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哥上次偷偷進入到勇哥的辦公室,將他辦公室的電腦的資料拷貝出來,剛剛拷貝到一半,誰知道勇哥突然回來,貓哥匆忙關(guān)上電腦,將桌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從衛(wèi)生間的小窗戶跳下了樓,勇哥的人只見到了一個背景,匆匆追過去。窗戶的下面正對著夜貓夜總會的后門,貓哥將值錢的東西丟進后面的垃圾桶,邊走進夜總會,邊將外套、帽子順手丟在了樓梯下面的角落里,這時正好撞上了跟人起了爭執(zhí)的趙墨,他端起桌上的一瓶洋酒,一飲而光。將酒瓶丟給那人。
隨后拉起趙墨,就走進了隔壁的一個小門。隨手關(guān)上門,將趙墨壓在門上,就啃了起來。
趙墨被嚇壞了,一動不動的感受著他的掠奪,他的唇很軟,夾雜著酒精的氣味,趙墨被啃的喘不上來氣了。隨后有人將門大力的推開。
貓哥摟著趙墨,跌進了身后的沙發(fā)。
“呦,貓哥,好興致啊?!边M來的人是勇哥的手下,帶頭的人稱二哥。
“操,打擾老子好興致,又怎么了?!必埜缒ㄖ鴦倓偙悔w墨的口紅染紅的嘴唇?jīng)]好氣道。
“勇哥辦公室剛剛進賊了,我的人看見進你這了。”
“你這么興師動眾的,看來是丟了什么重要東西了?”
“少廢話”二哥正要說什么,進來一個手下,跟他耳語了兩句,一群人又呼啦呼啦的出去了。
“二哥,監(jiān)控上的確是進了夜貓,不過,不久就從前門出去了。”
“走了?”二哥眉頭微皺。
“看清張什么樣了沒?”
“戴著帽子和口罩,又是從上面拍到的,所以,看不清臉?!?p> 貓哥微微松了口氣,扶起已經(jīng)醉昏過去的趙墨。不料趙墨反手就是一巴掌。
貓哥笑笑,這是意料當(dāng)中的。
微信“收到,下次小心?!?p> 貓哥看完,隨手刪除。
趙墨早晨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家高檔商務(wù)酒店。
搞清楚狀況的她開口大罵:“死貓···!又是酒店。”
“你醒了?”趙祺的聲音在臥室門口響起。
“你怎么在這?”
“接你回家!”趙祺語氣中聽不到半點波瀾。
趙墨自知理虧,乖乖的跟在趙祺身后。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夜貓的老板告訴我的?!?p> “他不是壞人!”趙墨忙道。
“你緊張什么?”趙祺笑道,“趙墨終于長大了!終于為一個男人擔(dān)心了!”
“沒··我才沒有,我最在意的人是你。”趙墨大叫道。
“好,我知道了。”說著,向門外走去。
“明天,柏羽要來家里吃飯,你也一起吧?”
“我不去?!壁w墨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嗯,好吧。”趙祺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原來你也是欺軟怕硬,撿軟柿子捏。”
趙墨趕緊抓起自己的包追上趙祺:“誰說我欺軟怕硬?她們都是軟柿子,就看本小姐稀不稀罕捏了。”
趙祺笑了笑,摁下電梯的按鈕。
“小蘭,我愛死你了,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angel···?!泵弦脸?,狼吞虎咽的吃著小蘭剛剛端給他的還冒著熱氣的米飯菜,和孟伊桌上啃剩的半個饅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此。這已經(jīng)是連著兩天啃饅頭了,孟伊覺得現(xiàn)在看見饅頭就兩眼冒金星。
“呵呵,你···你慢慢吃?!毙√m笑道。
“對了,里哪來季錢?”孟伊嘴塞得滿滿的含糊道。
“我又管我媽要的?!毙√m手頓了一下道。
“唉,讓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三百塊,三百塊啊,可是我半個月的伙食呀。”孟伊懊惱的狠狠吃了一口。
小蘭是在去飯?zhí)玫穆飞辖拥节w祺的電話,小蘭不免有些緊張,趙祺讓小蘭幫忙把那300塊錢轉(zhuǎn)交給孟伊。
小蘭怯怯的說“她會殺了我。”
“都吃不起飯了,還逞能到什么時候!”
趙祺拿著錢的手放了下來。
“你不知道,其實,孟伊挺不容易的,你家條件好,你根本體會不到?!?p> 小蘭嘆了口氣,慢慢說道。
“初中的時候,孟伊的父親車禍去世了,母親一個人將她送進了大學(xué),幸好有體育特長生的加分,才剛剛夠考上B大,剛上大學(xué)的第一周,母親打來電話,說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除了每年的學(xué)費,不會再多給她錢,那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好像她上大學(xué)那一年,她出了什么事,從此以后,她跟她媽的感情就不太好了,就連上大學(xué)報到,她媽都沒來送她。孟伊沒有哭,也沒有去找她媽媽。每年寒暑假,其他同學(xué)都想著去哪里玩啊,旅游啊,度假啊。孟伊只能打工掙錢。
就連過年,她媽媽也只是打了個電話,就算了。大年三十,沒地方去,只能住青年旅社,諾大的旅社就只有老板娘一家和孟伊一個人,老板娘看著她可憐,給她端了盤餃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那盤餃子吃完的。可是她一聲不吭,還總是對我說,沒關(guān)系,就四年,挺一挺就過去了,你平??此蟠筮诌值?,那都是裝出來的。
所以······”
“我在中學(xué)就是跟孟伊一個班的,當(dāng)時算不上關(guān)系很好,但是對你倆的事情也知道一點。你要是為她好,就離她遠點,讓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把大學(xué)讀完。她玩不起的?!彼赴赜稹?p> 趙祺眼中的陰郁只是一瞬,隨即微笑道:“有你這樣的好朋友,她很幸運。”
小蘭回到宿舍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紅的。
看著孟伊的吃相,“最近要怎么辦?”
“我明天到外面再找一份工作,幸好之前什么都會,洗盤子,打掃房間,做飯,所以工作應(yīng)該不難找,還好明年就要畢業(yè),能工作掙錢了?!泵弦翞樽约夯I劃著。
“你監(jiān)督我,下次我要是再沖動,你一定要拉住我?!泵虾拮约海湴潦裁?,誰給自己的勇氣。
“行了,這次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成這樣?!毙√m自責(zé)道。
“怎么能怪你,都是那個叫什么趙墨的,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還有那個趙祺,居然落井下石?他們兄妹倆還真是······”孟伊覺得沒詞來形容他倆的所作所為。
“蘭,你吃了沒?”孟伊湊過來,夾起一塊紅燒肉遞到小蘭面前。
“我吃過了?!毙√m一臉嫌棄的躲開孟伊。
“你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又是紅燒肉,又是魚的,你自己平常都很少吃。”孟伊滿嘴油說道。
“應(yīng)該的,你那么幫我,這點算什么,晚上我們?nèi)コ灶D大餐,怎么樣,羊肉泡。”小蘭信誓旦旦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孟伊說著,推了推小蘭,怪異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