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p> 孟伊愣了愣,左右看看,確定那人是在跟自己說話。
“我叫張逸晨。”那人說著,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孟伊。
“趙氏集團(tuán)首席律師,張逸晨。您找我什么事?”
張逸晨帶孟伊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趙老先生,你還記得吧?”張逸晨先開口了。
孟伊點了點頭,“記得?!?p> “他臨終前,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闭f著,將一個文件袋放在孟伊面前。
孟伊看著那文件袋,她有些害怕,不知道這個文件袋里又有哪些瞬間讓自己的崩潰的東西。
見她望著文件袋發(fā)呆,張逸晨幫她打開,將一份合同放在她面前。
“這個是趙老先生醫(yī)囑的一部分,是和你有關(guān)的?!?p> “我不想看,你直接告訴我內(nèi)容?!泵弦磷罱l(fā)現(xiàn),自己看文字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自己眼前的文字在不斷的變化,費力的去看,也看的十分的慢。上次面試通過,差一點連簽名都寫錯地方。
“這是趙老先生的遺囑。他把趙氏集團(tuán)15%的股份給了你?!?p> 孟伊愣了半晌,這是所謂的上天關(guān)上了一扇門,又給你打開了一扇窗嗎?
“怎么?高興的說不出話了?”張逸晨笑道。
“我接觸過很多這樣的案子,當(dāng)事人都是你這種反應(yīng)?!?p> “我不知道我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我該高興嗎?”孟伊像是在問自己。
“對于一個現(xiàn)在十分缺錢的人來說,這當(dāng)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好事。畢竟,對于趙家人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損失?!?p> “趙家人?”孟伊猛地抬頭,“你是說,趙祺也知道這件事?”孟伊想到這里,終于明白,為什么趙祺會讓自己找不到工作,這是赤裸裸的試探。
孟伊笑了笑,“既然這是趙家的東西,我不會要。”孟伊說著,想要起身離開。自己現(xiàn)在是缺錢,但是要了這些錢的后果會比缺錢更可怕。然而孟伊心中也劃過一絲的不甘,到嘴的鴨子怎么就飛走了呢?真想感受下有錢人的生活,孟伊心中嘆了口氣,自己還真是窮命啊。
“你就不會想知道趙老先生為什么要把這些股份給你?”
孟伊停住了腳步,坐了回來。直直的看著他。
“你高中畢業(yè),趙祺跟你分手之前,你是不是差一點出車禍?那肇事車輛始終也沒有找到?”
“······”
“還有,這張照片相信你也有一張?!睆埪蓭煂⒛菑埫弦烈恢碑?dāng)做書簽的照片拿了出來。
“你怎么會有這張照片?”
“趙老先生臨終給我的。他說,對不起你奶奶,也很對不起你。他不知道如何去彌補,這些錢,就當(dāng)是給你的補償,他說,如果你奶奶還在,也希望你快快樂樂的生活?!?p> “······”孟伊腦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現(xiàn)在不用答復(fù)我,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來找我?!睆埪蓭熆粗弦恋谋秤暗?。
趙祺出院了,當(dāng)他得知孟伊和徐朗皓去了美國,站在窗口向著窗外凝視了良久,直到雙目中充滿了紅血絲。
孟伊和徐朗皓是在當(dāng)?shù)貢r間凌晨抵達(dá)美國的。司機(jī)將他們接回了徐朗皓的在紐約的家。
“你先休息一下吧?!毙炖署⒚弦令I(lǐng)進(jìn)客臥,放下行李,剛要出門。
“謝謝你。”
“說什么呢,你愿意跟我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胡思亂想了,現(xiàn)在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別違法?!毙炖署┱f完笑了笑,隨后出門了。
孟伊一個人坐在床邊,望著逐漸變成魚肚白的天邊,她嘆了口氣,脫下外衣,鉆進(jìn)被子里,很快,她就睡著了,這一覺,她睡得很沉,她覺得自己很長時間沒有睡得這么香了。孟伊睡醒已經(jīng)到了傍晚,她伸了個懶腰,起身,從行李箱中拿出自己的換洗衣服,洗了個熱水澡,她覺得,這可能是自己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沒過幾天,徐朗皓又闖禍了,她之前的幾個女朋友被爆出,美國的某家報社還找到了那幾位前女友做了采訪,采訪的問題簡直不堪入耳。
什么“徐朗皓是怎怎么追求的你啊?”
“你們之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
“徐朗皓的需要強不強烈啊?”這種問題在國外的媒體上簡直就是司空見慣。還有甚者,居然還在徐朗皓家對面的樓上,裝了高倍望遠(yuǎn)鏡,拍了很多徐朗皓的照片,當(dāng)然,里面還拍到了孟伊,只是,沒有看到正臉,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有個女性的身影,可是,只要是熟悉孟伊的人,一眼就會認(rèn)出,那是她。趙祺當(dāng)然也認(rèn)得出來。
這件事件持續(xù)發(fā)酵,網(wǎng)上一片罵聲,主要發(fā)聲的還是國內(nèi)的網(wǎng)民,國外網(wǎng)民對這種事似乎沒那么敏感。說徐朗皓私生活不檢點,說他仗著自己是明星的身份,還長著一張看得過去的臉就胡搞,甚至還有人說,Eric把娛樂圈搞得烏煙瘴氣,這樣的人渣就應(yīng)該滾出娛樂圈。
孟伊看著徐朗皓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fā)上著網(wǎng),或者在地下室的練樂室彈吉他,敲架子鼓,寫歌。
“我要不搬出去住吧?!?p> 徐朗皓停下正在撥著琴弦的手,眼睛停在剛剛譜好的兩行譜子上,若無其事道。
“你能去哪?”說著,又撥拉了兩聲。
“老實呆著吧,沒人能把你怎么樣。”
“我是擔(dān)心你?!?p> 徐朗皓抬起頭望著滿面憂郁的孟伊,“是嗎,來,親一下,我就好了。”說著,徐朗皓將臉伸向孟伊。
“你別鬧了,我在這里他們更亂寫?!?p> “想讓他們不亂寫,還有個更簡單的辦法?!?p> “什么辦法?”孟伊瞪大了眼睛。
“嫁給我,做徐太太。這樣,他們還寫什么?”說罷,盯著孟伊。
“你······”孟伊愣住了。大眼睛一眨一眨,“你胡說什么?我是你姐?!?p> “那是你認(rèn)為的?!毙炖署├^續(xù)撥著手中的琴弦。
“這樣吧,我陪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肯定在房間里待時間長了,胡思亂想?!?p> “我無所謂啊,門外全是狗仔,不怕拍你就出去。反正只要有你陪著,我在那里都行。”說罷徐朗皓給了她一個帥氣爽朗的笑。
孟伊走出練樂室的時候u,徐朗皓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的意見你考慮下哦,我是認(rèn)真的?!?p> “哦?!泵弦僚锻昃拖窠o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哦什么哦?這是能考慮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