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時間,晚上10點多了。
顧以安掙扎了下,還是接通了。
“喂,是顧以安嗎?”徐千帆看一眼床上的傅御琛,到一旁低聲講電話。
“你是?”
“我是傅御琛的助理,傅御琛他喝醉了,我現(xiàn)在有事必須得離開,你趕緊到家里來照顧他一下…”
徐千帆說完,就掛了電話,絲毫沒給她開口拒絕的機會。
顧以安看著桌上的肉串,心里那個氣啊,但她還是站了起來。
誰叫那人是她的債主?
她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被他催債了…
“娜娜,你記得把這些都吃了,我有事必須走了…老板多少錢…”
“這么晚了,什么事啊…”
“我現(xiàn)在是保姆,24小時隨叫隨到還沒工資的那種,全都是拜你說的那個帥哥所賜,你還覺得他帥嗎…”顧以安邊說邊掃碼付了錢,拿起兩根肉串,邊吃邊去找車。
等她趕到傅御琛的別墅,已經(jīng)接近
11點。
她剛走進(jìn)大廳,徐千帆就從樓上下來了,“你總算是來了,他就交給你了…”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快得顧以安都沒來得及開口。
顧以安直接上樓去了傅御琛的房間。
傅御琛喝醉了,吐了一地。
她一進(jìn)門,難聞的氣息就讓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顧以安捂著鼻子看著地上的狼藉,恨不得將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一頓暴揍。
但也就是想想,她哪敢真揍他。
咬牙看了他兩眼,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收拾一地的狼藉。
“水…水…”
顧以安收拾干凈,洗了個手出來,就看到傅御琛一臉難受的在說著什么。
她湊過去,才聽清他要喝水。
因為酒精的緣故,他一慣清冷的臉上染著紅暈,冷逸的眉緊蹙在一起,沒有了半點的凌厲之色。
通常心里不痛快才會喝酒。
顧以安沒想到像他這樣的人,也有不痛快的時候,她拿過一旁的礦泉水打開,將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她的肩上準(zhǔn)備給他喂水。
傅御琛眉心緊蹙了下,微微撐了撐眸,身子往前傾,嘔了下。
見他要吐,顧以安立刻松開他去找垃圾桶,“你等等,等等…”
結(jié)果,等她拿到垃圾桶轉(zhuǎn)身,傅御琛已經(jīng)吐了一地,吐完他整個人又跟個死豬一樣躺在了床上。
顧以安看著,拿著垃圾桶的手緊了又緊,恨不得將垃圾桶捏碎。
她好不容易收拾干凈!
他竟然又吐了!
又吐了??!
顧以安炸毛得連難聞的酸臭味都忽略了,看著床上的傅御琛,一雙眸子里恨不得噴出火來。
好一會,她才穩(wěn)住情緒去清理。
今天她感冒發(fā)燒,又痛經(jīng),人本來就不舒服,又東奔西跑了一天,等收拾好,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暈無力。
她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剛躺下,于娜給她發(fā)來了信息,[怎么還沒回來?]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過了晚上12點,[我今晚不回來了,你早點睡。]
………
兩個人聊著傅御琛的八卦,聊著聊著,顧以安就睡著了,手機還停在她們聊天的畫面。
傅御琛被渴醒,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起來找水喝,喝完水,他看到了蜷縮在沙發(fā)上的顧以安,微微蹙了蹙眉。
昨天,他不是和徐千帆在一起嗎?她怎么會在這?
他閉眼揉了揉額頭,昨夜醉酒嘔吐的畫面在腦海里漸漸的連成片段。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地板,干凈得不染塵埃。
他又看向沙發(fā)上的女人,幽冷的眸光微微起伏了下,他起身走了過去。
顧以安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他將其撿了起來,莫名想到她愛的那個男人,忍不住按亮了手機,結(jié)果,顯示的不是壁紙,而是她和于娜的聊天對話框。
傅御琛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
顧以安醒來,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傅御琛站在一旁看著她,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空。
她所有的睡意頓時全無,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坐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在他手里。
還沒來得及開口,傅御琛將手機扔在了她旁邊,一手撐在沙發(fā)背上,傾身朝她靠近,“說我不行?”
他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顧以安下意識的往后仰,眼睛眨了又眨,才意識到這男人看了她和于娜的聊天記錄。
顧以安后悔自己手機沒設(shè)鎖,立刻眼力見十足的道:“你行,你行,你行…”
傅御琛的臉色并沒有因為她一連三決的肯定而有好轉(zhuǎn),冷沉沉的盯著她。
距離一下子近的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危險的氣息瞬間蔓延到骨子里。
顧以安下意識抓住了身下的沙發(fā),看著眼前放大了百倍的臉睫毛不停的顫動,連帶著她的心也跟著顫動了起來,腦子里還回蕩著他說的話。
幾乎是秒慫,她脫口而出:“我錯了?!?p> “你錯了?”傅御琛還是沒有放過她,“你哪里錯了?”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顧以安的心瞬間“砰砰砰”的劇烈起來,心慌意亂得呼吸都顫了起來,“你想干么?”
她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鉗住固在了腦后。
傅御琛冷直直的盯著她,幽冷的眸底是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雪色初染
閨蜜聊天內(nèi)容被系統(tǒng)刪了,我也很頭大,反正就是聊傅御琛那方面的八卦,各位可以自行腦補傅御琛看到黑臉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