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相依相伴,春去冬來,陳蒨偶爾還是會發(fā)病,但是無論陳蒨推開韓子高多少次,韓子高擁抱陳蒨的手從沒有減輕力道。
深夜,青冥趴在屋檐上看房間里的情況,一塊被騰空的瓦片位置透出蠟燭的燭光。青冥雙手捂著眼睛,同時又故意將手指之間的縫隙隔得再大一點,指縫之間,烏溜溜的大眼睛瞪得賊亮。
沐川拿著瓦片蓋上這個小洞口,青冥猛地給沐川手臂一掌:“干啥呢!我們的監(jiān)視他們,誰知道爽靈什么時候就成熟問世,要是被別人搶走你負(fù)責(zé)?。 ?p> 沐川一臉看透:“請不要用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你猥瑣的癖好?!?p> 青冥臉頰微紅給沐川胸膛一記鐵拳,只聽沐川胸膛一聲悶響:“你老婆變成兄弟的老婆有何感想?”
沐川陰著臉輕柔自己的胸膛:“什么叫我老婆,他一直都是我兄弟,過命兄弟?!?p> 青冥一臉玩味戳沐川的臉頰:“哎呦,真是長得賊好看的老臉,你兄弟都有龍陽之好,你是不是那方面也……”
青冥話還沒說完,便被沐川一把壓倒:“哪方面?你要不要幫我檢查一下?”
青冥一時之間不知做什么反應(yīng),等她察覺兩人姿勢過于尷尬的時候,猛捶之前捶過的胸膛,這次的胸膛悶響不剛才更大聲。
沐川的臉色略微有些難看便放開了青冥,翻身以青瓦為床讓自己冷靜一下。
青冥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轉(zhuǎn)頭看看躺在邊上的沐川,心頭自然生出幾分抱歉:“不好意思,力道沒控制住。這也怪你,說話就說話,撲過來作甚?”
沐川聽到這話不由得發(fā)笑:“一般女子不應(yīng)該大喊救命嗎?你也太自強了點吧?!?p> 青冥一臉嫌棄:“叫鬼???這也要有人聽得見,再說,自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再加一個人?”
沐川淡笑:“果然,青冥還是當(dāng)初的青冥,一點變化都沒有。自強自立到讓人想哭?!?p> 青冥知道沐川又在調(diào)侃她,她也就聽過且過,懶得同他計較。
沐川無奈一笑:“你不愿意大叫還有一個原因吧,畢竟上個刑罰是鎖喉結(jié),鎖喉結(jié)是針對那些想自殺的人留的一種刑罰,熱鐵湯被灌到咽喉的位置,上不去下不來,很難受吧,即使楓庸樹有治愈能力,你還是沒辦法……你想過放棄嗎?”
青冥微微握緊自己的拳頭:“為什么要放棄?”
沐川并沒有回答青冥只是繼續(xù)自言自語:“還是放棄的好,乘著這邊才剛開始。損失也還算……”
青冥接話:“不可能,老娘認(rèn)準(zhǔn)一件事情是不可能放棄的,誰勸都沒用。”
沐川坐起俯看著青冥:“就為了那么一只斷尾不思進(jìn)取的狐貍值得嗎?”
青冥眼神略帶憂傷:“其實這句話我也想去問她,值得嗎?為了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沒有的我?!?p> 沐川無奈嘆氣,又再次躺下:“那,如果我死了,你會用這個辦法來救我嗎?”
青冥冷笑,欣賞自己頭上的夜色:“大叔,你哪位?”
沐川嘴角帶著苦笑,天空浩瀚星海,隱隱透露著莫名的悲傷,沐川小聲喃喃:“是啊……我又是哪位呢……”
神2號
得不到回應(yīng)的我,的確不知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