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宅后,扶蘇單獨叫星夜與星辰一起去湖心亭談事,只見四人衣決飄飄立于亭中,周圍眾花聚簇。
“我想帶你們?nèi)ヒ惶粟そ??!狈鎏K溫柔的面孔略帶嚴(yán)肅。
“為什么?”
星夜對扶蘇這個提議有些疑惑,雖然之前她猜到扶蘇會幫他們,其原因必定不簡單。
旁邊星辰?jīng)]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星夜的疑問。
理了理褶皺的袖口,扶蘇習(xí)慣性揚起溫柔的笑容,棕眸幽深,“等你們見到冥王就知道去冥界的理由,你們放心,不會有任何危險的?!?p> 更多的是他想確認(rèn)他倆是不是……要找的人。
星辰一口答應(yīng),師父曾叫他著重學(xué)習(xí)冥界知識,指不定冥王與師父會有牽扯,這樣他也可以借用冥王所知尋找父母的下落。
星夜此時對扶蘇還是有些防備的,雖然幫助過他們,還是不得不防。
這次又叫她和星辰一起去冥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星夜、星夜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扶蘇拿手在少女眼前晃了晃,等她回神才把手收了回去。
“???那個……你剛才再說什么,呵呵——”
少女尷尬的笑道,剛才想東西太入神,都沒聽到他說什么。
扶蘇和煦一笑,說道:“我說今天吃完午飯就去冥界?!?p> “喔。??!這么快?”
星夜先是了然,而后一臉震驚的看著扶蘇。
“嗯?!狈鎏K點頭。
午飯過后扶蘇跟隱殘幽避開其它人,去了胡亥與星雨第一次相遇的亭子,那里人比較少。
去冥界的事他們沒有跟太多人說,怕有人泄露行蹤,人界這邊接應(yīng)的人是簫雪,而冥界那邊接應(yīng)的人……
而星夜知道要去冥界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她對放滿東西的矮桌上施了靈術(shù),把那些東西收入幻影書房,這就叫有備無患!
再把看著不怎么起眼的乳白色玉佩掛在腰上,向外走去。
從他們住進胡府后都穿上了古裝,沒人再穿現(xiàn)代的服裝,與這個古老的宅子融為一體。
古宅經(jīng)過兩千年的洗禮,門上的牌匾已被胡亥改成了胡府。
“哎呦?!?p> 少女頗有興致,出門就撞到人,被他撞到的人也發(fā)出一聲悶哼。
她向后退一步,揉了揉撞痛的額頭,被她撞到的人肩膀也太硬了吧!
剛緩和,抬頭就看到星辰滿臉蹙眉不爽的樣子,小聲嘟囔道:“原來是他。”
瞥了她一眼,星辰徑自往湖心亭走去。
長吁了一口氣,星夜跟上他的腳步,臉色有些臭臭的。
兩人一直沒注意到,就在星夜房間的轉(zhuǎn)角處,一個墨藍(lán)身影早已將他們情況看在眼里,他們離去的時候,人影也離開了原地了。
湖心亭中,扶蘇正彎著腰一手拿著毛筆一手端著硯臺,認(rèn)真畫著陣法。
亭外站著到了的兩人,還有最早來的隱殘幽和冥界之人簫雪。
站在亭外的星夜有點無聊,便對隱殘幽問:“難道你們每次出入冥界都那么麻煩?”
隱殘幽表情陰沉,看了一眼亭中奮筆疾書的兄長,懶得回答她的問題。
在冥界出生的人不需要那些雜七雜八的陣法。
得不到回答,她帶有疑問啊了一聲。
雖然對旁邊煩人的星夜不耐,隱殘幽還是給了她解釋。
“你們不屬于冥界修為又低,出入冥界沒有陣法庇護,會被入口的惡鬼吞噬?!?p> 說到最后一句,星夜總感覺隱殘幽的語氣之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期待,真是個問題兒童。
如果修為夠高,可以隨心所欲進出冥界,后面的隱殘幽沒說,在他眼里此時的星夜到那種程度估計要七老八十。
星夜若有所思摸了摸下顎,再次問道:“這個陣法的名字叫什么?”
見二殿下沒有回答的意思,蕭雪代答:“紅魂祭?!?p> “紅魂祭?”
“嗯?!?p> 得到確定答案星夜面色幽深,她看過這個陣法的記載,“紅魂祭,如其名,以萬人祭。高是修者,無人祭,以靈祭?!?p> 紅魂祭是通往冥界的陣法,有兩個通往冥界的方法,一是需要萬人的魂魄與那萬人的心頭血,迫使陰門大開,以此混入冥界,且只通一人;二是修為高的人可以隨意使用這個陣法,但是會耗損自身靈力
這個陣法非常霸道,很少有人能夠完全掌控,有記載曾有很多人滿懷好奇心去修煉這個陣法,最后下場只有“死”,而且是慘死。
有些人雖然修煉成功,修為不夠壽命白白被減短了幾十年,只有修為高超又能很好掌握陣法技巧的人才能全身而退。
扶蘇的能力已經(jīng)達(dá)到可以掌控紅魂祭這個陣法,那他的修為也有五十年以上,可是他看著也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他到底多少歲了?
他的能力這么強,干嘛帶她這么一個無名小卒去冥界,這個陣法很耗損靈力,為了她和星辰也不值得吧?
一堆想不通的問題圍繞著星夜,她只能憑自己滿滿接貨,便仔細(xì)觀察扶蘇所畫的陣法。
星鈺閃閃
端午節(jié)快樂,終于在十二點趕上了ヘ( ̄ω ̄ヘ)?