要是安清言不是中邪的話,那么皇上會不會認(rèn)為是陸之然胡說的呢?
“爹,您就這么說就對了,這些日子發(fā)生的變故太多了,要是下次在遇見安亦然的話,盡量避之!”
“為何?安亦然太子莫不是也中邪了嗎?”
“沒有,畢竟他們是一家人,難免會讓安亦然誤會什么的!”
“好,爹知道了,你繼續(xù)作畫吧!爹就先回去了!”
“好,爹慢走!”
......
陸之然出去后詔華是無心在作畫了,最近的事情詔華仔細(xì)的想了想,似乎是連成了一條線!
先是賀紫韻莫名的消失了,再是安亦然不見了幾日,再接著是府上的人莫名的不見了!
這一連串的都是在消失,這消失的人是去了哪里?
這詔華始終的沒有頭緒!
詔華動用了法術(shù)給自己療傷,她準(zhǔn)備晚上出去打探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