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昭獄告別了牧六骨和仇丑臭,就與卓輝和臨乞重回天獄高原。天獄高原現(xiàn)在要加緊布置各種對付各種食肉獸的陷阱和武器。
牧昭獄沒有同時和卓輝、臨乞回到天獄高原副統(tǒng)帥府,他讓他們兩個繼續(xù)帶領(lǐng)天獄邊關(guān)黑石雙城的所有人加緊布置機關(guān)陷阱。接著牧昭獄赤焰決騎來到了風(fēng)閉島,他第一次沒有帶著面具和風(fēng)閉島上的少女見面。
看到坐在赤焰決騎身上的牧昭獄,譚羽雨有說不出的開心,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了牧昭獄的真面目。其他少女看到牧昭獄真面目后,無不“哇!”的一聲。牧昭獄比他們想象的要帥氣俊朗多。她們原本以為天獄高原上的人都是皮膚黝黑、粗糙,面目也會非常的猙獰難看??吹侥琳血z后,她們才知道天獄高原上也有比起源平原上還要帥氣、俊朗的男人。牧昭獄厚實略帶天獄高原特有的皮膚、穩(wěn)重略帶滄桑的表情、堅毅又充滿威武的眼神無不顯示出男人英雄蓋世的本色,也更加吸引著少女的傾慕。
牧昭獄下了馬,譚羽雨無法壓抑自己內(nèi)心對牧昭獄的情感,她就跑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牧昭獄。牧昭獄有些不知所措,他現(xiàn)在也不是以前那樣的冷漠無情的樣子了。不過牧昭獄還是沒有時間留下和譚羽雨她們吃一頓飯,天獄高原上不斷地在吹響著食肉獸來襲的號角。
牧昭獄來風(fēng)閉島的目的是看望那些戰(zhàn)死將士的遺配以及孩子。意志之戰(zhàn)以來一直沒有人下到風(fēng)閉島幫助國這里的少女;牧昭獄看看她們想要什么,等他回到天獄邊關(guān),再吩咐人送下來給她們。
“我們打贏莽野族人了嗎?如果打贏莽野族人了,那可以放我們回起源平原了?!币粋€少女向牧昭獄說道
“在沒有得到國首陛下特許下,你們還是無法回起源平原?!蹦琳血z說道
“為什么?我們不都打贏了莽野人了?!绷硗庖粋€少女說道,她們都是實在在風(fēng)閉島呆不下的少女。
“因為沒有國首特許回去的話,我們都得死?!蹦琳血z說道
“我們都的死,恩善為什么也要死,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嗎?”譚羽雨溫柔地問牧昭獄
“我說過,想知道的話只能是死人?!蹦琳血z回答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派人照顧你們的。我也一定想辦法請求國首陛下特赦我們,讓你們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到起源平原,回到自己家人的身邊?!蹦琳血z繼續(xù)說道
“嗯!我們相信恩善一定會幫助我們回到起源平原,回到家人的旁邊?!弊T羽雨用非常信任的眼神看著牧昭獄說道
“你們需要什么我會讓將士給你們送下來。”牧昭獄看了看說道
“恩善,你馬上又要走嗎?”譚羽雨問道
“天獄高原上已經(jīng)吹響了號角,我是昭北邊關(guān)的統(tǒng)帥必須回到將士的身邊,和他們一起應(yīng)對新的敵人?!蹦琳血z說道
“新的敵人,誰是新的敵人?”譚羽雨問道
“天獄高原上的食肉獸,它們現(xiàn)在正成群成群的襲擊天獄邊關(guān)黑石雙城,給天獄邊關(guān)將士與黑石雙城百姓造成了很大的威脅和傷害?!蹦琳血z說道
“嗯!我知道了,那我就不留恩善了;恩善一定要小心,等恩善把那些害人的食肉獸都消滅了再來風(fēng)閉島;到時候讓我們一起為恩善做一頓簡單飯菜,以感謝恩善救命之恩和照顧之情?!弊T羽雨溫情地說道
牧昭獄騎上赤焰決騎離開的時候,譚羽雨唱了一首動人心弦的歌送別牧昭獄,就像在送別自己愛的人遠行;同時,歌詞歌聲中期待著自己愛的人能盡快回到自己身邊相聚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牧昭獄騎著赤焰決騎快速的回到了天獄邊關(guān),他一到天獄邊關(guān)就接過指揮權(quán),指揮天獄邊關(guān)將士迎戰(zhàn)各種食肉獸的襲擊。
白銀國慶祝各邊關(guān)大勝結(jié)束后,各重臣為了搶得個人聲望先機,紛紛提出了自己對大岱和邏摩秋后算賬的想法。對于大岱,大部分重臣選擇的是封鎖,不易強攻。大岱是山地國家,白銀國沒有善于在山地作戰(zhàn)的軍隊,貿(mào)然進入山地和大岱軍隊作戰(zhàn),取勝幾率不大,甚至?xí)p失很大。唯有封鎖大岱的一切商貿(mào)往來,逼迫大岱出兵到平原作戰(zhàn),這樣就能發(fā)揮白銀國騎兵和步兵協(xié)同作戰(zhàn)的優(yōu)勢。不過也有人提出讓天獄邊關(guān)鎮(zhèn)邊大將軍率領(lǐng)天獄騎兵攻入大岱,其他白銀騎兵、步兵再突入進去與大岱軍隊大戰(zhàn)。最后國首代崇尢對于對大岱的秋后算賬選擇了第一種,這即是最保險的,也是損失最小的。
對于邏摩的秋后算賬,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就是派重甲兵打前陣強攻邏摩防線,派騎兵左右機動突襲邏摩防線,派步兵最后跟近殺敵。各方勢力都知道這可是一場‘很肥’的戰(zhàn)役,任何人統(tǒng)帥這次討伐邏摩,擊敗邏摩都不是一件難事,難的是就看各方勢力誰從國首代崇尢那里爭取到這個機會。繼首黨的,第三方勢力的,還有忠于齊王代啟的文武官員都在為各自的勢力爭取這次討伐邏摩的‘肥差’。
只有齊王代啟一人反對發(fā)動對邏摩和大岱秋后算賬的戰(zhàn)爭,因為死了太多的人。沒有了莽野族的威脅,邏摩也從今以后不再威脅到白銀國遠西邊關(guān);還可以趁這次機會和邏摩簽訂一份永遠和平的協(xié)議,以保持兩個邊關(guān)永久和平、安寧。
大家都明白齊王代啟是為一人而反對白銀國受邏摩“羞辱”后的反擊,國首代崇尢非常的生氣并痛斥了齊王代啟糊涂。繼首代梟趁機大肆攻擊齊王代啟以己之心,不顧白銀國之前受到侵犯受辱,不顧那些被邏摩殺死將士仇恨。以一己,以一女人實在白銀國之恥。
齊王代啟反對找邏摩和大岱秋后算賬,這基本上不可能再讓他帶兵去討伐邏摩和大岱的‘肥差’。很顯然齊王代啟很難阻止全白銀國的人都同意的討伐之戰(zhàn),如果他不是因為豊靜之,他也很難不為自己國家出出這口氣。因為邏摩和大岱的進犯都是在白銀國最困難,最艱難的時候,邏摩和大岱這種下三濫的做法實在令每個白銀國人恨的咬牙切齒。
齊王代啟最后還是去找了烏氏國后,他知道烏氏國后身體不好,不能刺激她;但為了豊靜之,他還是去找了烏氏國后,希望憑借母子關(guān)系說服烏氏國后勸勸國首代崇尢對邏摩手下留情。
烏氏國后已經(jīng)病了一段時間,一直不見好轉(zhuǎn),白銀國最好的國醫(yī)、醫(yī)仕,甚至民間的大夫都無法診斷出烏氏國后的疾病。對于齊王代啟以一個邏摩的女人反對對邏摩和大岱的反擊,烏氏國后氣的實在是無力說話,其實烏氏國后比國首代崇尢更加憎恨邏摩。不管是之前的百年之恥之戰(zhàn),還是后來的意志之戰(zhàn),烏氏國后都是那個最為憂心白銀國的人。特別是意志之戰(zhàn)還是她推動的這場和莽野族人的生死之戰(zhàn),她的心思,她一輩子的寄望都是要打敗莽野族人。但當(dāng)和莽野族拼死大戰(zhàn)時,邏摩又對白銀國遠西發(fā)動進攻,這好比烏氏國母在和莽野族人單打獨斗,邏摩國卻在她身后刺了一刀。
“啟兒,哀家和你國父是不會同意你與我們白銀國敵人的女兒在一起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烏氏國后開門見山地說道
“國母,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和靜之在一起?!饼R王代啟稍加溫和地說道
烏氏國后聽了咳了幾聲,六繼首代玨連忙拍了拍她背
“二哥,你這時候怎么這么糊涂呢?為了一個敵人的女人,你得罪了全白銀國人,還惹國父國母生氣!”六繼首代玨教訓(xùn)道
“啟兒,國母知道你也喜歡寧離,寧離也喜歡你,我讓你國父下旨為你們盡快舉行婚配合一儀式;希望在我還在的時候看到我的孫兒?!睘跏蠂蟪粤Φ卣f道
“國母這個主意好,二哥是我白銀國最優(yōu)秀的男人,寧離是我白銀國最美麗賢德的女人,他們是最佳絕配。”六繼首代玨連忙說道
“我這一輩子只選豊靜之做為我的婚配,不會對其他任何少女再有婚配想法?!饼R王代啟堅定地說道
齊王代啟這句話被站在門外的寧離聽到,這讓寧離心里有些難過,但她也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齊王代啟這個白銀國最優(yōu)秀的男人。
烏氏國后嘆了嘆氣說道:“啟兒、玨兒,作為皇家的人,顧大局舍小家乃是服眾的根本。有時候為了國家民族利益必須犧牲個人利益,放下兒女情長。做大國的我們沒有去進犯小國的邏摩,反倒小小的邏摩一而再再而三趁我們白銀國最困難的時候進犯我們。我們代家皇族長久以來因天獄邊關(guān)戰(zhàn)事連連受敗而大失民心,如果不在各邊關(guān)重新樹立起我代家皇族的威望,;我們代家皇族何以再面對白銀國的黎民百姓,更無臉面對歷代列祖列宗和戰(zhàn)死沙場的將士。我們又何以面對被我們送天獄高原供奉給莽野族人糟蹋的少女和她們的家人?!?p> “啟兒,國母知道你心中的不舍,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能帶兵為我白銀國打敗岱寇了。你也應(yīng)該懂得國與國,家與家,個人與個人的厲害關(guān)系?!睘跏蠂罄^續(xù)好言相勸地說道
“國母說的太對了。二哥你可一定要聽。”六繼首代玨說道
齊王代啟看出烏氏國后連說話都沒力氣了,實在不忍心再讓她生氣,他只能先行告退,然后直接去找豊靜之。
雖然齊王代啟沒有說,但豊靜之能感覺的到,齊王代啟也沒辦法阻止白銀國的討伐之戰(zhàn)。他們兩個依偎著,如同兩個沒有爹媽的孩子找到了對方依靠。
齊王代啟和豊靜之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一個晚上,一大早齊王代啟就要回宮上早朝。這天文武百官、大小官員還是會繼續(xù)討論對邏摩與大岱的討伐的相關(guān)事宜。齊王代啟只有最后的機會去說服國首代崇尢和文武百官不要派大軍討伐邏摩,但顯然憑借齊王代啟一人是無法說服國首代崇尢和文武百官的。
早朝后,齊王代啟失望地提前離開了政議殿。蕭逸已經(jīng)在大殿外等了齊王代啟很久。見到齊王代啟后,蕭逸就告訴齊王代啟,豊靜之在住的地方被蒙面人綁走了。齊王代啟連忙跑到豊靜之住的地方,蕭逸就和齊王代啟說道,他早上來找豊靜之,豊靜之沒有在;然后蕭逸在外面找了一下,沒有看到豊靜之。蕭逸就感覺不對勁,豊靜之冒險來白銀城,她有什么事情不可能不告訴齊王代啟和蕭逸的。蕭逸就跑回到豊靜之住的房間,發(fā)現(xiàn)房間里四個以上的陌生人腳?。粸榇?,蕭逸斷定豊靜之被人綁走了。齊王代啟趕緊讓蕭逸和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元仲去找線索,他自己留在豊靜之的房間找線索。
很快的元仲找到了線索,他安排在繼首代梟的繼首府的暗眼發(fā)現(xiàn)一大早有繼首府的護衛(wèi)背著一個麻袋從后面進人繼首府。而這個時間斷正好是齊王代啟離開豊靜之前往宮里的時候。齊王代啟就帶著元仲和蕭逸趕往繼首府,并不顧繼首府的人阻攔硬闖了繼首府。
繼首代梟好像知道齊王代啟要來,他早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并且繼首代梟還一大早叫了幾位重臣的兒女來府上做客。
齊王代啟沖進去后,就拔劍指向繼首代梟,繼首代梟故意很有禮貌的問齊王代啟為何硬闖他繼首府,還拔劍指向他。
齊王代啟就用威脅地語氣讓繼首代梟馬上放了豊靜之,繼首代梟就說什么都不知道。齊王代啟太過于緊張豊靜之的安危,就把劍架在了繼首代梟的脖子上。身邊的人連忙勸架,齊王代啟卻越加憤怒。他們就這樣僵持了很久,一直到國首代崇尢派人把他們叫到宮里去。
繼首代梟就在國首代崇尢面前裝委屈,他也承認(rèn)是自己抓走了豊靜之。但他捏造是在抓邏摩派來的奸細。
繼首代梟在國首代崇尢面前說的以及做的自然沒有問題,齊王代啟自然是百口莫辯。并且齊王代啟為了一個敵人的女人,竟然把劍架在了自己兄長脖子上,毫無兄弟情義。這讓國首代崇尢勃然大怒,國首代崇尢就下令皇宮鐵衛(wèi)隊把齊王代啟關(guān)進禁閉室好好反省。
齊王代啟只好讓蕭逸一定要照顧好豊靜之,蕭逸點了點頭答應(yīng)。
國首代崇尢就讓繼首代梟把豊靜之帶到他那里。
烏氏國后知道事情后,也是非常的生氣,生氣齊王代啟實在太固執(zhí),就像沒有長大的孩子。她就讓寧離去找齊王代啟,讓齊王代啟好好向國首代崇尢認(rèn)錯,甚至向繼首代梟認(rèn)錯,好早日被放出來。
“你如何迷惑我啟兒死心塌地,甚至不顧兄弟情義的為你做事?!眹状甾虘嵟貙ωN靜之說道
“我和齊王殿下只是純相愛,沒有任何利用關(guān)系?!必N靜之彬彬有禮地回答道
“放屁,我二弟為了你都把劍架在我脖子上了,肯定你是用什么花言巧語欺騙了我二弟為你收集我白銀國情報?!崩^首代梟污蔑地說道
蕭逸想要為豊靜之辯白,但這時候繼首代梟得勢、國首代崇尢氣在頭上,他的任何為豊靜之辯白,都有可能適得其反;蕭逸也可能被關(guān)入大牢,他只有另外想辦法救助豊靜之。
“齊王殿下乃是愛國,愛家,怎么會為我出賣白銀國。”豊靜之說道
“那定是你用了什么邪術(shù)控制住了我二弟,讓他出賣我白銀國。”繼首代梟繼續(xù)污蔑道
國首代崇尢有點聽不下去了,就像豊靜之說的齊王代啟不會為了個人,甚至是豊靜之出賣白銀國和自己的家人,明顯是繼首代梟故意在指桑罵槐。
“你作為邏摩的長公主卻在我白銀國與你邏摩交惡時來我白銀國國都,是你皇尊母,還是你豊皇派你來的,又有何意圖?!眹状甾探又鴨柕?p> “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必N靜之說道
“偷偷跑出來的!”國首代崇尢不信地問道
“是的!”豊靜之說道
“胡說八道!你作為邏摩的公主出宮還要偷偷的跑出來?!崩^首代梟嘲諷地說道
“國首陛下剛才也說了,我邏摩正與白銀交惡時,我皇尊母和哥哥豊皇怎么會在這個時間點上派我來白銀國刺探白銀國情報;這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一旦被抓住更會成為邏摩的累贅。”豊靜之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只有你認(rèn)識我啟兒,你是在利用和他的關(guān)系來我白銀國刺探我白銀國情報?!眹状甾踢B忙說道
“我偷偷來白銀國只有一個目的,阻止白銀國攻打我邏摩。”豊靜之堅定地說道
“就憑你也想阻止我白銀國討伐你們小小的邏摩,真是可笑?!崩^首代梟說道
“為此,我才找齊王殿下幫忙。”豊靜之說道
“國首陛下,豊靜之公主之前為追查狐骨取髓邪案時和下官認(rèn)識;豊靜之公主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和齊王殿下相似,然后...這些國首陛下都知情。豊靜之公主能只身來到一個正與她交惡的國家實乃冒生命危險之舉,若不是為兩國化解矛盾,我想也不會冒如此生命危險來我白銀國都城?!笔捯葜?jǐn)言慎行地說道
“蕭大人也是在為這個邏摩來的諜細說話,哦!你們很早就認(rèn)識了,難不成你也在幫助這個諜探收集我白銀國的情報嗎?”繼首代梟轉(zhuǎn)過頭就是污蔑蕭逸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作為一名要案司司長去分析。”蕭逸說道
“不敢,我看你和齊王代啟都是一起的,他做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崩^首代梟責(zé)問道
“齊王殿下乃是我白銀國的二繼首,我只不過是一名要案司司長,怎可知道齊王殿下的事情。”蕭逸說道
“蕭大人,不用多說了,這件事不是你要案司的事情,你下去吧!”國首代崇尢說道
蕭逸只好看了一眼豊靜之然后走出了政議殿,他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烏氏國后。蕭逸首先還是先找了寧離,再讓寧離通報了烏氏國后,以免影響到烏氏國后休息。
“不管你是用什么花言巧語,還是用什么邪術(shù),從今以后不得再糾纏于我啟兒,或者別怪徰對你不客氣。”國首代崇尢嚴(yán)肅地說道
“國父,就這樣啦!”繼首代梟詫異地說道
“當(dāng)然不是,馬上將她帶去敵情司繼續(xù)嚴(yán)加審問,一定要查出她來我白銀國都的真實目的?!眹状甾陶f道
一旦豊靜之被帶入敵情司,一定會受到大刑逼供。蕭逸非常清楚這一點,因此,只有找烏氏國后才能救豊靜之。
烏氏國后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沒有力氣和蕭逸說話,蕭逸就站在外面向烏氏國后講述為什么要救助豊靜之。
“豊靜之公主乃是邏摩的長公主,又是邏摩豊皇的唯一的妹妹。她在邏摩民眾心中是一個體貼百姓、樂善好施、沒有任何架子難得好公主;因此,豊靜之公主在邏摩民眾心中地位甚高,就連她掌權(quán)的皇尊母也沒有在民眾心目中地位有她高。如果這次她為邏摩百姓冒死只身前來為說服我白銀國不要討伐邏摩而受到傷害,恐怕邏摩的眾百姓會憎恨我白銀國。”蕭逸解釋地說道
烏氏國后睜開了眼睛。
“再則,齊王殿下深愛著豊靜之公主,一旦她受到傷害,最傷心難過的就是齊王殿下。并且,繼首殿下綁走豊靜之公主后,齊王殿下已經(jīng)做出對繼首殿下無禮之事;倘若這次豊靜之公主在敵情司受到嚴(yán)刑逼供,恐怕齊王殿下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不妥之事?!笆捯堇^續(xù)說道
烏氏國后聽了閉上眼睛沒有理會蕭逸說的,蕭逸就跪了下來。過了很久,寧離也不想看到齊王代啟會因為豊靜之受到傷害而難過,也跪下來為豊靜之向烏氏國后求情。
烏氏國后自然心里清楚的很,她沒有及時出手求豊靜之也是想要給豊靜之一個教訓(xùn),給齊王代啟一個警示。
“蕭大人,你拿著哀家的令牌去敵情司,就說哀家要審問她?!睘跏蠂笥袣鉄o力地說道
“遵命,下官這就去辦,把豊靜之公主帶來見國后娘娘?!笔捯菖d奮地說道
“不要帶到哀家這里了,哀家不想看到她,就帶到要案司吧!”烏氏國后說道
讓蕭逸把豊靜之帶到要案司,說明烏氏國后已經(jīng)把豊靜之的處置權(quán)交給了蕭逸;接下來該怎么處置豊靜之都將有蕭逸說了算。烏氏國后也相信蕭逸能把這件事情處置好,即不會讓白銀國有損臉面,也不會讓齊王代啟過度擔(dān)憂做出沖動之事。
蕭逸拿到烏氏國后的令牌后趕緊趕往敵情司,但他還是來完了一步。敵情司的審訊官在繼首代梟派來的人催促下已經(jīng)對豊靜之用了刑,蕭逸趕到連忙的阻止審訊官繼續(xù)對豊靜之用刑。接著蕭逸就把豊靜之帶到要案司,找來最好的醫(yī)仕幫豊靜之療傷。
“謝謝你,蕭大人。”豊靜之感謝地說道
“你我不必客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盡管和我說?!笔捯菡f道
“代啟殿下怎么樣了?”豊靜之關(guān)心地問道
“齊王殿下不會有事的,我等一下就去告訴他你已經(jīng)平安了,好讓他安心。”蕭逸說道
“嗯!謝謝你蕭逸為我和代啟殿下所做的?!必N靜之說道
國首代崇尢得知在烏氏國后允許下蕭逸把豊靜之帶去了要案司,他知道烏氏國后的用意,也沒有繼續(xù)深糾此事。首先,國首代崇尢知道是烏氏國后授權(quán)的,他就不愿在這個時候和烏氏國后抬竿。國首代崇尢還是很想要烏氏國后能快點好起來,能幫助他處理一些令他難處理的事情。再者,豊靜之說的的確都是實話,她是一心想要白銀國和邏摩和平相處,對白銀國是沒有任何有害之心。最后,也是要考慮一下齊王代啟的感受,畢竟齊王代啟是國首代崇尢最放心,最驕傲的國子。萬一這件事處理的不好,就有可能毀了齊王代啟一輩子,這也是他絕不愿意看到的。因此,有蕭逸帶走豊靜之反而是國首代崇尢最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
“國首陛下,接下來該怎么處置邏摩的長公主?!贝筇O(jiān)王堇問道
顯然大太監(jiān)王堇不是在為自己打聽國首代崇尢怎么處置豊靜之。
“現(xiàn)正是我白銀國商討如果反擊邏摩,邏摩長公主在我白銀國手上,倒是一張可利用之牌;但我白銀國乃是新生世界第一大國,對付區(qū)區(qū)邏摩小國用人質(zhì)來脅迫又失大國風(fēng)范?!眹状甾陶f道
“國首陛下說的甚是,老奴有一計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贝筇O(jiān)王堇詭異地說道
“王公公說吧!”國首代崇尢說道
國首代崇尢除了和烏氏國后決定著各種大小事以外,最多的還是有大太監(jiān)王堇給他出出各種各樣的“小”注意。
“邏摩的長公主想要婚配給我堂堂齊王殿下,那是癡人說夢。老奴聽說邏摩皇太后的死對頭德妃也有一獨女,倒不如將邏摩長公主放回去,以將來不得再糾纏于齊王殿下為交換條件;這即可安撫齊王殿下,也可以讓邏摩長公主不再糾纏于齊王殿下。另外,當(dāng)我大軍壓進邏摩時,以震懾為主,暫時不攻城;但邏摩必須將他們最寵愛的兩位公主的一位婚配與我白銀國一位不健全皇族人,以此來換和平。這樣一來讓邏摩皇太后與德妃開始為自己的獨生女惡斗,甚至是分裂。那樣一來我白銀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瓦解邏摩的抵抗,邏摩也自然臣服于我白銀國。”大太監(jiān)王堇說道
大太監(jiān)說的不健全皇族人指的是國首代崇尢的同父異母的三弟代崇璞。代崇璞生下來身體就異樣,四肢短小,身體圓潤。長大了以后就更加的明顯,身體肥胖的都看不到手腳。并且他脾氣火爆,天天毒打他的婚配和服侍他的奴婢。打傷打殘的已經(jīng)說不清多少,所以他的惡名早已惡名遠播。邏摩皇太后喬斍和德妃遲媚姣自然是不會把自己獨女嫁給這樣的惡人,所以她們就會想盡辦法把對方的獨生女嫁個白銀國的惡人王爺代崇璞。這樣一來就如大太監(jiān)王堇所說的,她們?yōu)榱吮Wo自己的女兒的同時又可以趁機打擊報復(fù)對方。她們就會在力量差不多的情況下進行惡斗,這樣的惡斗不再是之前的小打小鬧,而是真正的兵戎相見;一旦她們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邏摩自然的就會分裂,這比打一場對邏摩的戰(zhàn)爭要劃算的多。至于讓有惡人之稱的代崇璞婚不婚配邏摩的公主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甚至因為齊王代啟的原因不用真正的把她們其中的一個迎娶到白銀國。
國首代崇尢聽了覺得此計可行。另外,此計可以暫時安撫齊王代啟,甚至可以向齊王代啟提出要求。以齊王代啟從今以后不能和豊靜之來往,換釋放豊靜之回邏摩和暫時派兵震懾不予進攻。
國首代崇尢就吩咐大太監(jiān)馬上去召集幾位重臣商討此事,盡快把如何討伐邏摩的戰(zhàn)事確定下來。
邏摩豊皇豊閤嚞和皇太后喬斍得知豊靜之被白銀國抓起來了,一邊是心里即擔(dān)心又面臨著巨大壓力,一邊感受到了德妃遲媚姣的明嘲暗諷。原本豊皇豊閤嚞和皇太后喬斍非常有信心,就是白銀國出動大軍攻打邏摩。邏摩將士攻城不行,但他們有堅固城墻抵抗進攻是沒有問題的。當(dāng)年,邏摩先祖知道自己旁邊到處是強國,他們就修建了高墻厚門,易守難攻。另外在邏摩西南角有一座大海島,邏摩漁民稱為雙魚島,官家稱為堡壘島。堡壘島也是易守難攻,島的西南北都是高崖的海角石,東邊有堅硬石頭砌成的城墻。堡壘島非常的大,足以容下一半的邏摩人在上面生活。這也是邏摩歷代豊皇敢于挑戰(zhàn)強大的白銀國遠西邊關(guān)的主要原因。但目前對豊皇豊閤嚞和皇太后喬斍來說是內(nèi)憂外患,解決不了外患,更解決不了內(nèi)憂。
在天獄高原上白銀國天獄邊關(guān),近半數(shù)襲擊黑石雙城的食肉獸被守城將士消滅掉;且每個將士對付食肉獸越來越有經(jīng)驗,食肉獸襲擊黑石雙城的頻率也越來越少。但依然會有零星甚至是大規(guī)模的襲擊,牧昭獄吩咐守城將士不可以掉以輕心。但守城將士人手依然不夠,牧昭獄幾乎把風(fēng)暴城的將士都調(diào)到了黑石雙城,風(fēng)暴城也快成無兵防衛(wèi)的空兵城。
意志之戰(zhàn)后,牧昭獄的心中不斷地出現(xiàn)了情感意識;這種意識不是被他埋藏起來屬于自己腦海里的情感意識,而是后來不斷外來的情感意識激發(fā)了牧昭獄的情感意識的增加。
“我知道你一定回來的?!毖湛ぶ骺粗孛嫔系哪_印開心的說道
但血琳郡主來遲一步,牧昭獄已經(jīng)回去了。當(dāng)牧昭獄來到按之前血琳郡主約定的泥柱子堎,他沒有看到血琳郡主。其實牧昭獄知道他這個時候去泥柱子堎不可能遇見血琳郡主,因為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過去了很久。牧昭獄之所以還去泥柱子堎只想去還個人情,不過他還是不希望見到血琳郡主,他對血琳郡主依然是沒有任何情感意識。
血琳郡主的意識里告訴她去之前和牧昭獄見面的泥柱子堎,可到了那里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牧昭獄。她就在泥柱子里一邊找,一邊叫:我知道你來了,你在哪里,可以出來和我見面嗎?...。找了很久血琳郡主也沒有找到牧昭獄,這讓有些失落。她就在泥柱子堎繼續(xù)一個勁地找,然后看到了巨大的馬蹄腳印,血琳郡主就想到了是牧昭獄的赤焰決騎的腳印。她知道牧昭獄來過了,只是他們沒有碰到;這也讓血琳郡主寬慰了一些,雖然沒有見到牧昭獄,但至少牧昭獄現(xiàn)在開始在意起她了。
意志之戰(zhàn)半年后,烏氏國后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生命氣數(shù)已盡,她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烏氏國后就在她精神狀態(tài)最佳的情況讓寧離和她聊一會,看到烏氏國后突然精神好起來,寧離以為烏氏國后病情有好轉(zhuǎn)了,她開心的都要哭了。寧離也是烏氏國后最信任的人,她是烏氏國后從小培養(yǎng)長大,猶如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烏氏國后在自己臨死前把一些深藏在自己心里的話和寧離分享,也有很重要的事要交代寧離。
“寧離,哀家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也是陪在哀家身邊最多時間的,哀家也是把你當(dāng)成自己的親身女兒一樣。”烏氏國后開心地說道。
“寧離知道,國后娘娘對寧離恩寵寧離無以為報?!睂庪x愉快地說道。
“哀家在世時日不多,即將進入無限空間中去,以后你要好心照顧自己。”烏氏國后說道。
“不會的,國后娘娘,您今天看起來精神和氣色特別的好;寧離馬上去叫國醫(yī)幫您診斷,國后娘娘一定是快康復(fù)了?!睂庪x突然聽到烏氏國后說自己即將離世,這讓寧離不知所措,也讓她非常擔(dān)心。
“不用了,哀家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你就坐在我身邊好好地聽我說說話?!睘跏蠂筮B忙拉住了寧離的手說道
“國后娘娘,您一定會沒事的,您不要在嚇寧離了?!睂庪x哭泣的說道
“寧離啊!你聽哀家說,不要為哀家難過;哀家看到了自己的夢想已經(jīng)實現(xiàn),死而無憾?!睘跏蠂笳f道
“不會的,不會的,國后娘娘您一定會沒事的;您還沒有看到您一直想看到的那位為您實現(xiàn)心愿的鎮(zhèn)邊大將軍?!睂庪x傷心地說道
“寧離,聽哀家的,哀家知道時日不多才要把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和交托與你?!睘跏蠂笳f道
“寧離現(xiàn)在就去求告國首陛下,求國首陛下已圣旨將鎮(zhèn)邊大將軍立刻召回國都見您。鎮(zhèn)邊大將軍能力出眾,天獄高原有很多奇妙的地方,鎮(zhèn)邊大將軍一定會想到辦法醫(yī)治您的疾病?!睂庪x傷心地說道。從小到大一直陪在烏氏國后身邊,在她眼里烏氏國后就是他的母親;所以對烏氏國后有很深的感情,一味的想要救治烏氏國后。
烏氏國后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抓住寧離的手說道:“來不及了,不要再麻煩鎮(zhèn)邊大將軍了,他還在天獄高原邊關(guān)保衛(wèi)我邊關(guān)百姓不受惡獸的襲擾。鎮(zhèn)邊大將軍真的是我白銀國的大恩善,他全程打完了意志之戰(zhàn),當(dāng)我們慶祝打敗莽野族人勝利時,他卻依然守護著我死去將士的魂魄;守往魂魄他又馬不停蹄地守衛(wèi)天獄邊民的安寧與天獄高原上的惡獸戰(zhàn)斗。他一刻不停地在保衛(wèi)著我白銀國的安寧,怎可讓他辛苦跑來見即將離世的哀家,哀家何以安心,何況也見不到哀家了。現(xiàn)在哀家有些重要的事情重托于你,你務(wù)必要為哀家做好,別在為哀家的病情傷心難過了?!?p> 寧離聽了留著淚說道:“國后娘娘,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您重托于我的所有事。您也一定會沒事的,國首陛下,齊王殿下一定會想辦法找最好的醫(yī)者救治您的?!?p> “哀家現(xiàn)在唯一放不下的是一個人?!睘跏蠂笳f道
“是齊王殿下嗎?寧離一定會說服齊王殿下向國首陛下道歉,寧離也會全心全意輔助齊王殿下?!睂庪x說道
“不是。國首陛下、玨兒、還有啟兒他們都不用你太擔(dān)心,他們自有很多人輔助他們?!睘跏蠂笳f道
“那是誰?”寧離不解地問道
“現(xiàn)在的昭北統(tǒng)帥牧昭獄,也就是打敗莽野族人的鎮(zhèn)邊大將軍?!眹缚隙ǖ卣f道
“牧昭獄?”寧離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有點納悶
“對,他之前來過國都,就是上次協(xié)助你和蕭逸破獲狐骨取髓邪案的那位將軍?!睘跏蠂笳f道
“真的是他,寧離心里一直覺得那位鎮(zhèn)邊大將軍如此本領(lǐng),是不是就是那位幫蕭大人和我破獲狐骨取髓邪案的將軍,沒想到真的就是他!”寧離喜泣地說道。
烏氏國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將來他來國都你要盡量幫助他,但不能讓他人知道,暗中幫助他即可,以免被不良人做文章?!?p> “國后娘娘,您說的牧將軍不是要留在天獄邊關(guān)保衛(wèi)邊民不受惡獸襲擾嗎?”寧離又不解地問道
“他會來國都的?!睘跏蠂蠛芸隙ǖ卣f道
“國后娘娘,為何那么肯定牧將軍會來國都?!睂庪x繼續(xù)問道
“因為他一心為天獄邊關(guān),為天獄邊關(guān)的將士,為天獄邊關(guān)邊民的安寧??涩F(xiàn)在國都再沒有人關(guān)心天獄邊關(guān)的事,他們想著的是怎樣從其他地方撈取自己的仕途利益。不僅如此國都的一些重臣不放心牧將軍留在天獄邊關(guān),重新建立起一支強大足以對抗白銀國所有軍隊的軍隊;因此,那些重臣已經(jīng)向國首陛下建議,必須讓牧將軍回到國都任職。哀家知道牧將軍從小在昭北長大,來到國都后不懂的國都的生活習(xí)性,人際來往,禮儀利益,這樣就會吃大虧。所以你一定要盡可能的幫助他,讓他成為一名為國為民的良將。不要讓奸人欺騙甚至帶偏,更不要讓他被奸歹人所害?!睘跏蠂笳f道
“國后娘娘這樣恩待和替牧將軍著想,牧將軍一定會恩謝國后娘娘一輩子。”寧離說道
“其實是哀家要好好謝謝牧將軍,是牧將軍完成了哀家一直想要完成卻無人能完成的夢想?!睘跏蠂笮闹谐錆M感恩地說道
“國后娘娘何意,寧離不明?!睂庪x又是不解地問道。
“哀家進宮之前只是普通人家的一位富家小姐。哀家有一個生命良密,和她從小一起玩大,一起在文武堂習(xí)文學(xué)繡,真的是一刻也想呆在一起無話不言,無言不耳。她家里是貧寒家室,但也不接受無故饋送,她和她家里五口過的也是福樂安康。可好景不長,在我們十六歲那年,我們天獄邊關(guān)又打了大敗仗,需要很多的糧食賠給莽野族,還要送上千名少女貢他們糟蹋。上千名最青春年華的少女??!恰恰那年我被抽簽抽中,哀家啊爹啊娘就花了很多銀兩買通了官兵,硬是把哀家換成了最好的良密帶走。她被抓走的時候哀家跑過去見了她最后一面,她說沒有怪哀家,要怪就怪我們打仗老是敗給了莽野族人?!睘跏蠂髠牡鼗貞浀?p> 說道這里烏氏國后眼淚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留到了脖子上,寧離趕緊拿手巾去差掉了烏氏國后的眼淚,她現(xiàn)在也能體會到烏氏國后的自責(zé)和心痛。
烏氏國后繼續(xù)回憶道:“哀家良密還安慰哀家,說哀家比她有出息;以后有機會進宮成為國后,這樣就可以讓國首陛下培養(yǎng)更多的英勇將士來打敗莽野族人。哀家聽了心里是真的非常非常難過,后來她被帶走了就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我知道她......?!?p> 烏氏國后實在回憶不下去了,哭泣了起來。
寧離連忙握住了烏氏國后的手說道:“國后娘娘,您的那位良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安歇了,您也不要太自責(zé)了。”
“哀家虧欠她的,一輩子也還不了。”烏氏國后滿心虧欠地說道。
“那國后娘娘需要寧離為她家人做點什么嗎?寧離說道
“不用了,哀家都安排好了?!睘跏蠂笳f著說著轉(zhuǎn)過頭看著寧離繼續(xù)說道:“所以哀家真的很感激牧將軍幫哀家實現(xiàn)了這個別人根本無法實現(xiàn)的最大愿望?!?p> “這也是牧將軍身為我白銀國將士所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寧離安慰地說道
烏氏國后微微轉(zhuǎn)了一下頭繼續(xù)說道:“從哀家進宮一來,哀家一直尋找能擊敗莽野族大能的白銀國大能英才,但一直沒有這樣的英大能才。直到哀家成為白銀國國后以后,哀家才有機會接觸到了白銀最高機密天獄邊探的情檔,那時候哀家開始留意一個代號為申卯亥酉茻字營的邊探,這是天獄邊探的特別代號,他們叫什么名字誰也不知道。哀家從他的履歷看就知道他就是哀家日夜想要找那的個能擊敗莽野族的白銀國大能英才,后來哀家就不斷地看到他功績,但那時候他還年輕需要再磨煉;再后來國都狐骨取髓邪案發(fā)生一直無人能破,哀家就想到讓天獄邊探過來破,哀家相信他們有這個能力;而令哀家沒想到的是竟然申卯亥酉他親自在百忙中,又是從白銀國最遠的邊關(guān)趕過來。那時候他已經(jīng)是天獄邊探總司長,你們稱呼的將軍就是他。更令哀家沒有想到的是他除了過來協(xié)助破獲狐骨取髓百年邪案,他還詳細講述了從來沒有人敢提過的擊敗莽野族人的計策;他的計策每一句都說道哀家心坎上了,簡直就是我白銀國幾百年來少有的大能英才。句句話都說到要點上?!?p> “后來在牧將軍的帶領(lǐng)下我白銀國也終于擊潰了莽野族人?!睂庪x接了一句說道
“是啊!哀家一直沒有親口向他說聲謝謝;其實不只是為哀家自己,也不只是為哀家的良密,而是為我白銀國的眾生。猶如鮮花綻放的我白銀國少女再也不用送到天獄高原給莽野人糟蹋了,爹娘從此以后也不用再擔(dān)心失去自己鮮花般的女兒,男孩子也不用擔(dān)心沒有婚配。寧離!哀家現(xiàn)在也只能讓你帶轉(zhuǎn)哀家向牧將軍說聲謝謝。”烏氏國后說道。
“國后娘娘安心,寧離一定會把您的這句謝謝親口傳給牧將軍,哪怕是讓寧離上一趟天獄高原。”寧離堅定地說道。
“你不用上天獄高原,你就在國都等他來?!睘跏蠂笳f道
“好,國后娘娘,您現(xiàn)在先休息一會,寧離去傳國醫(yī)過來幫你診斷一下病情?!睂庪x點點頭說道。
“哀家沒事,哀家還想你言語幾句?!睘跏蠂笳f道
“國后娘娘,那您說,寧離聽?!睂庪x聽著
“你是哀家最信任的人,一直把你當(dāng)自己的孩子培養(yǎng)。哀家曾想讓你嫁給啟兒,你們也有互相好感?!睘跏蠂笳f道婚配時臉上顯露出了少女一般的喜悅。
“不不不,寧離怎么配得上齊王殿下。他身邊那么多良人佳麗,各郡府,還有其他國的公主都在排著隊成為齊王殿下的婚配。”寧離連忙說道
烏氏國后笑笑說道:“寧離,你要知道你自己沒有比其她任何女子差,論長相,論文武你只會有過之。只不過哀家后來想?。∧翆④娔軄韲?,他來國都是要成家立室的,哀家就想到了你。牧將軍更需要你,你配上牧將軍,也正是美人配英杰。”
“國后娘娘,牧將軍那么優(yōu)秀英杰,寧離也是難以配的上他?!睂庪x又連忙說道。
“寧離?。∧阋涀?,在新生世界沒有一個優(yōu)良男人你是配不上的,只有他們要努力配得上你?!睘跏蠂筻嵵氐卣f道
“國后娘娘,你就別夸耀寧離了,寧離哪有您說的那么好?!睂庪x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不好只有真正關(guān)心你的人才知道你有都優(yōu)秀,你知道我為什么覺得你和牧將軍更適合在一起嗎?”烏氏國后說道
“寧離不知。”寧離說道
“啟兒過于嬌慣自信、目中藐視異己,說明他啊還不夠成熟;一個不成熟的男人還無法擔(dān)當(dāng)?shù)钠鹨粋€家庭重任,他需要更多的磨煉才會成長成熟起來。而牧將軍在天獄邊關(guān)的經(jīng)歷使他重情重義,沉穩(wěn)冷靜,唯一缺點是缺乏在國都的生活經(jīng)歷;而這正好你可以為他補上,他又是你心目中的英雄好男人,你們是相輔相成一定會過的幸福、通順?!睘跏蠂笳f道
“國后娘娘,寧離現(xiàn)在還不敢想那么多,只想讓您鳳體快快的好起來,親自等牧將軍來向他說一聲謝謝?!睂庪x說道
“你去拿未圣旨來?!睘跏蠂笳f道
寧離就去拿了未圣旨來,國母讓寧離扶她坐了起來,然后在未圣旨上寫上將寧離賜婚于牧昭獄。
寧離看了心中很復(fù)雜,首先她喜歡齊王代啟,但心中經(jīng)過狐骨取髓邪案和烏氏國后對牧昭獄的贊詞也有了對牧昭獄愛慕之情,兩個人都是她喜歡的?,F(xiàn)在烏氏國后又將她賜婚于牧昭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烏氏國后看的出寧離的難處,就對寧離說道:“哀家不勉強你,等你見到了牧將軍后,你心中有他,那你就把已圣旨給他。”
“那萬一牧將軍不喜歡寧離呢?那不是讓他很為難?!睂庪x說道
“不會的,相信哀家,也相信你自己?!睘跏蠂蠊膭畹卣f道
“那寧離謹(jǐn)遵國后娘娘的意思,不過寧離想等牧將軍來國都后先了解一下,看他對寧離有無情意;若有,寧離就把已圣旨給牧將軍,若沒有,寧離就把已圣旨永遠埋藏在心里?!睂庪x說道
“好、好,那就按你這樣說的辦吧!”烏氏國后開心地說道
“那國后娘娘您先休息一會,寧離給您去看一下良藥煎好了沒有。”寧離說道。
烏氏國后說了一聲“好!”就閉上眼睛繼續(xù)休息。
寧離走出親閤宮后,心里一直無法平靜,反復(fù)地浮想著烏氏國后對她說過的一切話。她想到了齊王代啟的優(yōu)與缺,也想到了牧昭獄強與弱,這兩個人都是讓寧離難以選擇。不過眼前她更加關(guān)注的是烏氏國后的鳳體,她心里一直在想著怎樣才可以醫(yī)治烏氏國后的疾病。
烏氏國后實現(xiàn)了自己一生最重要的夙愿,也兌現(xiàn)對白銀國百姓的誓言。她這一生成了女人的典范,也成就了她做為一個女人的巔峰。
對于烏氏國后的離世打擊最大的是國首代崇尢。在國首代崇尢眼里烏氏國后不僅是婚配與情感上的維系,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伯樂,特別是在復(fù)雜的皇族與官差斗爭中;沒有了烏氏國后的背后支持,國首代崇尢就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沒有了遠大的方向,也沒有了作為國首的“威望”。
烏氏國后的突然離世也給很多人帶來了巨大的傷痛,不僅是齊王代啟,六繼首代玨,寧離,氶姍,蕭逸,二公主代優(yōu)含;還有這個白銀國的老百姓,他們?yōu)橹鵀跏蠂笳拺蚜斯艢v時七七四十九天。
牧昭獄得知烏氏國后離世后也是深感難過。對牧昭獄來說,烏氏國母就是他的靠山。自打牧昭獄成為天獄邊探以來,在背后支持牧昭獄的,使牧昭獄成就今日偉業(yè)的就是烏氏國后在背后巨大的支持。
牧昭獄作為對烏氏國后的緬懷及感恩,一人獨自走到了天獄高原最高懸崖邊遠眺白銀國國都白銀城。他能感覺到白銀城充滿憂傷的氣氛,也讓他懷念起烏氏國后第一次見面和他說過的話。
烏氏國后離世以后的國都局勢各方勢力也是蠢蠢欲動。烏氏國后離世前對國首代崇尢的重要囑托就是告誡國首代崇尢,把牧昭獄從天獄邊關(guān)調(diào)回國都擔(dān)任重要的職責(zé),以平衡和牽制其他各方勢力。烏氏國后對齊王代啟的重要囑托也是告誡齊王代啟交好牧昭獄這個朋友,將來必定是穩(wěn)定白銀國的重要基石。烏氏國后還特別的囑咐齊王代啟在情感道路上一定要考慮到他自己作為白銀國齊王的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對于和豊靜之的情感糾葛,烏氏國后讓齊王代啟暫且放下;如果他們真的能經(jīng)得起情感考驗,等兩國局勢平和了還是會有希望的。
牧昭獄面臨著很大的壓力,他一旦離開昭北邊關(guān),昭北邊關(guān)根本沒有合適的人選能接替他的位置,重新讓前統(tǒng)帥拓拔和副統(tǒng)帥關(guān)龍回到昭北也是不現(xiàn)實。昭北邊關(guān)和其他邊關(guān)有很大的不一樣,除了環(huán)境惡劣不一樣,還有就是兵源的構(gòu)成也是完全不一樣。昭北的兵源都是被強迫招來的,還有就是犯過罪的,又是終身回不去的;因此,昭北的兵非常難帶,難控制。像前統(tǒng)帥拓拔和副統(tǒng)帥關(guān)龍也是經(jīng)過幾十年相處以及他們的能力才讓大部分將士對他們信服,而牧昭獄自然是憑借驚人的能力和實力令所有將士對他臣服。另外,天獄邊關(guān)的食肉獸也是需要大能的將士去對付。當(dāng)然,牧昭獄回國都也是避免不了的,國首代崇尢也已經(jīng)傳了三次旨給招牧昭獄讓他盡快回國都聽封。而讓牧昭獄回國都的重要原因是朝廷已經(jīng)對天獄邊關(guān)全方面大減支持。首先是之前國首代崇尢許諾過的對天獄邊關(guān)將士以及其家屬進行獎賞,特別那些戰(zhàn)死將士家屬更能獲得一筆客觀的補償;但這些獎賞和補償?shù)搅颂飒z邊關(guān)將士和將士家屬手里卻少的可憐,甚至有些家屬連半桶米都沒有,這讓牧昭獄和天獄邊關(guān)將士及其家屬非常的憤怒。另外,經(jīng)過意志之戰(zhàn)后,天獄邊關(guān)將士減少超九成,需要新的兵源補充,以維持天獄邊關(guān)對食肉獸的正面防御。但在一些重臣、要臣的阻攔下,對原先計劃的增援減少了近八成,不到意志之戰(zhàn)之前每年支援天獄邊關(guān)戍邊的兵源的一層。并且在經(jīng)費預(yù)算上更是減少了只能維持兵源生計,不能給兵源發(fā)放軍餉的程度。糧食和其他物資支援同樣減去了八成以上,并且還在中途被一些官員貪腐掉。
牧昭獄實屬無奈,對他來說還是比較喜歡天獄高原上惡劣環(huán)境和艱苦生活的考驗,不喜歡國都復(fù)雜的人際交往和人與人之間的勾心斗角。
意志之戰(zhàn)新歷時一年以后,莽野族帶著對天獄邊關(guān)和邊關(guān)將士的重托啟程前往國都。她的目的就是要為了整個昭北邊關(guān)爭取更多的補給,還有查清那些貪腐了支援昭北的各種支援和軍餉。同時他也在想辦法讓風(fēng)閉島上的少女能以怎樣的律法條文平平安安的回起源平原,回到她們的家人的身邊。甚至有一些無法回國都,無法娶妻生子的將士給牧昭獄的重托就是牧昭獄能在國都娶妻生子,建立家室留在國都為白銀國也為昭北邊關(guān)效力。
牧昭獄下天獄高原前往白銀國國都白銀城。他沒有帶著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前往國都,牧昭獄只帶領(lǐng)八個隨將赴國都聽封任職。國都白銀城和主要街道也將沒有人夾到歡迎他們真正的大英雄前來,白銀城甚至是整個白銀國的黎民百姓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遙遠的昭北帶來的恐懼與痛苦;他們也開始淡忘了天獄高原的英雄們和天獄高原的一切。
對于牧昭獄的千年功績,國首代崇尢不會忘記。牧昭獄受命前來國都聽封任職,國首代崇尢派遣了幾位國都重臣前往白銀城英武門迎接。
天獄邊探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