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陡然被削去一只耳朵,程老疤愣了下隨后捂著耳朵痛叫起來,心里又驚又怒,眼前這個人簡直是狠辣異常,喜怒無常,說翻臉就翻臉。
沉默了一下,程老疤老實道:“因為紅木村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處寒鐵礦,我想要獨占?!?p> “那么你為什么要嫁禍給我?”
“你…你是白玉?”聽到白玉的話,程老疤豁然抬起頭驚恐的看著白玉,他不認識白玉,哪里能想到眼前就是自己栽贓的正主。
“為什么嫁禍我,我不想再問第三遍。”白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
“這不關我的事,是我背后的人決定的。”程老疤忙道。
“你背后的人是誰?”白玉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問道。
程老疤聞言猶豫了下到:“我說了我會死的。”
唰!
刀光閃過,程老疤另一個耳朵也掉了下來。
“啊…是柳城的陶家,是陶家讓我這么做的?!背汤习掏唇械馈?p> “好,該問的我都問了,你表現(xiàn)不錯,現(xiàn)在把你說著這些都寫下來,用你的血寫。”白玉說著,隨后扯了一塊布扔在了他面前。
聞言,程老疤臉上露出了一絲掙扎,如果寫,陶家不會放過他,但如果不寫,恐怕馬上他就會被眼前年輕的過分卻狠辣異常的青年殺了。
想了片刻,程老疤還是認命般的提筆開始寫。
不久,他便把紅木村的事情前后都清楚的寫在了紙上。
白玉拿起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下一刻他一把扣住程老疤的天靈蓋,掠奪起對方的真氣。
隨后白玉撿起血書出了鐵刀門,隨后變向柳城方向走去。
…
在柳城內,有一棟大門向南開的大院,院門口聳立著兩頭威武的麒麟,一側的柱子上還掛著一個牌匾,上書柳城鎮(zhèn)撫司百戶所兩字。
在最中央的一處宅子里,一個身穿藍色麒麟服,手持著煙斗的高大肥胖的男子端坐在太師椅上,這位就是柳城鎮(zhèn)撫司百戶張英,而在他的下方站著一個留著短須的人,看樣子是張英的屬下。
“大人,白玉跑了,還殺了咱們咱們幾個人,小鐘也死了?!?p> “一群廢物!”張英吐了一口煙罵道。
“大人,回來人的說他可能去找程老疤了,屬下怕會牽扯到大人?!睆堄傧滦⌒牡膯柕馈?p> 聞言張英露出了一絲冷笑,道:“牽扯又如何?白玉拒捕,殺死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的報告已經(jīng)發(fā)給了上京總部,只要坐實紅木村事情是白玉所為,任何人拿我們都沒辦法?!?p> 說著張英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順手端起了手邊的酒杯。
然而,就在他將酒杯放到嘴邊的時候,一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快步走進了大廳。
“大人,白玉來了。”
“你說誰?”張英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白玉,就是您下令通緝的那個?!蹦敲?zhèn)撫司錦衣衛(wèi)說道。
“哦?”張英嘴角的笑容開始擴大。
“讓他進來。”
聞言,那名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快步走了下去。
看著那名屬下下去,張英對身旁的短須男子道:“去準備一下?!?p> 短須男子聞言心里神會的點點頭,快步走了下去。
片刻,白玉走了進來。
“白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自投羅網(wǎng)?!?p> 白玉一進來,張英便臉色一沉率先發(fā)難。
“紅木村的兇手不是我,我已經(jīng)查明了兇手是誰,我是被陷害的?!卑子耖_口道,同時拿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鎮(zhèn)撫司令牌,讓張英知道自己也是鎮(zhèn)撫司的。
“哦,你查出了兇手是誰?”張英坐在椅子上,好似很驚訝的道。
白玉點頭道:“不錯,紅木村被屠的真兇乃是鐵刀門,另外他們背后的陶家也參與了,這里有一份程老疤的供詞,能證明的清白。”
“是嗎?拿上來我看看?!睆堄]揮手道。
白玉不疑有他,把手中的供詞遞給了一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讓他交給了張英。
張英拿著供詞看了幾眼,手中突然真氣噴吐,供詞瞬間化為碎片。
“胡說八道,陶家乃是我柳城的大家族,怎么可能參與,哼,我看這就是你想脫罪,胡編亂造的,來人啊,把罪人白玉給我拿住。”
隨著張英的喊話,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數(shù)十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魚貫快速走了進來,占據(jù)了整個大廳。
見到張英的舉動,白玉臉色一沉,半響,他嘴角微動像是微笑又像是嘲諷的說道:“好個胡編亂造,看來紅木村的事情,不止陶家,恐怕你張英也參與了。”
“哼,還在污蔑,給我拿下。”張英大手一揮,周圍的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紛紛向白玉撲去。
“殺!”
白玉低喝一聲,一拳砸飛了一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隨后離塵刀出鞘,瞬間洞穿了一個錦衣衛(wèi)的身軀。
絕神斬!
一道圓形的刀氣從白玉的刀上橫斬而出,瞬間五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便身首分家。
緊接著白玉離塵刀一抖,化作十幾道刀影,瞬間數(shù)個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也倒在了地上。
隨后白玉一腳踢在一個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的肩膀,隨著借力向最上首的陳英沖去。
“小子找死!”
張英下首的那名鎮(zhèn)撫司短須男子表忠心般的持刀率先攔向白玉。
“滾!”
一聲暴喝,白玉前沖的身影陡然一閃,來到了這名鎮(zhèn)撫司正旗身前,不待對方的刀落下,白玉五指成爪,一下扣住了他的喉嚨,隨后把其掄向了最上方的張英。
張英一腳踢開了飛來的屬下,隨后佩劍出鞘,一劍斬向了白玉。
白玉目光冷漠,沒有絲毫的躲避的意思,迎著張英的劍,一刀斬了下去。
鐺!
狂暴的真氣在兩者間爆發(fā)開來。
感覺到白玉凝實的真元,張英不由瞳孔一縮,他沒想到白玉的實力這么強,巨大的力量更是鮮血讓他險些拿不住劍。
此時眼見自己的劍無法斬下去,張英大吼一聲,改為雙手持劍,用力向下壓去,同時體內真氣全部調動了起來,向劍上涌去。
然而這時白玉出人預料竟然伸出左手,一下握住了張英的劍。
這一舉動讓張英不由瞳孔大張,但他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白玉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帶上了一個金屬拳套。
我本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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