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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大反派

第六十一章 手段盡出

重生之我是大反派 我本俗夫 3095 2019-05-16 19:00:00

  鏗!

  蹤狗刀氣化作蛟龍自上而下,直接撞在了離塵刀上,一瞬間大地震動,周圍塵土翻轉(zhuǎn),以白玉為中心點(diǎn),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數(shù)米的圓坑。

  看到這個大坑,周圍的錦衣衛(wèi)們臉上都是驚懼不已,更有不少人緩緩在后退,他們準(zhǔn)備第一時間跑路。

  此時在大坑中,白玉用離塵刀架住蹤狗的刀,源源不斷的真氣從蹤狗的刀上涌來,向白玉壓去,白玉知道蹤狗這是仗著修為高,要硬吃他。

  哼!

  “給我開!”白玉悶哼一聲,隨后大吼著用力抬動離塵刀,一下蕩開了蹤狗的刀,緊接著他身形詭異一動,離塵刀詭異的刺動,化作點(diǎn)點(diǎn)繁星直奔蹤狗的各大要害。

  這幾刀刺出,白玉一下來到數(shù)米外,一股殺意十足而又銳利無比的劍意從他的身上冒起。

  “無上劍道!”

  白玉揮動了離塵刀向前刺去。

  看到白玉這一劍,蹤狗只感覺自己置身于修羅戰(zhàn)場,整個人被一種恐怖的殺意籠罩了。

  “?。 ?p>  蹤狗狂吼一聲,全身真氣匯聚刀上,一刀劈了出去。

  轟!

  劇烈的真氣在白玉與蹤狗之間震蕩,白玉用離塵刀揮出的劍氣在一點(diǎn)點(diǎn)潰散。

  這些破碎的劍氣四濺向周圍,一些花花草草頓時四分五裂開來。

  不得不說白玉與蹤狗的差距太大了,他用出了最強(qiáng)的一招,卻依舊沒能擊殺蹤狗。

  不過蹤狗擋住這一招也不輕松,他的臉頰和手臂出現(xiàn)了不少細(xì)微的傷口。

  “呼!呼!”

  蹤狗摸了下脖頸的傷口,眼中閃過深深的忌憚,緊接著便化為了狂怒的殺意。

  “我小瞧你了,給我死?!?p>  蹤狗咆哮著,飛身欺近白玉。

  鐺!

  劇烈的撞擊聲從兩人的武器中傳來,白玉因?yàn)橛贸鰺o上劍道,體內(nèi)真氣有些不繼,不由有些站立不穩(wěn)踉蹌著后退。

  這時蹤狗的刀帶著銳利的刀芒向著白玉胸膛刺去。

  鐺!

  一聲輕響,白玉用離塵刀橫在了胸前,刀身正好抵住了蹤狗的刀尖,不過蹤狗的刀氣卻是透過離塵刀的刀身涌入白玉體內(nèi)。

  強(qiáng)壓下口中的一口腥氣,白玉目中兇光咋乍現(xiàn)。

  “死!”

  隨著白玉的暴喝,他的左手劍閃現(xiàn)出一道凜厲的寒光。

  一瞬間蹤狗心頭警兆大起,到底是常年與死亡相伴的殺手,他腳下步伐向后一撤,同時回刀封擋向那縷寒光。

  叮!

  伴隨著一聲脆響,蹤狗險(xiǎn)險(xiǎn)的擋住了那道寒光,而這時蹤狗才看清那是一柄怪異的短劍。

  然而還不等蹤狗松口氣,只見一道幽藍(lán)的光芒在他眼前一閃而過,這道光芒太快了,蹤狗本能的催動真氣護(hù)體。

  不過那道幽藍(lán)的光芒卻瞬間洞穿了蹤狗的護(hù)體真氣。

  “?。 臂櫣反蠼幸宦?。

  白玉最后扔出的乃是當(dāng)日人榜大比時候,他擊敗史倩后,從擂臺上撿的剩余兩枚毒針。

  白玉知道這毒針上面的毒性,所以一直留在身邊,做防身之用。

  在無上劍道跟左手劍都被蹤狗防住后,可以說這兩枚毒針是白玉最后的手段了,如果還不能建功,那么今日說不得他可能就得死在這里,好在這種情況并沒有發(fā)生。

  此時蹤狗措不及防被毒針射中,整個人一下僵住,而這時白玉卻是不敢大意,離塵刀揮動,一刀瞬間劃過了蹤狗的喉嚨。

  他不知道毒針對真湖境的高手效果有多大,所以他不能給蹤狗任何機(jī)會。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所有的人,尤其是一旁看戲的黃鶯,剛剛明明蹤狗一直都在上風(fēng),甚至碾壓白玉的。

  不過黃鶯反應(yīng)很快,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準(zhǔn)備跑,但白玉卻已經(jīng)撲向了她,白玉可不會忘記還有一個黃鶯。

  四刀,心神大亂的黃鶯就倒在了白玉刀下,但白玉并沒有急著殺黃鶯。

  “把這里打掃一下。”留下這句話,白玉提著黃鶯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白玉忍不住咳出了一口血沫。

  蹤狗邁過了凡人鏡,他的真氣已經(jīng)變成了真元,威力太大,最后那一下白玉雖然擋住了他的刀,但還是被傷了。

  “告訴我,朔州府血手盟的情況。”白玉看著地上的黃鶯冷冷道。

  “你會放了我嗎?”黃鶯嬌弱的道。

  “如果我滿意,放你離開。”白玉道。

  聞言黃鶯僅僅猶豫了下便把朔州府的血手盟分舵說了出來,她知道這是她活命唯一的機(jī)會。

  隨后白玉又問了朔州府和趙州府的分舵的情況,黃鶯也沒有猶豫全告知了白玉。

  在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情況下白玉一把抓住了黃鶯的頭顱,開始掠奪起她的真氣。

  “你不講信用!”黃鶯驚叫道。

  “真抱歉,你說的我不滿意?!卑子竦牡?,對于白玉來說浪費(fèi)蹤狗沒有吸收真氣都已經(jīng)很心疼了,怎么可能還放過黃鶯,凡是與他為敵者,白玉一個不會放過。

  半晌,扔下黃鶯死不瞑目的尸體,讓馬忠把她處理掉。

  中午時分,白玉決定離開金門,血手盟很快就會知道蹤狗和黃鶯的死亡,白玉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

  朔州府因?yàn)槲涑y(tǒng)治能力較弱,所以也使得這里的血手盟分舵相對強(qiáng)大,血手盟共有四大分舵,而朔州府卻是有成為第五大分舵的趨勢。

  不過從黃鶯的口中,朔州府血手盟的舵主叫段元春,是一個老不死,并且身體一直都不好。

  對于黃鶯的話,白玉并不是很信,但從鎮(zhèn)撫司收集的情報(bào)來看,段元春確實(shí)是個老邁的矮老頭。

  也因此白玉才決定去尋找段元春,拳怕少壯,雖然有些武者會老而彌堅(jiān),但更多的人卻是隨著年歲的增加,身體機(jī)能和氣血不斷的衰敗。

  白玉認(rèn)為這是一個機(jī)會,如果能把血手盟這個分舵滅了,不說讓血手盟斷一臂,至少能讓他少塊肉,而且能夠奪得段元春的真氣,想必他的修為會再次向前邁一大步。

  …

  四天后白玉身穿黑色罩袍,頭戴斗笠,來到了一個鎮(zhèn)子外的獨(dú)立山莊,這里就是血手盟的那處分舵。

  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山莊,白玉從身后拿出了那個他親手雕刻的面具扣在了臉上,隨后一磕馬腹,便向山莊沖去。

  此時在山莊內(nèi)一處后宅的翠綠小院內(nèi),一個絡(luò)腮胡五短身材的老者坐在一把藤椅上,手里還拿著一根煙斗,這個人便是朔州府血手盟分舵的舵主段元春。

  “舵主,蹤狗這幾天都沒有消息傳回來,是不是出事了。”他下手邊一個中年人坐在桌邊給段元春斟上茶后問道。

  “那條瘋狗能有什么事,還能翻船不成。”段元春臉上帶著一絲陰沉道,段元春是非常不喜歡蹤狗的,蹤狗是歸屬于總舵的殺手,算是后起之秀,仗著這些年的功績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在來他這里詢問信息的時候,沒少擠兌他,如果可能,他巴不得蹤狗死了才好。

  “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那個白玉確實(shí)有點(diǎn)能耐,畢竟連血狼團(tuán)都折在他手里了?!蹦敲心陮傧碌馈?p>  一提到這時段元春的臉色更加陰沉,血狼團(tuán)本來是他最依仗的屬下,沒想到竟然全死了,訓(xùn)練這些人可是花了段元春很大的力氣。

  “去找人聯(lián)絡(luò)一下蹤狗,朔州府這么亂,別讓他多惹事?!?p>  段元春壓根就沒想過白玉會殺了蹤狗和黃鶯,這年頭能夠以通玄境越階擊殺真湖境的太少了。

  在他想來蹤狗很可能是去干別的事情了,而在朔州府段元春卻不想讓蹤狗招惹太多的人。

  朔州府有兩個勢力是血手盟萬萬招惹不起的,一個是西臨戈壁的劍閣,還有就是錦繡閣,段元春永遠(yuǎn)都忘不了那個女人。

  原本他被當(dāng)年發(fā)配朔州府之后還想著好好發(fā)展一下,但就因?yàn)閿U(kuò)張?zhí)停衼砹四莻€女人。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掌,當(dāng)年還是血手盟五大老牌真湖境高手的段元春就險(xiǎn)些死了,后來雖然養(yǎng)好了傷,身體的根基卻受損了,修為下降的厲害,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每每想到當(dāng)年的那一下,段元春身子都有些發(fā)冷,那次之后他的雄心也被打沒了,至少在朔州府他不敢做太多過分的事情。

  段元春猜測恐怕血手盟的老大血幽面對那個女人也不會討到好去,否則當(dāng)然他險(xiǎn)些身死,血幽也不會連屁都不放一個。

  這些先不說,就在段元春下令讓人給蹤狗傳信的時候,數(shù)聲驚叫聲陡然從外面?zhèn)鱽?,接著只聽轟的一聲,一名血手盟殺手把樓閣的門窗戶撞出了一個大窟窿,飛進(jìn)了段元春的院子。

  突然的變故讓段元春手一抖,剛剛端起的茶水一下灑落了一些。

  “搞什么,怎么回事?”段元春沉聲道。

  “舵…舵主,不好了,有人從外面闖進(jìn)來了,馬上就沖進(jìn)來了?!?p>  一名下人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jìn)來。

  此言一出,段元春和一旁站立屬下都是臉色一變,段元春正想要問是什么人的時候,門口出便再次傳來一聲轟鳴,精致的紅楠木門便轟然碎裂,木屑紛飛間,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

  “誰是段元春?”

  來人正是白玉,此時白玉的罩袍有些凌亂,但那雙眼睛卻透漏著凜冽的殺意。

  他在問出話的時候,眼睛本能的盯上了段元春,在場的人中只有這老家伙氣息強(qiáng)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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