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大小。”
將拿來的籌碼塞到胥沫手中,示意胥沫下注。
看著手里的籌碼,胥沫猶豫了許久不知道該往那里放,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明辰皓。
他不是說要教她的嗎?怎么現(xiàn)在卻什么也不說,伸手拉了拉明辰皓的衣角:“押哪個?!?p> 明辰皓把玩著胥沫的小手,并沒有想要指導(dǎo)胥沫的意思:“你想要下那個,就下那個,贏了算你的,輸了不還有我嗎?”
明辰皓的話,讓胥沫突然之間就有了底氣,反正輸了也不用她賠錢,只是就要對不起明辰皓了。
胥沫猶豫了許久,最終將籌碼放到了‘大’上面,緊張兮兮的盯著荷官手中的牌。
“小。”
牌掀開的那一刻,胥沫原本雀躍的心情,一下子沉落到谷底,一臉哀怨的扭頭看著明辰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賭運差,要不我們還是別賭了?!?p> 胥沫這就準(zhǔn)備起身拉明辰皓往外面走,明辰皓卻在她起身的時候,又重新將她給按在了座位上。
“繼續(xù)下注?!泵鞒金┮稽c也不在乎胥沫輸?shù)舻哪屈c錢,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到了胥沫的面前。
算了,既然他非得讓她玩,那她就好好玩玩,她就不信了,她今天就不能贏上一回。
這次她還要押大,拿起兩個20000的籌碼全部放到了大上面。
“小。”
胥沫看著抽出的牌,她真想打自己兩巴掌,怎么又是小,她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去賭。
“繼續(xù)下注?!?p> 胥沫這次將籌碼押到了‘大’上。
眼睛幾個盯著荷官手中的牌上面。
一定是大,是大,大,大,大,胥沫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拜托一定要讓她贏一次。
“大。”
胥沫高興的抱住了坐在她身旁的明辰皓:“明辰皓,我這次賭對了?!?p> 明辰皓順手摟住撲向他的溫香暖玉,美人投懷送抱又怎么能拒絕,明辰皓看著胥沫臉上洋溢著笑容,他頓時覺得自己花多少錢都是值的。
胥沫也沒有想到自己突然之間就轉(zhuǎn)運了,換了以前,她的手氣可從來都沒有那么好過。
頓時間,將胥沫的信心給建立了起來,將自己手中的籌碼這次押了‘小’上面。
這次竟然開的又是小。
“明辰皓我又押對了?!痹局皇呛鷣y押的,沒想到又讓她給誤打誤撞給賭贏了。
明辰皓不以為然的將籌碼塞到胥沫的手中:“繼續(xù)押。”
接下來的幾場,胥沫也基本都押對了,咦?胥沫突然之間轉(zhuǎn)運了。
“我不想玩了?!蓖媪嗽S久,胥沫感覺自己也玩累了,她今天才明白原來賭博是這么累的一件事。
明辰皓聽見胥沫喊累,便準(zhǔn)備帶著胥沫離開,剛起身的時候,處理完事情的古逸,便往兩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是準(zhǔn)備走了,不再玩會了?”他剛處理玩那幾個找事的人,正準(zhǔn)備過來和明辰皓玩兩把,結(jié)果這兩人竟然準(zhǔn)備要走了,未免也太掃他的興了。
“下次,我單獨陪你玩,我女朋友累了,我?guī)然厝?。”不等古逸在挽留,明辰皓便摟著已?jīng)想要昏昏欲睡的胥沫走了出去。
古逸看著兩個離去的背影,有些疑惑,明辰皓這家伙,這才多久沒見,都快成一個妻奴了,重色輕友的家伙,有了女朋友,連他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要了,真是太傷他的心了。
坐在車上的胥沫,吹著冷風(fēng)瞬間沒了困意:“我今天贏了多少錢?”
她非常肯定她今天晚上是絕對沒有賠錢,雖然前面幾次她確是輸了,但是后面她就勢如破竹,連續(xù)贏了好幾把,肯定是賺了,而且還賺了不少。
“差不多幾百萬吧!”明辰皓也沒有看清胥沫到底贏了幾場,輸了幾場,他的目光全部落在了胥沫的身上。
他也根本不在乎,胥沫究竟是輸還是贏,他在乎的只有胥沫開不開心而已。
“這么多?!?p> 胥沫有點不相信,明辰皓口中所說出來的數(shù)字,短短的幾個小時她竟然贏了幾百萬,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賺錢竟然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也難怪那么多的人喜歡去賭,一晚上就可以讓你變成億萬富翁,不過,一夜之間也可以讓你傾家蕩產(chǎn)。
“保守估計應(yīng)該有這么多。”其實,要不是胥沫下籌碼的時候不敢下那么多,他敢保證,以今天晚上胥沫的手氣,所贏到的絕對出乎胥沫想像。
“我怎么感覺我要發(fā)財了,你可不能反悔,贏得都?xì)w我?!瘪隳栊允愕母鞒金┱f道。
要是明辰皓突然反悔,她一分錢都拿不到的話,那她今天晚上所有的努力,那可就全白費了。
“全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泵鞒金┥钋榈南蝰隳WC道。
“我就要我贏的。”
她還是不要太貪心了,她今天晚上贏的那幾百萬已經(jīng)夠多了,明辰皓給的她還是別要了,她反正早晚都是要走的,還是別和明辰皓有太多的牽扯為好。
“好,我明天就把你贏的錢打到你的賬戶里?!?p> 明辰皓的眉頭皺了皺,苦笑道,她還是對自己心懷芥蒂,不行,他必須得找個時間,和胥沫解釋清楚。
“其實,我......”算了,他還是等將明家的事情解決清楚后,在找個合適的時機在和胥沫解釋清楚吧!
現(xiàn)在整個明家都盯著他和胥沫,還是先讓胥沫頂著白柔雯的身份,起碼明家會將目光盯緊白柔雯,而不是胥沫身上。
“怎么了,你要說什么?”
明辰皓欲言又止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他的作風(fēng),胥沫覺得明辰皓肯定是有事情要跟她說,可又怎么,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沒什么,只是想問問你明天想要去那玩?!?p> “隨便,你安排吧!要不找個導(dǎo)游也可以。”
她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聽明辰皓的,比較好一點。
其實,胥沫自己也不能確定,明辰皓對這里是否熟悉,但是見他和那個叫古逸的,交情匪淺,她就確定明辰皓肯定對法國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