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飛揚就走了,很自覺的把垃圾也帶走。
白陽則拿出手機,給李飛揚的母親撥打了電話。
“姐,冒昧來電,沒打擾吧?”白陽笑呵呵的問道。
“沒有呢,這不湊巧,你不打,我也正準備給白老師打電話感謝一二,飛揚這兩天的變化,我都看在眼中,陽光培訓的實力,讓我心里踏實了許多?!崩铒w揚的母親孟雪笑著回答。
“這不用謝,畢竟您是花了錢的,必須物有所值啊?!卑钻柣卮稹?p> “那也是陽光培訓的實力物超所值,值得信賴。白老師打電話有什么事嗎?如果有用得著的,盡管說?!焙蚜藘删?,孟雪主動挑開話題,她可是生意人,人精一個,白陽無故來電,肯定有事,自己主動問了,賣個好,也能留個人情。
白陽道:“的確有個事想咨詢一下姐?!?p> “白老師請講?!?p> “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是隔壁道口縣的,幾個月前出車禍去世了,不過這個親戚生前買過一份保險,有賠償,而受益人是它的孩子,親戚那邊都是鄉(xiāng)下人,不懂的怎么操作,所以咨詢了我,我對這一方面也不是很明白,姐是做大買賣的,所以想問一下姐,這領取保險賠償,有什么需要準備的東西?!卑钻栐儐?。
這正是王澤華的事,雖然過程明了了,不過白陽的確啥也不懂,總不能直接拿著保險單去要錢吧,畢竟他名義上可是外人,毫無關系,若是有什么要求,那就麻煩了。
孟雪笑道:“這個是小事,只要有保險單和死者證明,都好辦,這樣吧,我安排一個專業(yè)的律師幫你,你帶著律師去處理?!?p> 白陽笑道:“這太麻煩了?!?p> 孟雪道:“有什么麻煩的,我孩子的教育問題才叫麻煩呢,以后要麻煩白老師多費心?!?p> 白陽道:“放心,只要姐提了要求,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在說說笑笑中,兩人完成了一次交易。
之后不到五分鐘,白陽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打來電話的是個女性,聲音有些冷硬,表明了身份后,直入主題,詢問相關情況。
白陽把王澤華的事說給了女人聽,包括它想給孩子買房子的事。
在沉默不到一分鐘后,女人開口了:“這是小問題,都交給我辦吧,你那邊資料準備好,我下午過來拿?!?p> 白陽笑道:“這不用麻煩黃律師了,你給我個地址,我下午直接給你送過去?!?p> “也可以?!迸说挂矝]有爭辯,同意了,并且說了地址。
掛了電話后,白陽看向王澤華笑道:“好了,遇到貴人了,你這心愿,這兩天就能夠給你解決了。”
王澤華大喜,激動的看著白陽道;“多謝兄弟了,別的不說,您才是我的貴人,真不知道如何感謝才好。”
白陽道:“不用,我?guī)湍阋彩菍ξ矣泻锰幍?,嗯,好了,我們出發(fā)吧,你的資料要準備完善,免得出現(xiàn)意外。”
之后,白陽離開租房,騎車離去。
道口縣和錦縣挨著,加上上元市,正好處于一個三角形。
白陽一路奔襲,前往王澤華的家中,在王澤華的指點下,拿到了保險合同,另外在王澤華的一個長輩家中取得了死亡證明,還有一些相關的資料,這才騎車直奔上元市。
等白陽來到黃律師律師所所在的大樓,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只是有些小意外。
還沒有看到黃律師,白陽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奇的地方。
這大樓內(nèi)開律師所的不少,有些居然陰氣森森的,似乎被鬼光顧過。
這難道還有鬼來打官司的嗎?
或者是,另有原因?
關注了幾眼,白陽沒發(fā)現(xiàn)陰物,只好先去辦正事。
惡念怨念好說,自己養(yǎng)著的幾個隨時能補充,唯獨這陰德,現(xiàn)在一個也沒了,白陽需要積累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見到黃律師的時候,白陽目光一凝。
黃律師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不算多漂亮,卻很有氣質(zhì),屬于耐看型,另外短發(fā)制服,身材曼妙,看起來很精干。
只是黃律師的身上,繚繞著一股惡意,那非活人所留。
不動聲色的見面寒暄后,白陽把準備好的資料交給了她。
黃律師直接翻看,很認真。
而白陽則趁機打量律師所,嗯,律師所很大,裝修的很豪華,而且這里工作人員不少,各自忙碌,顯然這律師所生意很不錯。
而律師所內(nèi),留下的惡意不少,每一種都不同,來自不一樣的鬼物。
乖乖,這律師所到底得罪了多少鬼?都來光顧這里?
白陽有些咂舌。
“好了白先生,這些資料足夠了,另外關于買房子的事,孟總那邊也有交代,正好宏業(yè)集團旗下就有白先生需求的房源,如果白先生放心的話,和死者家屬交涉的事,我也幫您處理了,您看,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黃律師開口問道。
白陽回神,笑道:“沒有,黃律師是專業(yè)人士,我相信你能處理的很完善,不過我想問一下,這些處理完,需要多久?”
黃律師道:“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我盡量早點處理?!?p> “那,那就麻煩黃律師了?!卑钻栆膊粡U話,起身伸出手。
黃律師微笑著和白陽握了握手,道:“白先生是孟總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法律相關的事,都可以找我?!?p> 白陽笑了笑,道:“這個可以,我相信孟姐的推薦。嗯,不過恕我說句冒昧的話,黃律師若是不信,也可以不在意?!?p> 黃律師道:“白先生請說?!?p> 白陽道:“黃律師有沒有過心神不寧,睡眠不安做噩夢,或者遇到一些難以解釋的事情?”
黃律師愣住。
這個他是怎么知道的?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個醫(yī)生?
看到黃律師表情,白陽心里清楚了,繼續(xù)道:“如果黃律師相信我,可以去一些香火旺盛的寺廟拜拜神,求取一些寺廟內(nèi)常年供奉之物傍身,或者,如果那天真有難以處理卻無法面對的事,也可以找我?guī)兔?,電話你留著,隨時恭候。”
說完,白陽也不多解釋,微微欠身,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白陽的背影,黃律師傻眼了。
這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