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緊了緊抱著我的手臂,我感覺他的頭微微離開了我,剛要松一口氣,又聽到他的呢喃
“耳朵怎么這么紅啊”
我哀怨的想:還不是被你撩的。
我大概是被屋子里的酒氣熏的,當(dāng)我意識再次清明時,已經(jīng)回到了宿舍,帶著燒紅的耳朵。
我只記得他一直在我脖子周圍磨蹭,像一只貓,不停說著愛我的話,然后他累了,就又縮回沙發(fā)繼續(xù)睡了,我大概是那時逃跑的吧!
第二天下午,我才收到文迦藍的信息,是的,我等了一上午,不確定他是否記得昨天的事,也不好唐突問罪,只能敵不動我不動的耗著。
他穿著牛仔外套,把頭發(fā)抓了起來,很精神的打扮,見了我,有點微紅了臉,雖然我沒有鏡子,但我的臉一定比他更紅,而且,我的耳朵見到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也跟著燒起來。
他沒說話,只是盯著我看,我更害羞了,為了掩飾,只能強打起精神先開口
“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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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表情又是高興又是害羞,等等,他在高興?
我臉更紅了,正準(zhǔn)備氣沉丹田吼他,他卻一把抱住我
“月亮,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做這樣的事是我不對,但是,我一點都不后悔”
他說著,把我抱得更緊了“你早晚都是我的”
像是說給我聽,也像是安慰他自己,他在我耳邊呢喃著。
完了完了,我的心臟也開始鬧騰起來了。
至那之后,文迦藍消停了一陣子,據(jù)說是臨時有個實習(xí)任務(wù)給他,他出了趟遠門,反正我在寒假前都沒見過他,他除了把選修課作業(yè)幫我完成,偶爾發(fā)發(fā)工地照片,噓寒問暖之外,也再沒提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