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樹和柳東林都被候曼榮進來突然的一聲驚的愣了一下神,還是柳東林的反應要快一些:“你有什么證據(jù)?說說看!”
“你們看!”候曼榮說著便拿出了手機給柳東林和童樹看了一張照片。照片由于是晚上拍攝所以看的并不是很清楚,而且還有點晃,左側有一個男人,看上去很像已故的譚凱。
“這是什么證據(jù)?”童樹揉著眼睛用力的看著,卻還是什么都看不出來。
候曼榮把手機轉了回去,把照片放大又拿給了兩人:“這里!這個人是誰不用我說了吧?”說著候曼榮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是周薪是吧?”柳東林回答到,“這是什么時候照的?”
“就是上個星期的事情,我當天約譚凱出來見面有事情跟他說,結果被我發(fā)現(xiàn)周薪就在我們后面悄悄的跟著我們。于是我借機把她照了下來。一個天天跟蹤別人的家伙怎么可能不是兇手?”候曼榮解釋到。
童樹則搖了搖頭說到:“周薪是不是在跟蹤你們還不一定,所以你這個證據(jù)是不成立的?!?p> “怎么就不成立了!周薪喜歡譚凱,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她告白失敗后整個人就變得很陰郁,何偵探你也聽見了,今天她唱的歌全是什么‘分手快樂’之類的。所以我才懷疑她可能因愛生恨,才會對譚凱痛下殺手的!”候曼榮卻沒有因為童樹的話放棄自己的辯解,“而且還有一點,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在譚凱去上廁所之后,周薪也去過一次廁所,那個時候譚凱并沒又從里面出來,也就是說周薪很有可能在那個時候殺的人!”
“但是我記得周薪的歌聲一直都是沒有段過的啊?”柳東林問到。
“她是拿著話筒進去的!當然可以一邊唱歌一邊在里面做事!”候曼榮說到。
童樹這時說到:“你說的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切實際了呢?如果周薪一邊唱歌一邊殺人,那么一定會有響聲發(fā)出。你們在外面的人就應該會聽到才對吧?!?p>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絕對沒有撒謊!周薪是真的在譚凱進廁所后也進去過的,而我去上廁所則是在羅子焉之后!所以最后一個進廁所的人是周薪,那么她自然就是兇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周薪回到他們所在的包間之后對候曼榮說了什么,還是候曼榮在刻意用這種激動的情緒掩蓋什么,她不論怎樣就是一口要定周薪就是兇手!還一邊說這話一邊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廁所門口
“這樣,你先坐下。跟我們說說你的今天的經(jīng)歷吧。”發(fā)覺候曼榮也在有意的靠近廁所之后,柳東林只好讓候曼榮先回到他們身邊說說她的時間線。
“啊,對!你先過來坐下,別站在廁所門口。”童樹也發(fā)現(xiàn)了候曼榮奇怪的行為,出聲說到。
候曼榮卻連看都沒看廁所一眼,快步走回了到柳東林兩人的身邊做了下來:“我今天白天什么事情都沒有就是單純的在公司上班,下班的時候見譚凱在邀請大家晚上出來玩,我就跟著一起來了而已?!?p> “上班的時候么有發(fā)生什么其他的事情嗎?”柳東林問到,候曼榮雖然表現(xiàn)的呃很輕松,但是眼睛卻在說話的時候看向了另一邊,也就是說周薪所說的候曼榮在中午午休的時候跟譚凱談過話的事情是真的。
候曼榮趕緊搖頭到:“我真的沒有做其他的事情,但是上午的時候我看見羅子焉和譚凱在男廁所吵了一架?!?p> “吵架?”童樹問到:“是什么情況?”
“不清楚,我但是只是路過走廊,所以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是他們在吵架這件事卻一定是真的。因為我看見看羅子焉很憤怒的上去揪住了譚凱的衣服,這種事情不可能是開玩笑吧?!焙蚵鼧s一邊回想著說到。
于是柳東林又換了一個方向問到:“你是不是欠了公司很多人的錢?這個錢是干什么用的?”
“哼!周薪說的吧!”候曼榮翻了一個白眼,“是的,我的確找公司的很多人都借過錢。不過這個錢是我拿去給我爸還錢用的,他一天到晚就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工作,生活的所有開支都是我一個人在負擔。公司給的工資根本不夠我爸揮霍的,而我晚上打工的夜總會給的工資也不多,所以我只能向同事借。譚凱那邊我也借過一次,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找他借了二十萬。當時我爸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欠了別人很多錢,那些人到處找我爸,說要用命來抵債。而我實在是拿不出來,所以才找了譚凱。我知道那個錢是他留著買車所存的,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這段時間我又找譚凱借過一次,之前的事情,我所有的錢都花光了??墒俏野謪s不知悔改,還是到處欠錢。但是譚凱存著買車的錢還有10萬,所以我想找他借出來。不過他卻不是很愿意再借給我了。為此我找過他很多次,去求他,但是依然沒有結果。剛才那個照片就是我在找譚凱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拍的。”
“所以你借錢是為了給你的爸爸還債用的?”童樹聽了候曼榮的話后總結到。
候曼榮點了點頭:“是的,只是我并不愿意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我在借錢的時候沒有給借我錢的人說,這件事也只有譚凱一個人知道?!?p> “為什么要給譚凱說?”柳東林問到。
“不是我想給他說的,而是他自己知道的。我爸欠錢的人里面有一個跟譚凱認識,所以他才知道的。作為同時,他也算是好心幫我,我怎么會去殺一個幫過我的恩人呢?”候曼榮說到。
“他現(xiàn)在不是不借給你了嗎?所以你對他產(chǎn)生了恨意,就設計殺了他?!绷鴸|林一臉淡定的說出了結論。
候曼榮聽柳東林這么說氣的站了起來吼道:“我是攤上了一個惡心的爸!但是我自己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不借我,我是很難過,也很失落!但是我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殺了他啊!如果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所有不借我錢的人我都要殺掉才行?可笑!”
“我就這么說說而已,你別激動。對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落在了廁所里?”柳東林安慰了一下候曼榮,突然話鋒一轉問到。
“是!我不是說過我來遮蓋力之后不小心打碎過一個杯子嗎?就是在剛到這里的時候,但是還是羅子焉跟我一起收拾的,但是我不小心把手指劃傷了,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廁所止血,用了不少衛(wèi)生紙。垃圾桶里帶血的衛(wèi)生紙上應該能檢查除我的血液。你們看?!焙蚵鼧s說著把還用衛(wèi)生紙包著的手指展示給了兩人看。
“那在KTV里,你還有沒有留意到什么其他的事情?”童樹插嘴問到。
候曼榮卻搖了搖頭:“沒有了,我只是因為坐的離廁所近一點才會注意到睡出如果廁所,我爸欠錢的事情我很煩,所以想借著這次的機會出來喝點酒,讓自己放松一點。其他人在干什么我沒有太過注意,只知道周薪一直在我旁邊唱歌。對了,她進廁所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她就改就是用了這一分鐘的時間殺的譚凱!”
“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周薪殺了譚凱呢?”柳東林問到。
“這是周薪自己說的!她在告白失敗后我們公司幾個女生一起把她約出來安慰過她一次,那次她喝了很多酒。醉酒的時候她拉著我給我說了一句話。”候曼榮又坐了下來,還一面神秘的樣子。
“說了什么?”童樹問到。
“周薪說:‘我好愛他?。∷热徊粣畚?,那其他人也都別想得到他!我一定要親手毀了他!’,一個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難道還沒有殺人的嫌疑嗎?”周曼榮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