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傷口,江洲休假三天。三天的時間,背上的傷口開始結(jié)痂,不得說,他的新陳代謝系統(tǒng)真的很好,身體恢復力也很好。
當然,這都離不開徐然的悉心照顧。為了照顧他,徐然收拾了幾件衣服直接住近江洲家里,霸占了他的主臥,逼得他只得退居工作室。
第四天,繼續(xù)休假。這是泡病假的節(jié)奏呀,不知道哪個公司請了這樣職業(yè)道德有待提高的家伙。
第五天,上午江洲出去跑步了,這養(yǎng)生達人,果然無比強壯。徐然睡到自然醒,慢吞吞地去買菜回來,門是虛掩的。徐然心中一驚,江洲是那種時時刻刻隨手關(guān)門的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早些天在網(wǎng)上買了防狼電棍,隨身攜帶著。警惕地從斜掛包里掏出電棍,啟動電源,躡手躡腳地進門,果然看到兩個高大的背影立在客廳,死死地盯著陽臺的花房。
路露,好個你個賤貨,買人行兇,都行到這里來了!看姑奶奶不電死你兩條狗。
徐然冷笑,眼露兇光,悄悄走近兩個人背后,算好角度,打算一棍斜下,好同時了結(jié)了這兩條狗。
應(yīng)該說是徐然,高估了她自己,還是說她低估了來人。
在她電棍剛舉起的一瞬間,前方其中一人一個箭弓步后退,后肩抵住她的腋下,一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手擒住她的胳膊,一記猛烈的過肩摔,徐然瞬間浮空而過,狠狠地被摔在地板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暈死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徐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主臥上,一身骨架,感覺要散掉似的疼。
“你醒了?!闭f話的是,坐在床邊的江洲,皺著眉頭關(guān)切地問道。
“家里有歹徒?!毙烊荒X子里忽然閃現(xiàn)自己被摔得暈死過去的情景,嚇得一把扎進他懷里,這個強壯的家伙,是最安全的肉盾了。
“......”向前張大嘴巴,怪不好意思地探出他的帥氣的腦袋,“不好意思,我下手有點重了,我不知道是你,徐然?!?p> “......”竟然是他,向前,不是歹徒,徐然長長地噓了一口氣,一個吊著的心慢慢歸位,從江洲的懷里出來,像只受了驚嚇的小貓,小心翼翼的。
忽然,一抬眼,江洲的背后,站著一個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帥哥,高大帥氣、溫文爾雅,這,這,這,這居然是鋼琴王子宮宇印。
才子,大師,偶像,王子,大神,不是在做夢吧。徐然用力地捏了下自己的臉頰,一陣刺疼傳入神經(jīng),太棒了,不是做夢,是現(xiàn)實,宮宇印就在面前,真真切切在面前。
徐然不知哪來的爆發(fā)力,一把推開江洲,跪著碎步快爬到到宮宇印面前,只見他呆呆的,黛眉微蹙,不會是江洲買的蠟像吧?徐然挺直腰,伸出雙手,瞄準他雪白的臉頰上的肉,捏一捏,哇軟乎乎的肉感,暖呼呼的體溫,回頭對著江洲興奮地傻笑:“活的,是活的......”
只見江洲摔在地上的江洲,一臉烏云密布,黑得快沁出墨水來,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塵,不語,眸子里壓著一股要殺人的戾氣。
徐然回頭又望著宮宇印,伸出兩只小手拉著他雪白的大手,眼里滿滿的星光燦爛,道:“宮宇印,你知道嗎?我喜歡你,一直以來,都喜歡,超,超,超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