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也太帥了吧。”顧少陽沖過來給景魚鱗一個大大的擁抱。
“今天狀態(tài)還可以,發(fā)揮個八成水平吧?!本棒~鱗不動聲色的推開了顧少陽一臉自得的說道。
“這個也能教給我嗎?”顧少陽一臉期待的問道。
“當(dāng)然,只要是我會的,你想學(xué)我都能教給你。”景魚鱗笑著說道,這并不是什么難事。
其實(shí)只要顧少陽有時間,他完全可以在京都找一個私教帶他練,效果可能還好一點(diǎn),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錢要花在刀刃上,景魚鱗認(rèn)為教會顧少陽這個舞蹈,也就是順帶手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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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挺有意思,雨桐那丫頭跳的也好看,俊男美女,天作之合啊?!鄙瞎龠B山手摸著胡子,滿臉微笑的贊嘆道。
此時八家的領(lǐng)導(dǎo)者們都聚集在了二樓中間的看臺上,圍著一張桌子談笑風(fēng)生。
“不滿您說,我也是許久沒見過雨桐跳舞了,這也算借了您老的光了?!鼻窈赀h(yuǎn)朝上官連山拱了拱手說道。
“舞蹈而已,都是年輕人的興致,哪里是借我老頭子的光啊,當(dāng)年你們幾個小子年輕的時候不也跳的很好看嗎,我還記得的你大哥向小楠求婚的時候跳的那段舞蹈,當(dāng)時,也是驚艷了整個京都啊?!鄙瞎龠B山笑著說道。
雖然沒說全名,但是提到邱北辰和秦小楠兩個人的時候,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似乎大家都不知道給怎么順著上官連山的話接下去。
“歲月無情,物是人非,今天是你的壽辰,就不提當(dāng)年了吧?!弊谏瞎龠B山身旁的一個老者適時的出聲轉(zhuǎn)移了話題,讓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老人叫秦川河,是京都秦家的家主,也是邱雨桐的外公,剛剛提到的秦小楠便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兒。
秦川河的一句話緩解了尷尬的氣氛,但是打這個圓場有多難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秦小楠的死,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傷痛。
“是我失語了,對不住啊,老秦,我自罰一杯,以示歉意?!鄙瞎龠B山察覺到了氣氛的低迷,他也意識到這是自己說錯了話。
雖然上了年紀(jì),但是上官家的威望也讓他形成了說一不二的性格,上官連山端起手中的小酒杯,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堂堂的上官家主此時豪邁的像個土匪頭子。
“上官兄這是說的什么話,你的生日,哪有讓你自罰的道理,這是好酒,要喝大家一起喝,怎么能讓你一個人貪杯呢?”秦川河說完,也捧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其他幾位家主也相繼效仿著。
秦川河說話的時候,邱宏遠(yuǎn)是不敢言語的,因?yàn)樽约捍笊┑乃溃丶液颓窦业年P(guān)系也不如以往的牢靠了,雖然秦川河表面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他也隱約能感覺到,老人家是恨死自己的大哥了。
如果不是因?yàn)樽约捍蟾绶且ジ闶裁纯蒲?,后來也不會失蹤,大哥不失蹤,大嫂也不會郁郁而終。
晚年喪女,秦川河的痛苦可想而知,如若不是天意弄人,誰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自此之后,秦川河再也沒去過邱家,除了邱雨桐,他沒再和邱家任何一個人有過聯(lián)系。
秦川河可以把女兒的死都怪罪給邱家,有理由去恨著邱家,可是邱家能怪誰呢?
都說長嫂如母,邱宏遠(yuǎn)和邱北辰的生母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秦小楠的溫柔婉約,填補(bǔ)了邱宏遠(yuǎn)內(nèi)心深處對母愛的空缺,所以說秦小楠去世,讓邱宏遠(yuǎn)的心跟死了至親一樣難受。
看著杯中白酒,邱宏遠(yuǎn)沉默著一口氣悶了下去。
這杯酒他不敬任何人,只是單純的想喝而已。就像有時候做一件事,不一定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僅僅是因?yàn)椤拔蚁搿本褪亲畛渥愕睦碛伞?p> 杯酒過后,屋內(nèi)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寒暄,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僅僅是為了面上好看點(diǎn)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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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中——
景魚鱗優(yōu)雅的舞姿吸引了不少優(yōu)質(zhì)的單身女性,但都是沒說幾句,就被他委婉的拒絕了。
邱雨桐從洗手間出來之后,恢復(fù)了之前的平靜,而當(dāng)她出來時卻發(fā)現(xiàn)景魚鱗的身邊多了好幾個漂亮的女生。
邱雨桐眼神一冷,氣場全開,如同一個女王向景魚鱗走去。
圍在景魚鱗周圍的那些個姑娘看到邱雨桐來的時候,都像做錯了事一樣,快速的走開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招女孩喜歡啊。”邱雨桐走到景魚鱗面前咬牙切齒道。
“這還得有邱總您一半的功勞啊,要不是您舞跳的那么好,她們又怎么會來找我呢?”景魚鱗攤了攤手,表示無辜。
“合著還怪我了,又不是我讓她們來的?!鼻裼晖┳鲃菥鸵棒~鱗的耳朵。
“哎哎,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她們就是一群來要微信的姑娘,而且我也沒給他們。”景魚鱗立馬認(rèn)慫道。
“這還差不多,記住了,你現(xiàn)在可是有合約在身的,不要和異性走的太近,否則算你違約信不信?”邱雨桐揮了揮小拳頭威脅道。
“我的邱總啊,這種話你就拿去跟外人說說就行了,怎么還真用我身上了呢?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咱們的合同,哪有白紙黑字的不允許談戀愛這一條???”
“我是甲方,你是乙方,甲方有資格與乙方重新簽訂合同,回頭我就讓李雯把新合同發(fā)給你?!鼻裼晖┚镏煺f道。
景魚鱗也沒想到,堂堂邱家千金,梧桐集團(tuán)的總裁,竟然也耍起了無賴,不過這樣看看,倒是蠻可愛的。
“我有個問題?!?p> “說?!?p> “如果和甲方談戀愛算違約嗎?”景魚鱗湊近了一些問道,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聽完景魚鱗的問題,看著他臉上邪魅的笑容,邱雨桐不覺有些發(fā)懵,這種問題,她以前也沒碰到過,簽了那么多合同,除了明星代言,也很少會有把戀愛這一項(xiàng)加進(jìn)明文禁止的合約里。
至于甲乙兩方談戀愛算不算違約這個問題,她更是聞所未聞。
“你這是什么問題啊,換個問題,重新問?!鼻裼晖┘t著臉白了景魚鱗一眼說道。
“哦?!本棒~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正當(dāng)他想接著問下去的時候,耳麥里突然傳來了孤影急促的聲音:
“老大,壁虎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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