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個通緝犯,你不怕我連累你?”聽到白玉要帶自己回金門郡,沈驚風(fēng)道。
“朔州府不像是其他州府,這里官府力度不足,只要六扇門不來,其他什么都沒關(guān)系?!卑子窈敛粨鷳n的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就不怕我騙你嗎?”白玉反問道。
“如果你騙我,我會殺了你。”沈驚風(fēng)神色平靜的道。
嘴上這么說,兩人到底是合作一次,沈驚風(fēng)相對來說還是偏向相信白玉的,而且他現(xiàn)在的狀況,不相信白玉也沒更好的辦法,沈驚風(fēng)已經(jīng)看過兩個名醫(yī)了,根本沒有辦法。
…
與沈驚風(fēng)低調(diào)的回到金門郡,他把沈驚風(fēng)安排在了自己的別院,這里平日不會有人來。
在這里,沈驚風(fēng)一待就是半個月,不過這本個月,白玉沒事就來找沈驚風(fēng),與他討教刀法,期間白玉并沒有再以鬼面邪徒的身份出現(xiàn)。
他從月嬌娘那里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血手盟金牌殺手杜氏兄弟已經(jīng)進入了朔州府,白玉猜測他們主要目標是來查血手盟分舵被滅的事情。
如果白玉繼續(xù)以鬼面邪徒的身份出現(xiàn),勢必會引起杜氏兄弟的注意,要知道當初白玉可是隱藏著身份覆滅的血手盟分舵。
在得到乾坤日月碑之前,白玉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
除此外因為朔州府分舵與據(jù)點的紛紛覆滅,導(dǎo)致朔州府血手盟消息滯后,他們想要找到白玉,也不容易,所以對杜氏兄弟白玉并不算太擔心,而且就算來,有沈驚風(fēng)在,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眼見約定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大半,師凝心一點消息沒傳過來,白玉算了一下時間,決定先前往血河派,他必須做兩手準備。
血河派在東洲東北部的大雪山下,映雪城,距離朔州府至少得有上千里。
當天,白玉便與沈驚風(fēng)離開了金門郡,一路向東北方向而去。
一連四天風(fēng)餐露宿,這天白玉與沈驚風(fēng)兩人來到了一處小鎮(zhèn)。
這里已經(jīng)馬上出了武朝,已經(jīng)沒有正經(jīng)路了,白玉需要找人打聽一下路,或者買張地圖。
來到小鎮(zhèn)內(nèi),這個小鎮(zhèn)人還不少,不過幾乎都是佩刀掛劍,街道周圍更是有很多人都是武器防具鋪,還有各種坐騎馬車行。
這個小鎮(zhèn)應(yīng)該是那些行走在武朝邊境的商隊歇腳點、
在這里為生的人大多都是屬于在刀口下討生活的,畢竟周圍有太多的風(fēng)險,胡人、土匪、韃靼人,這樣的小鎮(zhèn)隨時都會覆滅。
白玉與沈驚風(fēng)牽著馬走在望山城街道,看到了一間酒館,隨后便向酒館走去。
“來!給老子喝…”
一進門,迎面撲來一股劣質(zhì)烈酒的味道,一群五大三粗、穿著打扮各不相同的男子,正興高采烈的斗著酒,這些人或許是經(jīng)過剛剛完成了一次買賣,或者是又洗劫了一次商隊,當然要慶祝一番。
走進酒館,白玉直接走向了吧臺。
“掌柜的,和你打聽個事?!卑子裾f著一粒金珠被他放在了吧臺上。
見到白玉出手這么闊綽,擺臺內(nèi)的留著兩撇胡子的掌柜眼睛一亮,他忙收起金珠道:“客官,有什么事您問,小老兒一定知無不盡?!?p> 隨后中年掌柜掃了眼白玉的后方,低聲提醒道:“公子,財不可露白??!”
此時白玉的出現(xiàn)吸引了酒館一些人的注意,因為白玉太年輕了,一看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毛頭,看穿著就像是個公子哥,而且見到白玉出手這么闊綽,一些人眼睛不由放出了貪婪的光芒。
在這樣的地方,這些常年行走武朝與域外的人大多都是亡命徒,一般都有著多重的身份,他們平日是雇傭性質(zhì)的護衛(wèi),可一旦遇到可以下手的目標便會瞬間化作兇狠的強盜。
聽到掌柜善意的提醒,白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年頭還是有好人的。
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般,輕笑著問:
“我要前往大雪山,想找個熟悉大雪山環(huán)境的向?qū)?,不知道該去哪里找??p> “客官,您是第一次出遠門吧,大雪山那可不近,這一路可是危險重重啊,最簡單的辦法是找個前往那里的商隊,一起走?!敝心暾乒窠o白玉說道,卻暗暗搖搖頭,在酒館當掌柜,他如何不知道自己酒館內(nèi)都是什么貨色,他知道眼前的小伙子已經(jīng)被盯上了,但他能做的也只是提醒一句而已。
“好,謝謝了,給我來兩斤熏牛肉,兩壺燒刀子?!卑子裾f著隨后轉(zhuǎn)身跟沈驚風(fēng)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下來。
就在他們剛剛坐下的時候,一個距離白玉較近的,喝了醉醺醺的壯漢拍著桌子道:
“喂,小子,我看你毛還沒長齊就敢去大雪山啊,不過我看你小小年紀,今天最好先找娘們快活一次,免得以后沒機會享受?!?p> 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一片譏笑聲,很多人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白玉渾身真氣流動緩慢,這些人察覺不出白玉的實力,在加上酒精作祟,不少人都以為白玉就是穿著不凡的小白臉,而在這里這樣的人幾乎就等同于肥羊。
眼中帶著一絲冷意,白玉把離塵刀放在桌子上,淡淡道:“說話之前眼睛最好放亮一些,有些人不是你們能得罪的,活得不耐煩了可以直說?!?p> “哎呦,好大的口氣,老子們是嚇大的嗎?小子,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你的把刀看起來也不錯,也留下,然后趁老子們沒生氣之前,可以滾了!”隔壁桌一個三角眼、長相瘦削的男子帶著一身酒氣來到白玉的身旁,一腳踏在了他坐著的凳子上,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道。
“嗯?”看了眼踏在自己凳子上的腳,白玉神色微微一冷,緩緩抬起了頭。
瘦削臉在看到白玉神情的
時候,不由愣了下,但隨即就露出了兇狠的笑容:“你看什么?老子說的話沒聽到嗎?”
而一旁的其他人則也是一副戲虐的表情,絲毫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在這里誰的拳頭大誰就說了算。
然而就在這些人臉上帶著戲虐的看著白玉的時候,下一秒,他們的表情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嗤!
白玉的手一揮,離塵刀出鞘,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從側(cè)方洞穿了瘦削臉的喉嚨。
“想要我的刀,我給你?!卑子竦牡馈?p> 鮮血順著刀身流出,瘦削臉雙眼凸起,帶著無法置信的眼神看著白玉,只感覺到喉嚨傳來一陣疼痛,接著撲通一下倒向地面,緩緩失去知覺。
“……”
一瞬間,原本哄鬧的酒館一下變得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白玉會如此的兇狠,竟然說殺人就殺人。
“?。 ?p>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和瘦削臉一桌的三人,他們拿起放在桌上的武器直接撲向了白玉。
唰唰唰!
伴隨著三道刀光,三人沖向他的人還未到便撲通在地。
鮮血快速侵染了一片地面。
“還有想要動手的嗎?”
輕輕的用身旁瘦削臉的尸體擦拭著刀身上的血跡,白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尤其是看了眼之前嘲弄他的那個壯漢。
所有人表情都有些發(fā)僵,心里有些發(fā)寒,那個壯漢更是一瞬間酒意被嚇清醒了。
太狠了!
眼前這小子看起來也就不十八九歲,但彈指殺人不說,還如此云淡風(fēng)輕,這完全不符這個年齡,更恐怖的是這些人都沒看清白玉是如何出刀的。
吧臺后的掌柜也是傻眼了,誰能想到白玉這斯斯文文的,竟然這么兇。
見周圍人沒人敢吱聲,白玉提著刀來到了之前出言羞辱他的壯漢面前:
“對大雪山熟悉嗎?”
壯漢忙搖搖頭,他對那里根本不熟悉。
“那我留你何用?”白玉說著離塵刀帶著奪命的寒光,在壯漢的喉嚨滑過。
隨后白玉看向了酒館內(nèi)的其他人冷冷道:“你們有誰熟悉大雪山,我可以明著告訴你們,這里今日只有熟悉大雪山的人能活著走出去?!?p> 白玉的話讓酒館內(nèi)的人臉色一變,半晌一個身穿獸袍的漢子拍桌而起道:
“媽的,還想威脅我們,你可知道老子是誰?我倒要看看今日你能不能殺了我們所有人?!?p> “如你所愿!”白玉話落便已經(jīng)撲向了那獸袍漢子一桌。
這酒館內(nèi)有三桌是獸袍漢子一伙,然而卻抵不住白玉的刀,那獸袍漢子更是死在了白玉的吸功大法之下。
這時候有人想跑,白玉見此冷哼一聲,一把抓起一張桌上的筷子,真氣灌入,猛然甩出。
“??!”
“啊!”
兩聲慘叫,走在最前方的兩個人的頭顱被射穿。
“我說了,只有知道大雪山的才能活,否則明年今日就是你們這些渣滓的忌辰?!卑子裎⒉[著眼冰冷無情的道。
“我…我知道,別殺我!”有一個留著胡人頭飾的漢子帶著恐懼喊道。
“好,既然如此,其他的渣滓就沒用了?!卑子裾f著不再留手,合身撲向其他人,他說今日只能有一人出去,就是只能有一人出去,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決不食言!
我本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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