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跟在韓冥的身后,兩人來到清河鎮(zhèn)一處破舊的沒有大門的宅院,這一片都是破舊的土胚房。
此時這破舊的宅院內(nèi)聚集著十幾個乞丐。
“哎,你個丑八怪竟然還敢回來?”有乞丐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韓冥,不由獰笑道。
不過接著他又看到了白玉,他見到白玉一身錦衣,腰間還掛著一枚玉佩,一看就是富貴人,他不由停下了向前的腳步。
“都殺嗎?”白玉這時問道。
韓冥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隨后輕輕點了點頭。
見此白玉身子一動,向著房內(nèi)掠去。
一道道劍光閃過,幾個呼吸間院中站著的十幾個人乞丐悉數(shù)倒下,不過白玉沒有殺他們,而是廢了他們的行動能力。
“媽的,干什么呢?”
聽到院中的慘叫,正屋的房門被推開,之前搶奪韓冥功法的那乞丐推門罵道。
話剛出口,接著看著滿院倒下哀嚎的人,不由只感覺渾身發(fā)涼。
見到這個乞丐,白玉一腳踢在了他的胸膛,只聽咔吧一聲,乞丐便飛回了屋內(nèi)。
“給,由你自己親自動手?!卑子癜褎f給韓冥道。
聞言韓冥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長劍,走向了最近的一個乞丐。
“你…你要干什么,別…”
韓冥幾乎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手起劍落便把刺入了對方的胸膛,接著劍刃拔出,噴灑出一大捧鮮血,染了韓冥一臉。
隨后韓冥又一瘸一拐的走向下一個人。
白玉就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韓冥一個一個殺了所有的人。
在韓冥殺了所有人后,他找出了自己之前被奪的那本功法。
“走吧,找個客棧,休息一晚?!卑子窠舆^韓冥帶血的劍,對他道。
“我這有一部刀法,一部劍法,刀法完整,劍法差最后一劍。你想學哪個?”路上白玉問道。
“刀法!”韓冥毫不猶豫選擇了刀法,在他的眼中白玉看到了渴望,韓冥太渴望實力了。
“好?!卑子顸c頭。
這時正好路過鐵匠鋪,白玉走進去買了一把刀,而又從一個衣服店買了一整套衣服和斗笠,這些都是給韓冥準備的,韓冥現(xiàn)在這副模樣走在街上太引人注意了。
來到客棧,白玉開了兩間房,讓韓冥洗個澡,把新衣服換上,隨后他開始教導韓冥練刀,只是最簡單的基礎(chǔ)動作,除此外還有蹲馬步等站樁練體法,韓冥的身體太弱了。
等韓冥體質(zhì)上來,白玉還打算把吸功大法教給韓冥,也只有吸功大法才能讓韓冥實力快速提升,白玉很想看看最后他會調(diào)教出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一夜無事。
次日清晨,白玉帶著韓冥出了客棧,向碼頭走去。
“修煉要節(jié)制有度,太過刻苦,反倒會把身體壓垮,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調(diào)理好。”白玉知道韓冥昨天差不多練了一夜,這份刻苦值得贊許,不過他還是提醒了韓冥一句。
……
從龍江支流一路順流而下,出了幽州府后,又走了六天,白玉兩人來到了一座巍峨的巨城,皇城上京。
作為武朝的首府,上京城建造的恢宏無比,其城墻便有近四十米高,城內(nèi)建造更是多以紅黃色為主體,顯得富麗堂皇。
“是不是很恢弘?”望著巍峨的上京城,白玉說道。
不過他的話得到的只有沉默,對此白玉已經(jīng)習慣了,這幾天白玉發(fā)現(xiàn)除了修煉問題,否則韓冥真的是惜字如金,就像是一塊沒有生命的木頭。
那種感覺就像是韓冥對身邊的任何事都不感興趣,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白玉這次來上京,一個是想再次見識下上京的繁華,在上一世白玉就經(jīng)常來上京,每一次到來白玉都會為這座巨城而震撼。
除此外,他還要買些靈藥,韓冥的身體根基太差,需要靈藥來調(diào)節(jié)補充。
上京城的武市占地極廣,也極為繁華,根本就不是山??こ撬鼙葦M的,說句不好聽的,就這一個武市,幾乎都要比山??ふ麄€城市都大了。
“哥!”
就在白玉帶著韓冥走在武市街道的時候,一個帶著激動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白玉轉(zhuǎn)過頭望去,入眼的一個身穿青色長裙的女孩兒,不是他妹妹白芷瑩又是誰?
而他身旁還站在一個手持折扇,身穿白色長衫的翩翩少年,正是女扮男裝的師凝心。
不得不說師凝心身穿男兒裝,竟然有種世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要說白玉也算是俊秀一類的,但與這師凝心卻是沒法比。
“你們怎么在這里?”白玉看清師凝心和白芷瑩后愣了下道。
“公子家在這邊有產(chǎn)業(yè),公子是來巡視產(chǎn)業(yè)的?!卑总片撆d奮道,她見到自己的哥哥太高興了。
“公子?”白玉默默打量了師凝心一眼,暗暗搖搖頭,什么嗜好。
“看你你這幅打扮,被血手盟追的很慘?!睅熌囊婚_折扇,輕輕扇了兩下上下打量了白玉一眼輕笑道,同時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因為她感覺到白玉的氣息照比上一次分別時更強了,這家伙好快的提升速度。
白玉沒有在師凝心地問題上糾結(jié),他說道:“馬上就中午了,一起吃頓午飯吧,師…公子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聽到白玉的稱呼,師凝心繡眉挑了挑,指著不遠處的一家七層酒樓道:“那就這家吧?!?p> 路上白玉問了一些白芷瑩的狀況,從白芷瑩的話語中白玉知道她應(yīng)該沒受什么委屈。
到了酒樓,白玉等人坐下,白芷瑩見到一言不發(fā)的韓冥,不由好奇道:
“哥哥,他是誰?”
“他算是哥哥的徒弟吧!”白玉笑著道。
聽到白玉的話,師凝心噗嗤笑出了聲:
“就你這實力,還收徒弟?!?p> 對于師凝心口中的不屑,白玉也沒有爭辯。
白芷瑩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她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哥,你怎么來上京城了?”
“我要去望海城,路過了這里?!卑子裾f道。
望海城?
“你去參加人榜大比?”師凝心聽到白玉的話有些驚訝道,畢竟她可是知道白玉是什么修為,但她就想到了那日白玉越階擊殺那血手盟殺手的事情。
這么一想還真有可能!
“嗯!”白玉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你也去望海城,我們也要去,要不哥哥跟我們一起走吧?!卑总片撛谝慌缘?。
但接著白芷瑩就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她忙看向師凝心。
白芷瑩的歡快爛漫很得師凝心地歡心,但白芷瑩心底卻很怕她,這些天白芷瑩就見過兩次師凝心處罰屬下,有一個在她背后嚼舌根的侍女,就被師凝心硬生生打死了,另一個直接被從船上扔了下去。
而師凝心仿佛沒有看到白芷瑩的目光,她笑著開口道:
“過兩天我們確實會去望海城,到時候一起走吧,有個伴!”
說著師凝心心里卻一直在轉(zhuǎn)動,白玉能夠參加人榜大比,這倒是出乎她的預料,也讓師凝心感覺到白玉或者是一個不錯的棋子。
“好,那就一起走?!卑子駴]有拒絕,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
一頓飯過后,師凝心與白玉等人分別,當走出酒樓,師凝心臉色便微沉。
“芷瑩,以后我這里是不是都要你做決定了?”
聽到師凝心的話,白芷瑩臉上一白,忙道:“師姐姐,我只不過是見到哥哥太激動了?!?p> “哼,沒有下次?!睅熌牟粣偟?,不過她也并沒有懲罰白芷瑩的打算,今日見到白玉,她卻感覺到白玉應(yīng)該會有一些用處。
……
兩天后,上京城外的碼頭。
一艘長達近百米的樓船此時就??吭诖a頭上,在樓船兩側(cè)和上方旗子都印有飛蛇的圖樣,這是師家的標志。
看著一箱箱往船上搬運的貨物,白玉知道這應(yīng)該是師家的貨物。
很快白玉和韓冥就被帶到了船上,并給安排了房間。
不久,龐大的福船便緩緩開動,揚帆在龍江上行駛了起來。
雖然坐的是師凝心地船,但白玉與師凝心并沒有什么交流,在心底白玉一直都對師凝心帶有戒備,別看師凝心平日里臉上經(jīng)常掛著笑容,但她絕對是一個蛇蝎女人。
碧水東出,一日千里,這一航行便是十多天的時間。
這天樓船緩緩靠岸,白玉等人到了望海城。
眾人下船,剛剛走進城,遠遠的便聽到了一陣嘈雜聲,接著白玉看到從城里沖出來兩個人,看樣子是在一追一逃,兩人歲數(shù)都不大,為首的那個歲數(shù)應(yīng)該有二十多歲,后面的那個看起來則要小一些。
只見這后面追的男孩兒披散著頭發(fā),身形偏瘦,不過一雙手臂又長又壯,就像是大猿猴一般,而讓白玉驚訝的是后面那男孩兒手里還提著兩個跟他身體差不多大的錘子,單從個頭看,這一柄錘子少說也得有七八百斤了吧。
此時眼見前面的青年跑的飛快,后面的男孩兒不耐煩的大吼一聲,整個人騰的一下離地而起,在半空中把手中的巨錘甩了出去。
“啊!”
感覺到背后慘厲的風聲,前面跑的青年轉(zhuǎn)頭望去不由大驚失色,拼盡全力向一旁躲去。
下一刻巨錘砸了下來,只聽轟的一聲,塵土飛揚,一個三四米大小的圓鍋型土坑出現(xiàn)在了巨錘周圍,而那個青年卻是險險的躲了過去,不過卻被錘子的余波震出了一口鮮血。
我本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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