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走在路上,沮喪的低著頭,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莫名的不開心。真是的,什么破天氣啊,弄得人心里怪郁悶的。
不知不覺間,阿杰竟然逛到了后門山上。要不去找找小狐貍玩唄。
阿杰來到了小狐貍的“老家”——一個被阿杰裝飾的蠻漂亮的洞穴。
“喂,小狐貍你在不在啊,出來陪我玩會唄!”阿杰站在洞口對著里面喊到。聲音沒有以往的大聲,透著點點不開心。
“阿璃,快點出來?!钡攘艘粫瑳]看到小狐貍的身影,阿杰繼續(xù)叫到。大有一副,你不出來,我喊到你出來的架勢。
“嗷嗷~”小狐貍的叫聲顯得那么不爽,慢慢爬出洞穴的小狐貍,咬著牙齒,瞪著阿杰。仿佛要一口咬死阿杰。
“阿璃,我,我好像失戀了。劉璃她好像不喜歡我,她可能大概也許或許是喜歡林濤吧。而且他們好像還有娃娃親呢?!卑⒔芏自诘匕迳?,抱著雙腳,腦袋低低的朝著小狐貍傾訴,他知道小狐貍聽不懂自己說的話,可是他又能去找誰傾訴呢?
劉璃?那會連朋友都沒得做。林濤?可能會打一場暢快淋漓的架,同時自此之后也不在相識。父母?他們會語重心長的和你說,孩子,你小小年紀不讀書,談什么戀愛。再說了,你這么小年紀,懂得什么叫愛情嗎?真的是,給我去讀書,要不然非打你不可。
不是嗎?在大人的眼里,小孩講的愛情不就是個玩笑嗎?可又有誰記得那時候的你們才是最真的。
你會坦誠的說,我喜歡你的漂亮,喜歡你的帥氣,喜歡你能給我好吃的……
而不是長大后的,明明喜歡別人的錢,卻說喜歡的是他[她]本身。
“嗷嗷~”小狐貍不懂阿杰再說什么,但是很奇特的是,它知道眼前這個自己剛“出生”就認識的對自己很好的朋友,他好像有點不高興。
“嗷嗷~”小狐貍不知道該怎么做,它想了一想。然后爬到阿杰的背上,用它雪白的尾巴撫摸著阿杰的頭。
“嗚嗚~阿璃,我,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可能,從最開始劉璃家里,阿杰就在憋著眼淚,現(xiàn)在沒人了,沒顧忌了,再加上小狐貍的安慰,忽然就想哭了。于是,阿杰抱著小狐貍哭泣著,聲音很小。
不知不覺間,也許是阿杰哭累了,他慢慢的睡著了……只是眉頭還是皺著。
“嗷嗷~”不知什么時候,小狐貍掙脫了阿杰的懷抱,趴在阿杰身旁也閉上了眼睛。山峰之上,綠草叢中,一幼稚男孩,一雪白狐貍,相依而眠,加上有點陰沉的天氣,構成了一幅有點美麗卻又傷感的圖畫。
……
于此同時,在距離這里大概有三十公里外的地方。
一個看起來年級較大的老人正在飛速奔跑著,時不時回頭看著身后,滿臉疲憊之色,眼神里帶著著急慌張。
靠近一看,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老人很奇怪。他留著一個大大的光頭,從他那身變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里,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老人他的渾身上下,乃至頭部都布滿了奇怪的藍色圖案,就像某種不可言喻的符文。
老人還在飛速的奔跑著,身后卻有一團綠色迷霧在慢慢逼近,老人的眼神越發(fā)著急。
過了一會兒,那團綠色迷霧便將老人圍困住。煙霧漸漸消散,露出的是一群身穿藍色盔甲,騎著藍色駿馬的士兵。眼中閃著藍色火焰,他們不是人,而是——幽靈。
也許,這只軍隊不出名,但在暗影島卻是無人不曉——幽靈騎兵。
而對于這個整日流浪世界各地的老人來說,當然知曉幽靈騎兵的強大,這是一只沒有人性的軍隊。哦不,他們其實已經(jīng)不算人了,現(xiàn)在的他們只能算是幽靈。眼里除了嗜血,早已毫無一點人的影子。
“瑞茲,交出世界符文吧,我可以饒你一命,若不然,你今天就死在這里吧?!庇撵`騎兵中一名為首的男子說到。
“呵,回去告訴赫卡里姆,我哪怕是死也不會把世界符文交給他的?!比鹌澆恍嫉目粗悄凶诱f道。神情里已沒有之前的驚慌。仿佛,一坦然面對死亡的勇者。
不是不怕,而是他知道眼前這群家伙是沒有人性的。不是說如何心狠手辣,多么狠毒。而是他們真的不是人,或者說曾經(jīng)是人。
在瑞茲說話的同時,負在身后的雙手正在捏著復雜的手語。
暗影島,那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戰(zhàn)爭,混亂,殘酷是這的代名詞,同時這里也充滿機遇。而赫卡里姆便是來自那兒的一個不知道是算幸運還是不幸的家伙。
最開始的他曾是一支傳奇騎士團“鐵之團”的侍從,這支騎士團效忠保衛(wèi)他們國王的領土。在那里,他接受了最嚴酷的訓練,苛刻的軍隊鐵律把他塑造成了一名兇悍的戰(zhàn)士。某一天,國家被滅亡了,赫卡里姆和手下被追殺到了暗影島。
他們知道這是一個不祥之地,踏入之者,十有八九尸骨無存,可是若不進去,那便是必死無疑。
于是,赫卡里姆毅然帶領部下闖入這里。
一年后,一只號稱幽靈騎兵的只有百來號人的軍團。在赫卡里姆那只怪物的帶領下,殺向了曾經(jīng)覆滅他們國家的國家。
耗時一個星期,那只幽靈騎兵奔出了城門,身上不帶一絲血跡,就像只是路過這里的過客。若不是原本隱隱泛著綠光的眼睛此時變得猩紅無比,若不是那城池里曾經(jīng)傳來的陣陣哀嚎聲,可能真的沒有人認為他們殺了人。
就在他們走后不久,一群閑著無聊卻又好奇心十足的人鼓起勇氣走進了城門。
剛進入,便是滿臉震驚。因為眼前的一幕極其詭異。明明有打斗的痕跡,明明地板上趴著的那些家伙都是死人,可是四周卻發(fā)現(xiàn)不了一絲血跡。
不是沒人能做到,一個用劍或者用刀的快速流強者,是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殺死對手,而無一絲鮮血溢出,因為在刀劃破喉嚨都那刻,刀太快,快速壓縮之下,傷口已經(jīng)愈合,所以看不見血跡。可是這種方法的先決條件是,喉嚨。但是這些死去的家伙,死法各異,喉嚨致死者,少之又少。
地上趴著無數(shù)人,他們的眼里殘留著的不是迷茫痛苦憤怒,而是解脫。最重要的是,此刻的他們顯得很干瘦,就像被吸光了血液一樣。
至于那個叫做赫卡里姆的家伙。那家伙也不是一個人。沒有人知道,當赫卡里姆步入暗影島的時候遇到了什么,但是自從赫卡里姆再次現(xiàn)身時便是人與野獸的融合體,上身依舊是身披鎧甲的勇士,雙眼瞞著幽幽綠光,而下半身卻是馬的身子,和馬一樣有著健壯的四肢,這讓他更加適合沖鋒。
除了讓他變得人不人馬不馬以外,詛咒還讓他永世狂奔,殺戮更是讓他欣喜若狂,他越加迷戀殺戮。
“呵,麻煩你別忘了一件事,我除了叫瑞茲以外,以前還有個稱號叫流浪法師。意思是到處流浪,難道你覺得我不知道赫卡里姆那嗜殺的性子嗎?”瑞茲嘴里繼續(xù)說著不屑的話語,而背后的雙手結著的印記卻越來越快,額頭上也慢慢流下汗水。
“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傻!”那為首騎士綠色的眼睛看著瑞茲,發(fā)起了沖鋒的號角。
“……”明明是數(shù)十只馬在奔跑,卻是詭異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哈哈哈!抱歉,太晚了——曲徑折躍?。 比鹌澤砼砸魂嚬饷㈤W爍,便是一個傳送陣出現(xiàn)在他身旁。
“可惡,給我停下?!庇撵`騎兵為首男子揮刀砍向瑞茲。
光芒閃爍,地上原地除了幽靈騎兵,已經(jīng)看不見了瑞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