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姐道:“就是你那個暗戀了十年的男神?”
“哎呀,怎么可能是他。我和他都好多年沒聯(lián)系了。”許路遙道。
“你這是又有新的目標了?”馬姐壞笑道。
“那可不嘛,我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而且還是一棵不開花的鐵樹。”許路遙道。
“路遙啊,你終于開竅了,當初姐姐苦口婆心的勸你,森林那么大,難道你要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嗎。你可還記得當時你是怎么回答的?”馬姐道。
許路遙想到當時的回答,真的是太丟臉了,都沒眼看沒耳聽了。
“你當時說,森林里的樹千千萬,你只想在那一棵樹上吊死?!瘪R姐道?!斑@話我當時聽了,可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吶?!?p> “怎么,現(xiàn)在想通了,想換一棵樹吊了?”馬姐道。
“我的好馬姐,你就別再取笑我了?!痹S路遙道。
“我這可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傳授你經(jīng)驗呢?!瘪R姐道。
“謝謝馬姐,馬姐最好了?!痹S路遙道。
“路遙,你記住,千萬不要以卑微的姿態(tài)去對待感情,因為這會讓你一開始就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但是也不能以高傲的姿態(tài)面對,因為沒有誰天生就高人一等?!瘪R姐道,“一定要記住,你與他是平等的,不要將他對你的好當作是理所當然,一段感情的經(jīng)營,是需要雙方去付出的??偸且环皆诓粩嗟母冻觯环皆诓粩嗟乃魅?,這樣的感情長不了?!?p> “我知道了馬姐?!痹S路遙道。
“嗯,你知道就好,畢竟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嘛。”馬姐在許路遙的頭上輕敲了一下,然后趕緊回到自己的工位。
許路遙佯裝生氣的哼了一聲,然后雙手叉腰的瞪了馬姐一眼,馬姐則暗中送了一個飛吻過來,許路遙沒接,而是做了一個動作。許路遙雙手環(huán)抱自己的雙臂,身體略微顫抖一下,然后又裝模作樣的用手將兩邊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全部拍掉。
馬姐則又豎起自己的小拳頭,許路遙也不甘示弱。兩人玩得正進興,丹姐突然出來了,嚇得二人趕緊認真工作去。
下午下班時,許路遙給許韶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晚餐她自己看著弄吧。
許韶遲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然后掛斷電話。呆呆的看著購物車里已經(jīng)快要漫出來的各種菜品,過了許久許韶遲才又推著車回了蔬菜區(qū),將里面不再需要的菜放回到貨架上。
許韶遲下班比許路遙下班要早很多,而且公司離住的地方也很近,坐公交大概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并且她上班的那條路線并不會經(jīng)常堵車。
于是下班比較早的許韶遲就先去了小區(qū)門口的那個大超市,在里面逛了很久,購物車里的菜都是按兩人的口味選擇的。
既然許路遙不在家吃飯,那么今天晚上也就不用準備她的了。
許韶遲看起來有些微微的失落的樣子。盡管她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從她的眼神以及整個人散發(fā)出來的那種感覺。
最后許韶遲去結(jié)賬的時候,購物車里只剩下幾樣東西了,大部分的東西都被許韶遲放回去。
許韶遲是一個重度強迫癥患者,很多人逛超市,不想要的東西會隨便放在哪里,也不管會給導購員增添多少麻煩平添多少工作。反正他們就覺得又沒有帶走,不給你們導購員增添點工作,說不定你們還會失業(yè)呢。
對于這種不要臉至極的人,真的是很想上去給他們一腳,然后罵一句,滾遠點,臭不要臉的。
許韶遲將那些東西還回去,都是從哪里拿的東西,她就還到哪里去,堅決不給別人添一點麻煩。
結(jié)完賬,許韶遲將推車也跟著推出去了,她一手拎著東西,一手推著車,在快要出大門的時候,看見推車放置的地方,直接便將推車推過去了。
回到家的許韶遲,在打開門的一瞬間,突然覺得房間里空蕩蕩的,許韶遲隨手關(guān)上門后,在玄關(guān)處呆呆的站了有一會兒,才拎著東西去了廚房。
許路遙下了班出了公司大樓,然后給顧一白打電話,“你在哪呢?我怎么沒看見你?”
“我在地鐵站里面等你,你直接下來就可以了。”顧一白道。
“你不是說在公司樓下等我的嗎?怎么又換成在地鐵站等我了?”許路遙道。
“地鐵站不也是在你們公司樓下嗎?”顧一白道。
“你這個理由真棒,讓我無法反駁?!痹S路遙道。
然后許路遙隨著人流開始往地鐵站走去,現(xiàn)在正是下班高峰期,馬路上的私家車還有公交車已經(jīng)被堵的水泄不通。
許路遙都已經(jīng)走到地鐵站了,馬路上的公交車都沒有往前開出一米的距離。
這種堵車的痛,許路遙是深有體會的,有的時候堵車那真的是不如走路,許路遙曾經(jīng)有一次坐公交車去上班,路上那叫一個堵啊。本來平時不會堵車的,因為那段時間那條路在修路,僅供車子行駛的道路很窄,一次只能過一輛車。那天幸好許路遙出門很早,再加上那天下雨,路上就更堵了。許路遙上車后,公交車便駛離了公交車站,然后開出沒一會就因為堵車停住了。
整整一個小時啊,許路遙乘坐的那輛公交車沒有往前開出一米的距離,許路遙當時在車上都快等得瘋掉了。
雖然遲到扣點錢也沒什么,可是許路遙就是不喜歡上班遲到,這種感覺無法言說,只能在心里體會。
所以許路遙走到地鐵站入口處時,許路遙還回頭看了那輛從她出公司門就一直停著沒動的公交車一眼,然后心中對車上的乘客深表同情。
許路遙刷卡進站的時候還在想著那輛公交車有沒有往前動一下。
直到在站臺找到了顧一白,許路遙才沒有繼續(xù)想了,因為在看見顧一白后,她滿心滿眼都只剩下顧一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