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仙樓——
灰色的沃爾沃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聚仙樓的門前,站在門口的迎賓員看見了,立馬小跑過來,打開了后座的車門,然后一只手搭著,方便邱雨桐扶著出來。
“邱總,歡迎光臨聚仙樓。”迎賓員說道,因為在聚仙樓吃飯都需要提前預(yù)定,所以店里要求每一名員工都要記住次日光臨的客人的名字和相貌。
“顧少陽到了嗎?”邱雨桐問道。
“顧總已經(jīng)在里面了?!庇e員回應(yīng)道。
“好,我知道了?!鼻裼晖┗仡^看了一眼剛下車的李雯和景魚鱗一眼,示意他們趕緊跟上。
“麻煩了?!本棒~鱗把鑰匙往停車員手里一丟,然后接過李雯手里的公文包,小跑幾步便來到邱雨桐的身邊。
“這就是聚仙樓啊,看上去挺氣派的嘛!”景魚鱗感慨道,當(dāng)他看到門前的兩尊青銅獬豸時就覺得此地不簡單,獬豸表面陳舊,但是里面卻藏著一道暗置的陣法,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于報警器的功用。
“這玩意是誰弄得呢?”景魚鱗心里暗暗想到。
“知道啥啊你,這聚仙樓并不對外開放,只接待京都的達官顯貴,這酒樓的奢華程度放眼京都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土鱉。”李雯也跟了上來,白了一眼景魚鱗譏諷道,這丫頭還對剛剛邱雨桐的調(diào)侃耿耿于懷。
“我就感慨一下而已,你至于嗎?”景魚鱗有些無語,他覺得自己也是欠的,剛剛在車上提那一嘴干嘛,原本這姑奶奶的都已經(jīng)幡然醒悟了,自己又憑能力給她作回去了。
“就是跟你講講,別等進去之后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給邱總丟人?!崩铞┙o了景魚鱗一個勝利者般的冷笑。
“雯雯?!鼻裼晖┑闪死铞┮谎?,她覺得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這嘴太毒了,主要也是她害怕景魚鱗萬一生氣把李雯揍了怎么辦。
“大家都是同事怎么能這樣說話呢?!鼻裼晖┱f道。
“是,邱總我錯了。”李雯見邱雨桐有些生氣,連忙認(rèn)錯道。
“沒事,邱總我都習(xí)慣了,不過就是小時候家里窮,也沒見過什么好東西,不怪李秘書說我,是我給你們丟人了?!本棒~鱗瞬間戲精附體,突然用悲傷的口吻說道。
“行了,別裝了,一個個的都沒個正行,像什么樣子。”邱雨桐直接打斷了景魚鱗的表演,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煽情戲碼。
“誒?!本棒~鱗趕忙換了副表情,直起身子,一臉的嚴(yán)肅認(rèn)真。
“走吧,我們進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鼻裼晖┱f完,便在迎賓員走了進去。景魚鱗李雯緊隨其后,并排走了進去。
在景魚鱗幾人進去之后,大門的臺階下方又開過來一輛橘紅色的保時捷,它以一個漂亮的甩尾,將它誘人的曲線身姿停在了門口。
副駕的門率先打開了,一個帥氣的高個子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他的臉上是掩蓋不住的興奮,他展開雙臂,給了空氣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像在懷念著什么。
“這么多年,聚仙樓還真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啊?!蹦显茲烧f道。
“聚仙樓周圍都是老大布置的強大法陣,里面都是源源不斷,十分充裕的法力,聚仙樓被包裹在其中,自然不會受到歲月的侵蝕?!毙煲叩侥显茲缮磉呎f道,黑木野二下了車就到一旁抽煙去了,所以此時二人講話倒也無需顧及什么。
“你錯了徐耀,任何事物,都會被時間改變的啊,那是仙力也無法抵抗的存在,就像那兩尊獬豸,左邊那個再過幾天就要碎了,而右邊那個卻還有一整年呢,我們也一樣,歲月或許改變不了我們的容貌,但是卻會在心里留下痕跡的,那么多年了,誰還能保證,聚仙樓的人不會變呢?”南云澤感慨道,他的眼中閃爍著不甘還有一絲傷感,但是轉(zhuǎn)瞬即逝。
“司首多慮了,即使再怎么變,南天門依舊是南天門,在這里的每一個人,心里想的都是天界,我們尊崇的人也只有天帝,這些東西是骨子里的,變不了的?!毙煲f道,雖然他也有些認(rèn)同南云澤的話,但也只能打馬虎眼,因為保不齊周圍就有監(jiān)天司的人在盯著呢。
“是我矯情,多想了,你說的對,我們都是為天帝效忠的人,這點永遠(yuǎn)都不會變?!蹦显茲捎中α似饋?,他在心里也在責(zé)怪自己,怎么就抑制不住感情呢,讓身邊人看了個笑話。
“司首哪里是矯情,這叫重情義啊,在人界待久了都會有一些的,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心中有情義未必是件壞事?!?p> “你倒是會揀好聽說?!蹦显茲蓳u了搖頭,然后朝黑木野二喊道:“黑木,抽完沒,我們該進去了?!?p> 黑木野二聽到南云澤在叫自己,趕忙將手里的半根煙扔掉,然后朝兩人跑去。
自從坐上飛機的那一刻,原本不可一世的他就變得十分聽話,畢竟自己此行是要去面對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而且還是在毫無根基的異國他鄉(xiāng),在華夏的京都,他也就跟一個叫五湖幫社團在生意上有些往來。
“徐桑,南桑,我來了?!焙谀疽岸f道。
“那我們走吧?!毙煲f道。
“好。”
說完,一行三人就走了進去。
“徐經(jīng)理好?!?p> “好?!?p> “徐經(jīng)理好?!?p> “你好。”
走進大廳,便不斷有工作人員和徐耀打著招呼,他在聚仙樓的職務(wù),是個掛職的財務(wù)經(jīng)理,而在聚仙樓這種地方,除了廚房的人,其余的只要是干活的,都是人界的普通人。南天門的執(zhí)行員都只是掛職,掩人耳目而已,所以那些服務(wù)員和傳菜員就都以為徐耀是這聚仙樓的財務(wù)經(jīng)理之一。
“你人緣不錯啊?!蹦显茲烧f道。
“還好吧,混個臉熟。”徐耀笑道。
“怎么樣,黑木君,我們這氣派吧。”徐耀得意道。
此時的黑木野二都已經(jīng)看傻了從門口鋪到頭的玉石路,騰飛的金龍雕像,還有支撐大廳的數(shù)根圓柱,那樣材質(zhì)的木頭只有在東京的博物館里才能見到,而且還是一段的那種。
“很輝煌,很厲害?!焙谀疽岸潎@道。
“帶你去看看包廂,比這里更好看?!毙煲f道。
“好。”黑木野二正要跟在徐耀身后往電梯間走去,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一瞬間變得極其驚恐,身子在定在原地不動了。
“怎么了,黑木?”南云澤察覺到不對勁朝黑木野二問道。
“賽...賽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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