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門囗,有人冷冷一哼。
說人人到,宋懷古嘿嘿一笑,盯著魏塵絕的背,越過了這個男人的背看瞪住羽紅袖。
“如果不是你在廚房爐灶下有秘道,李小子能走得了?”宋懷古在端詳羽紅袖的表倩,哈哈大笑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三個女人就在秘道下面!”
羽紅袖笑得好輕,好悅耳,道:“我相信以李嚇天的身手,用不著多久就可以見到她們?nèi)齻€?!?p> 章兒鈴她們果然是藏在這屋宇里。
董斷紅更安慰的是,李小子找到了她們。
羽紅袖的表情似乎有一絲惋惜,道:“但是,就算他把她們救出來有用嗎?”
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董斷紅決定不想那么多,他要的是擒下羽紅袖。
“宋大堂主,你打算如何?”董斷紅盯住宋懷古,淡淡問道:“是先了了我們的事,還是先對付這個女人?”
宋懷古嘿嘿的笑了,身后和兩邊的窗口各自冒出了七個人來。
七三二十一,二十一個手上各拿著一個錦盒的漢子。
盒子有大有小,甚至還有木箱半個人大。
“杭州十六懷古堂的原則是……”宋懷古的雙手一拍,冷冷道:“絕不與敵人連手,一殺具斃!”
那雙掌一拍中,三組人手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
話說完的時候,所有的動作也全部完成。
魏塵絕的右手還是組成大大小小許多約六角格,乍看之下有點像是蜂巢般,好大一面。
每個格子的底端各有一面銅鏡,人影映了上去成為千千百百,單是看了就眼花目亂。
“這是本堂最新研究成功的‘蜂巢百變炮’?!彼螒压乓粨岷?,大笑道:“董大盜爺背后的那一具叫做‘一竿風(fēng)月’?!?p> “一竿風(fēng)月”,不記得是那位宋朝大詞家的詞了。
董斷紅回眸看了一眼,卻忍不住對這玩意兒名字取得這么切合而佩服。
一支鐵桿豎起,上頭有一盤大鋼盤如滿月。
鋼盤上系著上百條的緬鐵線,隨著鋼盤疾速的旋轉(zhuǎn)下,一股奇異的風(fēng)力將那些緬鐵線以千奇百怪的姿勢舞動著。
董斷紅看清楚的是,那精鋼圓盤打造得極為巧妙。
乍看之下是圓滑一面,卻是有突有陷本身是不規(guī)則形狀的構(gòu)造。
這圓盤走出七面拼成的,就好像是七巧圖。
“真是大發(fā)明!”羽紅袖一雙妙眸閃著,點頭贊道:“每一片之間的結(jié)構(gòu)計算得剛剛好,巧妙得令那些緬鐵線不至于糾纏打結(jié)?!?p> 宋懷古哈哈大笑,立即他身后的七個人一步跨成,排開站到了他身前一并成墻。
成墻不是人,而是機關(guān)。
那是一大片黑幕,黑幕上唯妙唯肖的畫了人頭。
不,應(yīng)該說是黑幕上的人是穿黑衣袍,所以看不出來。
黑衣袍就如這七個人所穿的一樣,往黑幕前一站,壓根兒分不出誰是畫中人誰是真人。
黑幕越拉越長,越長越高,一下子便將這座廳堂隔開。
黑幕拉到了底端兩壁,繼續(xù)沿伸。
一下子間,便占滿了三處壁面。
黑幕后面,宋懷古輕輕在笑著,道:“這叫做‘魔影’,三位馬上就可以試著玩玩看本堂最新研究的成果?!?p> “魔影”看起來好像很簡單。
董斷紅可不相信這一切就只是這樣而已。
腦子里還在轉(zhuǎn)念思考著,背后那“一竿風(fēng)月”已至。
“嗤嗤”猛響里,上百條的緬鐵線已經(jīng)罩下。
對面魏塵絕右首的“蜂巢百變”也動了。
一整座的蜂巢往前擠推向魏塵絕而至。
來的聲勢好驚人,而且每一格蜂巢銅鏡都在變化。
上下左右,斜橫出入間簡直是一種迷魂大法。
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