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金晨再次穿越回了家里,卻發(fā)現(xiàn)身上的玉石被朱廣恩一掌震碎,沒有了玉石就無法再回到大宋見到趙睿了,她不禁揪心的難受,難道自己此生與趙睿是再也不能相見?他們注定是情深緣淺嗎?
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金晨居然不習慣了,沒有了趙睿在身邊,竟覺得一切都如此索然無味,她將蘭博基尼開到了地下停車場,熄火拔下車鑰匙,提著包包走進了雜志社的電梯,來到自己辦公室,發(fā)現(xiàn)桌上居然放著一杯星巴克咖啡,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卻發(fā)覺味道是如此苦澀,立馬抽了幾張紙巾擦了下嘴,怎么回來了竟連咖啡都喝不慣了?
這時聽見敲門聲,便說了句:“請進!”只見助理高珊珊捧著一疊雜志走了進來,“金主編,這些都是我們今年銷量賣的最好的幾期專欄了,我全都給你拿來了。”
金晨望著桌上磊的高高的雜志,說道:“你放著吧!我慢慢看,我不在的這兩年多,很多東西我還得慢慢適應(yīng)!”
高珊珊湊近金晨說道:“金主編,大家都以為你在兩年前的那場飛機失事中失蹤,肯定是回不來了,看來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可是你這兩年到底去哪兒了?”
金晨聽到她如此說,再次想到了趙睿,不禁眼眶有點濕潤了,說道:“再過一個小時十點鐘,通知大家一個小時后在會議室集合,要開個小型例會,我先看看這些資料,你先去忙吧!”
高珊珊:“哦!好的!”便走了出去。
金晨看了會兒雜志,覺得有些口渴,便起身拿著杯子去外面飲水機倒水喝,途徑副主編辦公室,透過玻璃窗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而且原來書架上的雜志也是擺的滿滿的,如今里面除了家具陳設(shè)還在,那些趙楚晗帶來的物品居然都沒有了,整個辦公室顯得空蕩蕩的。
回到自己辦公室,金晨喝了口水,便撥通了助理高珊珊的電話:“你來一下我辦公室!”
很快高珊珊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金主編,你找我?”
金晨示意她坐在對面的真皮座椅上,說道:“副主編辦公室怎么空蕩蕩的?原來我記得趙楚晗每天可是來的最早的!”
高珊珊聽到金晨這么一問,立馬神色也有點凝重起來,答道:“你是不知道,那個趙楚晗在你失蹤后沒多久,他也不見了!反正這兩年他的辦公室也就這么一直空著了?!?p> 金晨:“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高珊珊搖了搖頭,說道:“沒人知道,而且都驚動了警察,之后做了失蹤人口處理了!”
金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金晨不免有些惆悵。
這日下午金晨在一家甜品店吃完了糕點,開著車打算去拜訪一名專欄雜志封面人物,給她做一期采訪,過了一個十字路口,正要轉(zhuǎn)彎的時候,居然發(fā)覺輪胎好像爆了,她將車子立馬減速開到了一旁的停車帶上,下了車查看了爆胎的地方,說道:“真是倒霉,一出門就爆胎!”正打算拿起手機撥救援人員電話,只聽見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晨晨!”
金晨一霎那呆住了,這聲音太熟悉了,分明是趙睿的聲音!她轉(zhuǎn)身回頭竟發(fā)現(xiàn)趙睿穿著一身筆挺的卡其色風衣外套站在她的面前,不對!這人是趙楚晗吧?趙睿如何會來到自己的世界?可是那人剛剛稱乎自己晨晨?在大宋朝趙睿就是這么叫自己的。
此人緩緩走到金晨跟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笑容,更加讓金晨驚喜的是他居然捋了捋金晨額前的頭發(fā),這……這不是在軍營,趙睿經(jīng)常做出的舉動嗎?
金晨一時呆住了,問道:“你……到底是趙睿還是……?”
“晨晨,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說完一把抱住了金晨,緊緊摟在懷中,生怕這件寶貝會突然不見了似的。
面前之人竟然真的是趙睿!金晨只覺得眼前兩行淚沿著眼眶流了下來,不對!趙睿是如何來到800年后的世界?這顯然說不通啊!
金晨:“你是如何來到這里的?我回來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趙睿將后面發(fā)生之事向著金晨細細道來,原來那日金晨被朱廣恩一掌擊中,消失之后,趙睿發(fā)了瘋似的尋找金晨,他以為金晨再次消逝不見,再次重溫那日的痛苦回憶,而朱廣恩和達罕爾泰命手下兵士將趙睿團團圍住,誓要殺了趙睿及大宋一眾將士,而趙睿由于失去金晨,再加上身受重傷毫無力氣反制敵軍,干脆就讓他們在此殺了自己吧!趙睿慢慢閉上了雙眼,正當蒙古兵士舉起刀劍刺向趙睿胸膛之時,突覺胸口發(fā)出一道奇光,等自己醒來之后,趙楚晗竟發(fā)現(xiàn)躺在一處書房的地板上,爬起來后恢復了意識,想起趙睿竟是自己的前世。
他從口袋掏出了那個荷包,遞到金晨面前,說道:“我當日能夠穿越回來,全靠你給我的這個東西!”原來趙睿那日遇險,居然是這個荷包救了他,當日金晨親手制作此物,無意中將自己的意念灌注到了這個荷包里,她想起那日薩滿法師說的話,由于她長期佩戴那塊玉石,冥冥之中已具備通過意念掌控某物,讓其守護自己想要保護之人的能力。
金晨接過那個荷包,喜極而泣道:“我沒想到會是這個荷包讓你回到我的身邊!”
趙睿深情地看著金晨,說道:“原來一切自有天意!晨晨,我們結(jié)婚吧!我在大宋朝對你發(fā)過誓,此生定娶你為妻!”
金晨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說道:“我的結(jié)婚戒指呢?我對婚禮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我還要去馬爾代夫度蜜月,還要你……”金晨話未說完,嘴已被趙睿雙唇給堵上了,二人相擁在一起,在800年后的現(xiàn)代開啟了一段新的時光。
正所謂曲闌深處重相見,勻淚偎人顫,凄涼別后兩應(yīng)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