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初月一聽到有人拿東西砸自己妹妹,眼里的火都要噴出來了,顯然是生氣極了。
顏家的人,護短。
“誰拿東西砸我妹?”
現(xiàn)場沒人回答,演戲的演戲,看熱鬧的看熱鬧。
顏初月的火燒的更旺了:“我再說一遍!誰拿東西砸我妹?”
一個胖胖的女生冒著風險站起來,指著李嫣然,弱弱地說:“她,是她砸的,位置也是她搶的,只不過是后面的?;ㄖ甘沟??!?p> 顏初月了然,走到李嫣然面前,似笑非笑:“你膽子很大哦!”
李嫣然看見顏初月這么笑瞇瞇的,也不怕她,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是我砸的,你想怎樣?要錢?我可以給你。”
說罷,從包包里掏出了一大沓毛爺爺,數(shù)也沒數(shù),直接往顏初月的臉上砸。
“夠了沒?這里起碼一萬。”
“呵。”
顏初月冷笑,給旁邊的徐紫歡她們一個眼神。
徐紫歡會意,紛紛把自己的信用卡給顏初月,一瞬間,顏初月的手上就有厚厚一沓卡了,金的,銀的,黑的,綠的,紅的,啥顏色都有。
別以為只有林淺沫和李嫣然有幾個臭錢,徐紫歡是某跨國公司的總裁的獨生女,張小果是某礦場老板的女兒,俗稱家里有礦,顏希和顏初月家的顏氏在新城也是一家很厲害的企業(yè),大家都不缺錢,只是不喜歡顯擺。
顏初月把它們遞給顏希,“妹,這事兒你在行?!?p> 顏希接過信用卡,把它們狠狠的往李嫣然臉上砸,“老子今天教教你,做人別嘚瑟,別炫富,因為你會發(fā)現(xiàn),世界上有錢的人多了去了,比如我,比如我們。”
李嫣然的整容臉被卡片一砸,顯得有些猙獰,脖子還被卡刮傷了。
“淺沫,怎么辦?”
李嫣然往林淺沫那邊靠,卻被林淺沫不耐煩地拂開了。
“你到底想怎樣?”
林淺沫也沒想到自己碰到一塊硬骨頭,只能退一步。
顏??匆娝缅X砸顏初月,都還沒想放過林淺沫,結果對方就先求饒了。
顏希咬了咬牙,忍了。
“死一邊去,別礙眼,把你們的錢拿走。”顏初月直接坐在位置上,氣場全開。
林淺沫咬牙,使喚李嫣然,“還不快撿?”
李嫣然不情不愿地蹲下去把錢一張張撿起來。
這時,教室門口又想起了一股清冷的聲音,好像山澗流瀉下來的水聲,清清涼涼的,“都干嘛?不上課?”
大家見宋教授來了,也不看熱鬧了,紛紛坐好來,準備上課,這位教授可嚴格著呢,別看整天笑瞇瞇的。
宋臨淵看到顏希也在,只是眉毛微挑了一下下,面上卻未顯露半分。
他站在講臺上,望著眾人,“誰來說說,怎么了?”
這時,難得宋教授提問了,還不是難題,很多人站起來要表現(xiàn)自己。
宋臨淵到點了一個男生,那個男生把事情經(jīng)過,詳詳細細地,從頭到尾地,一字不落地,全部說了一遍。
宋臨淵聽明白了,下講臺幫顏希把卡都收起來,還給了顏希。
眾人,“……”
這是宋教授?
除了第一節(jié)課還挺和氣,后來都是公事公辦,沒有一點感情的宋教授?
“這位同學,卡收好?!?p> 顏??匆娝闻R淵來了,收斂了一些,臉上掛著標準的假笑,“好噠,教授!”
宋臨淵再走回講臺:“這次是林淺沫同學不對,你們兩個出去吧,罰站,一節(jié)課?!?p> 一節(jié)課,可不是四十五分鐘那么簡單,大學的一節(jié)課,可能要一上午。
林淺沫又想演:“教授,我被打了,能不能不站???我好疼,臉都腫了,嚶嚶嚶……”
也許林淺沫這一套在別人那管用,但是宋臨淵是誰?以前身邊基本上沒母的,現(xiàn)在眼里只有顏希。
“不能。”
顏希現(xiàn)在一點也不難過,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當老師的做自己老公的感覺真好。
“你們幾個坐下吧,準備上課?!?p> 徐紫歡和張小果按耐住看熱鬧的心情,一本正經(jīng)地坐了下來,畢竟她們可是娘家人,不能給顏希丟臉。
一場鬧劇結束,課堂氣氛還行,中間也沒出啥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