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宮?”皇甫玦聽到這話,激動地站了起來。
雖然他很想得到那個位子,但卻從沒有過這種念頭。一聽到自己的外祖居然這么說,不由有些慌張。
“三皇子不必激動,這只是最壞的打算?!?p> 跟皇甫玦的不淡定相比,王佐英要冷靜的多。該說,不愧是在朝堂屹立三十幾年不倒的丞相嗎?
聽到王佐英的安慰,皇甫玦稍微平靜了一些,他不顧自己的形象,端起手邊的茶杯一飲而盡。
“外祖,事情真的就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皇甫玦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三皇子,你若想坐上這個位子,就不要妄想著能夠隨手得到,這是會付出代價的?!?p> 見皇甫玦有些動搖,王佐英加重了一下語氣。
“自古權力斗爭,都伴隨著流血犧牲,你可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而斷送了性命啊!”
皇甫玦其實已經被說服了,只是還心存一些幻想,以為自己是不一樣的。
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不是的,他就是個小人,成不了君子,也沒法把皇位拱手讓人。所以,他其實已經做了決定。
“牧之呀,”見皇甫玦已經徹底想通了,王佐英換了一種輕柔的口氣。
“你不用覺得自己卑鄙,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唆使你的,你依然還是那個清風霽月的三皇子?!?p> 為了減輕皇甫玦的壓力,王佐英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不,外祖,我想明白了?!被矢Λi開口阻止道。
此時的皇甫玦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就算后世留給自己的都是罵名,他也絕不會退縮,又怎么會把罪責都加給自己的外祖呢。
看到皇甫玦真的下定了決心,王佐英一臉欣慰,甚至還紅了眼眶。
“好了,那我們商討一下具體事宜吧!”王佐英掩飾性的拭了拭眼角,便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跟皇甫玦討論具體做法。
當然,除了兩位當事皇子,有不少人正直接或間接的看著他們行動。
比如皇甫希,有比如祭司殿里神秘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面前有一塊跟系統(tǒng)相同的屏幕,只不過樣式稍有不同。黑衣女子面前是冷硬的黑色屏幕,而系統(tǒng)那塊早被阮曉曉搞得花里胡哨。
而皇甫希則聽著司琴的匯報,默默沉思著。
“該說,不愧是玖的宿主,搞事能力一流啊!”
默默觀看了一會兒的黑衣女子給出了這樣一個評價,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不再關注太子跟三皇子的具體安排。
而皇甫希在聽完司琴的回報后,眉頭卻皺了起來,手指微微敲打著桌面,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一旁的司琴感覺渾身發(fā)冷,像是突然降溫了一樣。
不過很快,皇甫希的眉頭就舒展開了,室內的溫度也上升了,司琴緊繃的心弦也略微放松了一些。
“原來是這么回事?!?p> 皇甫希留下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繼續(xù)拿起書看了起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司琴默默地在一旁發(fā)呆。
司琴:感覺自己是個廢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